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八章 卑鄙的葉傾水
不到半盞茶的功夫,萬雲宗的衆人就被冷海打殘了個九成,而湯坤因爲沒有人的輔助,被陳光勝一個霹靂打成了焦炭。
陳光勝看向苦戰中的陳建武喊道:“建武兄!我來助你了!”
冷海同樣將棍子一甩,飛向了昭陽府那處。
剛纔冷海的實力,昭陽府衆人已經看在了眼中,冷海手中那木棍每次落下都會有人失去行動力,他們極爲忌憚,看着冷海與陳光勝過來,當即便踟躕不前,不敢在動手了。
陳建武大喊道:“不!我一定要親手殺了段高揚,不要讓其他人妨礙我!”段高揚一直是他的一塊心病,只有親手殺了他,陳建武才能安心。
陳光勝知道陳建武與段高揚之間的恩怨,也沒有強求去幫忙,說了個“好”字,便向着其餘的昭陽府衆人走去。
冷海雖然一個手提着唐林,但是畢竟他實力高強,飛在空中也沒有覺着有多大負擔。另一個手依舊靈巧的使用着那木棍,遊走於昭陽府衆人之中。
陳建武越打越興奮,他感覺自己的戰鬥力不斷的在上升,甚至超過了沒受傷之前。在觀段高揚臉上則露出了驚愕,一方面是恐懼陳建武的戰力,另一方面他又有些後悔來趟這趟渾水。
他的這具身體絕對不能在有任何閃失,身後的組織還要用這具身體圖謀大事。又與陳建武拆了兩招,段高揚急慌慌的開口道:“停停!建武兄!我服了,我服了。”
但是陳建武將他的話當成了耳旁風,依舊不知疲憊的進攻着。陳建武怒吼道:“服了!那就拿你的命來抵!”說着便又轟出一“真龍拳”。
不過咫尺的距離,金色的真龍一躍而出,一頭撞在了段高揚的肩膀上。
段高揚沒來的及防禦,中了這招,當即便倒飛出去數十丈。
只聽“轟”的一聲巨響,段高揚砸在了僵硬的石板上,將那石板都砸出了個大洞
圍觀者看到這一幕,皆倒吸了一口涼氣,事情的發展遠遠的超乎了他們的想象。兩個精靈破空而來,萬雲宗來的人全滅。陳建武又恢復了實力,擊敗段高揚。發生的這些事情,好似神話一般,深深的衝擊到了他們的心靈。
幾個人嘰嘰喳喳的議論起來,一人說道:“那少年說,自今天之後‘白昌樓’就歸他了,看來並沒有誇大呀!”
身旁一人說道:“這少年不知道是何方神聖,竟能將兩個實力強大的精靈召喚而來!”
那人擡頭看了看天道:“唉!看來這甲子樓的天要變了,今日過後,這少年可能就成爲甲子樓新的王了!”雖然唐林現在昏迷過去了,但沒有一人敢小覷與他。
另一人也點頭道:“是呀!是呀!”最後長嘆一口氣,沒有在說話。甲子城不管誰是最強,與他們這些小修士,並沒有多少關係。
陳建武慢慢的走向段高揚,他的眼中滿是欣喜,今日殺了段高揚,也算報了靈骨受傷之仇。
但是他剛剛走出三步,眼前驀地裡出現一綠色光屏。那光屏好像是突然出現在此地的,沒有人知道是何時出現的。
看見這綠色光屏,陳建武心中大驚,鼓足靈力,一拳轟向了光屏,但是令他奇怪的事情發生了。他那堅硬的拳頭,打在光屏上,居然沒能將光屏打出分毫傷痕。
陳建武不甘心,依舊捶打着這綠色光屏,但是,饒是他將拳頭砸出了鮮血,但那綠色光屏依舊紋絲不動,好似在此矗立了一座大山一般。
正在陳建武轟擊這光屏的時候,這光屏忽然綠光一閃,消失不見了。最令人驚奇的是,地面上只有一個大坑和一灘血跡,而段高揚的身影卻不知去哪了。
陳建武,一步邁了出去跳入那大坑內,他着急的找尋着段高揚的身影,擔心段高揚逃入了地下。他不斷用“真龍拳”轟擊着地面。“轟轟轟”的爆炸聲不絕與耳,一塊塊的石頭飛濺而起,可段高揚好似憑空消失了一般,陳建武已經掘地一丈,但連他的一根頭髮都沒有見着。
陳建武仰天一聲大吼,叫喊道:“段高揚!你在哪?段高揚!你在哪?段高揚!你在哪……..”可是任憑他不斷的呼喊,依舊沒有人迴應他,空中他的聲音久久沒有散去,只有他的迴音傳來。
沒過多久的功夫,冷海與陳光勝將昭陽府剩餘的這些人,清了個乾淨。這些人早就被嚇破了膽,二人沒有費多大力氣,便將他們收拾了。
陳光勝先是看了看唐林,見他並無大礙,只是靈力損耗過度,長出了一口氣,又跑去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小紫。
小紫發着微弱的呼吸,躺在地上,胸部流着鮮血,看着狀態並沒有多好。陳光勝驚慌的喊道:“小紫兄弟!小紫兄弟!”
可小紫理都沒有理他,依舊在那一動不動的趴着。
冷海走上前一步道:“別慌,我有辦法!”說完,便自懷裡拿出兩個小瓶。小瓶一個爲紅色,一個爲藍色。他先是在藍瓶中拿出一枚丹藥,餵給唐林服下。又在紅瓶中拿出一枚丹藥給小紫服下。
只見唐林吃下丹藥,身上竟然生出了絲靈力,氣息也慢慢變得強了起來。而小紫流血的傷口,也止住了,慢慢的有着癒合的跡象。
看到這一幕,陳光勝懸着的心總算放下了,對着冷海道謝道:“多謝這位先生再次出手相救!”
冷海擺了擺手笑道:“男神是我族的恩人,我就算爲了男神死也是應該的。”他又看向戰鬥中的蒼流喊道:“流兒快一些,將那娘炮的頭砍下來,做夜壺。”
蒼流笑道:“父親瞧好吧,這個夜壺今天是做定了!”說着便又舉着黑色長矛刺向葉傾水。
剛纔冷海的一番話,讓葉傾水臉色發青,精神恍惚之下,他的左臂被刺中了。雖然及時向後退去,但長矛還是帶着他的血肉將他左臂劃出一個大洞。
葉傾水捂着左臂,那張俏臉上佈滿着痛苦,他對着陰陽門的人大喊道:“一羣廢物,愣什麼?快攔住他們!”
陰陽門的人確實被嚇傻了,剛纔的戰鬥,居然沒敢上前幫一下。此時葉傾水雖然說了話,但是依舊沒有人敢上前。蒼流的勇猛,他們已經見識到了,試問有誰不愛惜自己的生命,又有誰敢去送死呢?
見無人敢上前,葉傾水繼續罵道:“廢物,一羣廢物!”他頓了頓陰險的說道:“既然你們這麼愛惜自己的生命,那你們外界的家人性命可就不保了。我死了,自然會有人將消息傳出去,到時候我師父知道你們見死不救,定回將你們的家人一個個屠戮殆盡。女的作爲娼妓,男的直接殺死!”
這話說出,陰陽門衆人皆是駭然,心中無不對葉傾水厭惡之極,這人居然陰險卑鄙到,用他們的家人來威脅他們,實在是讓人所不齒。
就連圍觀者也暗地裡對他吐口水。一人對着地面“呸”了口道:“我當葉傾水是什麼英雄好漢,卻沒曾想到,他是如此卑鄙小人!只是瞎了我的眼!呸!呸!”一邊說着,一邊對着地面吐唾沫,又用腳揣着地面。
身旁幾人,也如法炮製,好似將這地面當成了葉傾水的臉面,這一口口的唾沫,好像是吐在了葉傾水的臉上。而這每一腳,又像是踩在了葉傾水的頭上。
陳光勝暴怒道:“實在是卑鄙至極,無恥至極!小人!小人!”他平生最敬重英雄好漢,對那些卑鄙小人向來不齒,葉傾水空有一身修爲,但道德敗壞,也是令他所唾棄。
就連尋找段高揚的陳建武也停了下來,對着葉傾水罵道:“雜種!你丟了你父母的臉,不僅做女人,還行如此卑鄙之事,你的母親安在?”
冷海雖然沒有說話,但也是鄙夷的看着葉傾水。
面對漫罵聲,葉傾水只是笑了笑沒有說什麼,對他來說世界上只有“祝濤”最重要,其他的一切事情都是無所謂的。他又繼續喊道:“還等什麼?還不快去?你們死了,你們的妻子家人由我養活!”
陰陽門衆人皆唉聲嘆氣起來,葉傾水生性不喜女色,他們倒不擔心,葉傾水對他們妻子做些什麼,但想到死後在也沒有機會見到自己家人,又是一聲長嘆。雖然無奈,但爲了家人的安全,卻不得不上。
呼吸間的功夫,陰陽門衆人便排成一排,將蒼流擋在面前。
葉傾水剛纔的話語,一字不差的聽在了蒼流的耳朵中。蒼流冷冷的說道:“閃開,念你們受人脅迫,我可以饒你們不死,再敢阻攔,當心我不留情面!”這些人也是逼不得已,蒼流其實並不想傷他們性命,說這番話,也是想讓他們知難而退,不讓自己爲難。
可陰陽門的這些人,爲了自己家人的安危,又怎敢退卻,一人站了出來開口道:“來吧!就算你殺了我,只要我的家人無事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