戾惡邪氣纏繞刀鋒之上,邪光吞吐將四周生氣所剝奪,衆人心驚這樣一柄兇兵,哪怕只是一件靈器但也不能讓人小視。
“哼果然是魔族奸細,混進我太乙神宗必然有所圖謀,大家一起上,先拿下他。”
一聲厲喝,遠處就見有一行人迅速遁光而來,正是神宗聖子東方獄等一行人,此時東方獄看着陳旭背後猶如龍形一般的血氣,心中也不禁爲之震驚。
陳旭究竟是什麼妖孽,這才突破化靈就有媲美真武的一龍之力,我看他纔是天生霸體還差不多。
這讓東方獄心中對陳旭的殺機更是無限增長,無論如何這次都要讓他不能翻身,不然到時候遭殃的就是他們東方家。
試想這樣的一個天才,一旦成長起來,又有那些家族豪門能夠抵擋,更不要說東方家的家底本來就薄,若是多出陳旭這樣一個大敵,怕是以後都別想吃好睡好了。
“不錯,此人乃是魔族奸細,我早在秘藏之時就發覺他和魔族之人相交甚近,一連坑殺了不少我正道高手,此事即便是東陽府的碧元辰以及銀月峰主之子謝天都足以證明。”
一盆髒水潑下,東方獄要讓陳旭跳進黃河也洗不清,楊通站在一旁,信心滿滿顯然是對自己的計劃有着無比的自信。
他先買通了齊金玲身旁的兩個姐妹,將齊金玲帶到此地,並且想方設法讓齊金玲對陳旭出手。
果然,齊金玲的表現立即讓楊通大喜,不僅僅被陳旭打成重創,連自己那對護短的父母也都在第一時間趕來。
打了齊家的小公主,陳旭這次必死無疑,他和東方獄來此就是爲了痛打落水狗保證陳旭沒有翻身之地。
“殺了他,天昊,給我殺了他,我不管他是誰,今天我要他償命。”
將齊金玲抱在懷裡的幻韻夫人眼中幾乎噴出火來,恨不得現在就上去與自己夫君一起將眼前之人剁成肉醬。
“殺!”
一聲殺字從齊天昊嘴中吐出,手中九龍飛劍一閃,九道金光猶如九龍出海,凌厲飄渺的劍光中,爆發出無窮殺機。
可惜陳旭敢鬧出這麼大的亂子,就沒想過再繼續隱藏實力,既然要鬧就鬧的天翻地覆,陳旭要看看,自己鬧出個大窟窿來,那後面的人還坐得住否。
論武道,陳旭前世身爲神王,以殺證道,不知道經歷了多少次殺劫,之前礙於自身境界始終無法將自己武道施展出來。
手中長刀一挑,刀鋒所向,邪光升騰,陳旭身形迅速衝入眼前劍光之中,手中邪刀怒斬,一龍之力被陳旭發揮出巔峰之態。 щщщ •ttκá n •¢○
大刀怒斬,看似沒有章法卻是力蓋天地,同時五行造化手探出,四周五行崩碎,一隻五色大手印震開身邊龍影,猶如一位恆古巨人的手掌,重重向齊天昊碾壓下去。
“不好!”
看到自家夫君居然不敵一個化靈境的小子,幻韻夫人臉色一變,立即將齊金玲交給身旁隨行之人。
只見幻韻夫人快速上前,頭頂一面古鏡漂浮而出綻放鎏金光芒,將她和齊天昊二人籠罩起來。
“碰!”
一掌拍下,一聲震耳之聲,頓時讓衆人心驚,大掌之下,幻韻夫人臉上神色蒼白,齊天昊更是一臉震驚。
此人居然破了自己劍法,更是一掌險些鎮壓自己,如果不是自己夫人憑藉鎏金光鏡這等護身法寶,只怕此時他已遭不測。
這樣的結果,讓所有人大感震驚,甚至覺得一定是他們眼花了,一個化靈的小子居然擊敗齊天昊這等真武強者。
那麼所謂的武者之巔豈不是成了笑話麼?真武之所以可碾壓諸多高手,就是因爲真武之境便是武者極限,是凡人的極限。
強大如山肉身之力、磅礴如海的真元,以及能夠輔助自己將力量發揮到極限的元嬰,這些無不是真武之人所強橫所在。
而在沒有踏入真武之前,哪怕是無限接近真武的人,面對真武也沒有任何能夠反抗的餘地。
可眼前,這個來歷不明的化靈境小子居然修改了所有人的認知,如果不是衆人再三確定,眼前這個人的境界確確實實是化靈境了話,只怕衆人一定會認爲陳旭一定是在隱藏修爲。
“不可能,他的實力怎麼可能提升這麼多,不過是踏入化靈罷了,怎麼可能有真武一般的實力??”
東方獄臉色鐵青,差點咬碎自己牙齦,驕傲自信的他根本無法接受眼前的現實,這怎麼可能做到?分明是必殺之局,陳旭怎麼能夠輕而易舉的的將其破之?
衆人震驚之中,陳旭已是大步而出,手中魔刀兇光滾滾殺氣懾人,而另一隻手掌則是五色霞光玄奇無比。
陳旭目光一凌,目光躍過齊天昊等一行人,將目光看向所謂的神宗聖子,感受到陳旭凌厲目光,東方獄頓時戒備起來,生怕陳旭會對自己出手。
然而陳旭卻是看穿了東方獄的心思,非但沒有出手,反而對東方獄緩緩伸出大拇指,不過卻是在衆人疑惑目光中,將拇指緩緩倒下來。
“你!!”
看到自己被當着衆人的面被如此羞辱,東方獄臉上就像是被人抽上兩個耳光一樣火辣辣的疼,可他卻不敢,陳旭方纔展現出的強大實力令他所心生恐懼。
“別以爲你實力強橫,但你敢傷我女兒,今天你難逃一死。”
齊天昊向陳旭喝道,在他眼中陳旭無論是什麼來歷,都要爲自己愚蠢的行爲付出代價,金鈴的傷,必須用的的命來償。
“笑話,你自己不知道管教女兒,還要縱容包庇,我今天不僅傷了她,你是不服我連你一起打。”
陳旭掌中翻騰,五色光芒越發越盛,另一隻手中大刀刀鋒吞吐邪光,睚眥正在黑暗中等待這爆發的時機。
“不自量力。”
齊天昊見陳旭居然還敢如此強硬,冷嘲一聲,手中多出一面玉令,冷道:“你無論是不是魔族奸細,今天你休想活着離開神宗。”
玉令出,在神宗山脈中,一座筆直山峰之上,不止多少飛劍縱橫,一座座古樸大殿臨空的建,山峰另一面,巨大山壁被人用劍削平。
光滑的山壁之上,刻錄着古劍閣三個古書大字,即便相隔百里也能夠看的清清楚楚。
此時古劍閣中忽然傳來一聲鐘鳴,只見數十道遁光破空而出,令在場衆多弟子驚愣不已,有人認出這些遁光,正是古劍閣諸多長老。
實力最差的也是真武之境,這麼多長老突然出山,難道出現了什麼大事了麼?心中震驚,一些大膽的弟子居然尾隨其後想要跟上前一探究竟。
“齊師兄!”
齊天昊身後那位黃髮男子看到齊天昊居然拿出古劍閣的劍符,臉色頓時沉重起來,站上前向齊天昊傳音道:“齊師兄你瘋了麼?”
說到底不過還是私人恩怨,此時動用劍符乃是大忌,齊天昊必然會爲此付出代價,但此刻齊天昊已經聽不進人勸。
回頭冷視一眼:“金蟾子,你若是不幫忙就給我站一邊保護金鈴周全,我齊天昊還認你這個師弟,否則你就給我滾蛋。”
看到齊天昊此時真的已經失去理智,金蟾子臉上露出苦笑,伸手將齊金玲抱過來:“齊師兄,你這是執迷不悟,罷了我送金鈴去神峰找太長老,希望這丫頭還有救吧。”
金蟾子雖然和齊天昊是同門師兄弟,私下裡關係極好,但這個時候齊天昊已經失去理智,居然要調動古劍閣長老來此。
私仇公報,這可是宗門大忌,沒有任何宗門願意讓某位長老的私仇最終要拉攏上整個宗門的資源人力去報仇。
況且眼前之人究竟是什麼來歷,金蟾子可不覺得這件事背後就會是東方獄所說的那麼簡單。
只是此時金蟾子已經發現自己無法在勸阻齊天昊,只能先帶齊金玲離開。
“金師侄那裡去。”
就在金蟾子準備起身離開之時,一聲冷喝傳來,便見半空中一位青袍男子不知何時已是破空而落。
青袍男子一頭白髮,卻是俊若美玉,劍眉星眸,一頭白髮披灑,顯盡了風流逍遙。
“無鄉師伯!”
看到來着,金蟾子不禁出聲驚呼起來,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此人可是神峰聖鼎閣之主,地位超然更是高出衆人一輩的老輩高手,修爲通天,法力深厚。
除此之外,更是如今神宗副宗之位,他老來此,想來這件事已是驚動了宗主了,想到此金蟾子心中頓時一個咯噔。
“你無需多說,帶着那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頭先去聖鼎閣等候發落吧。”
無鄉子此話一出,無疑讓給了金蟾子一記悶拳,讓金蟾子感覺自己頭皮發冷,等候發落,這四個字可不是什麼好話,明顯是要興師問罪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