“這幾日來多謝謝大師引路了。!”吳鴻恭敬道謝,而後把目光落在了林君河跟向仁杰幾人身。
“你們待在此處不要動,等我們回來。”說罷,吳鴻便有些興奮的招呼着謝行安跟古先生朝前走去。
不過,古先生卻是沒跟吳鴻,而是冷笑着朝着那林君河一行人所在的地方走了過去,而後止下腳步。
“古先生,你有事?”林君河一臉平靜的問道。
“當然有。”古先生冷冷一笑,道:“小子,別裝了,說罷,你們跟着我們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目的?”
林君河搖頭笑了笑,也不準備繼續裝下去了:“你應該很清楚纔對。”
“果然跟我猜的一樣,既然如此,那留不得你了!”
古先生臉色一寒,居然直接朝着林君河一掌拍了過來。
向仁杰等人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給嚇壞了,這……這怎麼回事啊,突然要暴起殺人?
謝行安看到古先生出手,也不由得皺了皺眉頭看向了旁邊的吳鴻:“吳少,你這是……”
“呵呵,謝大師,你也知道此事關係重大,關乎我家老爺子的姓名,所以一點差錯都出不得。那幾人有問題,留他們不得。”吳鴻一臉平靜的到。
謝行安皺了皺眉頭,雖然對吳鴻的做法頗有微詞,但是沒多說什麼。
“你敢!”
看到古先生出手,陳鶴鬆勃然大怒,一聲怒吼之下,如同一頭雄獅一般朝着他撲了過去。
“區區內勁初期,螻蟻一般的存在,也敢對我出手?”
“給我死!”
古先生冷笑一聲,直接調轉掌鋒,朝着陳鶴鬆力劈了過去。
“噗!”
陳鶴鬆被一掌擊,頓時口鮮血狂涌而出,倒飛了出去。
“陳老,你沒事吧?”
陳子衿臉色大變,連忙朝着陳鶴鬆那邊跑了過去,將他扶起。
此時陳鶴鬆口吐鮮血不止,似乎想說話,嘴裡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林君河頓時臉色一寒,丟了一個玉瓶給陳子衿。
“取出一枚,用之前給你的靈氣水給他服下。”
陳子衿一聽,趕緊照辦。
而林君河此時的目光已經落在了古先生身,沉聲開口:“敢傷我的人,你想好怎麼死了麼?”
“死?”
古先生一聽,不由得一愣,而後哈哈笑了起來:“你們這邊的武者都被我一掌斃了,你還拿我有何辦法不成?”
吳鴻看了這邊一眼,皺眉道:“古叔,不要浪費時間了,直接殺了吧。”
“好。”
古先生點了點頭,看向林君河,冷冷一笑:“年輕人,下輩子記得眼睛放亮一點,有些東西,不是你能染指得了的。”
“你想得到超出自己能力的東西,下場只有一個,那是……死!”
古先生的聲音落下,直接朝着林君河劈出雷霆一掌。
吳鴻看到古先生出掌,便一臉無趣的轉過了頭去,結果已經很明顯了,那小子死定了。
但是,讓他沒想到的,在他剛轉過頭去之後,背後卻是想起了一道悽慘的叫聲。
而這道叫聲,還來自他很熟悉的某個人。
“古叔!”
吳鴻猛的一轉頭,不由得臉色一變。
預料林君河被一掌打死,血染當場的場景沒有出現。
反而是古先生那隻手,被林君河抓在了半空,根本動彈不得半分。
“小子,你……”
古先生一臉的驚疑,這小子的身分明沒有半點武者的氣息,但是他的力氣怎麼這麼大。
連自己都無法掙脫出他的手?
“你剛纔說的話,我很認同。”
此時,林君河突然笑了。
“想得到超出自己能力的東西,那下場只有一個,那是……死!”
最後一個字落下的時候,古先生突然渾身一顫,嘴裡爆發出了一陣讓人驚駭不已的慘叫聲,而後直接雙腿一軟,跪倒在地。
“你!你!你!”
古先生瘋癲了一般的大叫,但使出全身的力氣,依舊沒辦法反抗林君河分毫。
“這怎麼可能!”
謝行安在一旁看了,不由得臉色一變,其他人可能不清楚,但是他可是知道的。
這古先生,在三年前,便已經邁入了宗師境,成爲一名化境宗師,一步登天。
所以他在吳家,雖然是作爲供奉存在的,但是地位相當的尊崇,盡在吳家的老爺子之下。
算是吳鴻,也要對他恭恭敬敬的喊一聲叔。
但是,他現在,居然被一個年輕人,給打得連一絲反抗的餘力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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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怎麼可能!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謝行安絕對不敢相信。
“小子,你真的惹怒我了,惹怒一個宗師會有什麼下場,你永遠不會明白!”
古先生突然一陣瘋狂的咆哮,而後圖內爆發出了一股驚人的力量,讓林君河都下意識的鬆手後退了一步。
“你有點意思,接了我一掌之後,居然還沒死。”
“再來!”
林君河哈哈大笑一聲,便朝着古先生再次一掌拍了過去。
跟唐天元李乘風一戰,對林君河來說是久違出了幾分實力。
沒想到現在又遇到一個不差於那兩人的,一下子變激起了林君河的戰意。
古先生神色大變,他想躲閃,但是林君河那衝他而來的一掌,卻彷彿是鎖定了他一般,讓他根本躲無可躲。
“噗!”
在衆目睽睽之下,古先生彷彿一個皮球一樣,直接被林君河一巴掌抽飛了幾十米遠,砸斷了好幾顆需要二人合抱的古樹。
“這怎麼可能!”
吳鴻徹底驚了,他可是很清楚自己這位古叔是什麼身份的。
他可是貨真價實的化境宗師!
即便是在香江,也幾乎是打遍天下無敵手的存在。
他……居然被這年輕人,一巴掌給拍飛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根本不可能啊!
等古先生再次站起來的時候,他已經是滿臉的驚駭,看向林君河的時候渾身都在發抖,眼寫滿了恐懼。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
古先生瘋狂的咆哮了起來,居然能如此輕易的擊敗自己,他又怎麼可能是無名之輩,怎麼可能是來跟吳鴻套近乎的普通人?
該死,該死啊,自己居然徹徹底底的看走眼了。
林君河淡然一笑,吐出幾個字,讓古先生頓時渾身一陣冰涼,如喪考妣。
“我叫林君河,人們一般叫我……林大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