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喝醉了,直到第二天,天空泛白的時候我們才醒了過來。我看着紅星,遞過去一支菸:“怎麼回事?”紅星點燃一支菸,回頭看了一下小夢,走過去把自己的外衣蓋在她的身上。一個女孩子陪着我們在墓園過夜,也真是難爲他了。
紅星帶着我走到一邊:“我們跟着我父親去報仇,我們成功了。其中的過程不說也罷。但是,我們以爲成功的時候,就被人給打垮了,而那個來打擊我們的就是寧王爺。其實寧王爺的老本營就在T縣。後來,大軍爲了掩護我,被寧王爺放在T縣的一個心腹給弄死了。他的心腹在T縣代替他出面,那個人叫做閻王。現在,整個T縣已經被他統一了。不過,那也只是明面上的。”
我看着紅星:“就這麼簡單?”紅星看着我:“還有必要細說嗎?”我拍了拍紅星:“也是。我先走了,去準備準備。什麼時候動手告訴我。”紅星伸手拉住我,我一把推開他的手:“我們是兄弟。”接着,我雙手插兜,離開了。
到了酒吧,我走到辦公室,看着腳丫輝:“昨晚那些人呢?”腳丫輝拿過一份名單:“收了一部分錢,剩下的都殺了,不過那個帶頭的留下了。”我看着他:“爲什麼留下?”腳丫輝看着我:“他說想見你。”我立即站了起來,就往地下室走去。
到了地下室,我看着龍三:“爲什麼要見我?”龍三連忙說道:“你不能殺我,我是宋叔的人。”我一轉頭,對着腳丫輝說道:“活埋了。”腳丫輝疑惑地看着我,我笑了笑:“叫人來,就在這裡埋了,活埋。”腳丫輝連忙跑了出去。龍三看着我:“陽哥,你就真的不講情義了?”我笑了笑:“你不是第一個,也不是最後一個。一句話,叫宋叔帶300萬來,我可以饒了你,不過只能在坑挖好之前。”說完,我對着一旁的人說道:“把手機給他。”
龍三接過手機,就要打電話的時候,我看着他說道:“用免提。”龍三看了我一眼,最後把手機一扔:“不打了。”這個時候,腳丫輝帶着幾個人就走了進來。我看了他們一眼,沒有說話。腳丫輝大手一揮:“挖。”
半個小時之後,一個大坑就挖好了。接着,龍三就被綁起來扔了進去。我看着大家說道:“埋。”還露着一個頭的時候,王爺和宋叔一起走了進來。我看着他們倆:“王爺,宋叔,你們怎麼一起來了。”
寧王爺看着我:“這不,宋先生說是我抓了他的人,特意過來找我要人的。剛好,聽說你們抓了個人,我就帶宋先生過來了。”我看着宋叔說道:“剛剛好,還露着個臉。二位老大來看看,究竟是不是。”
我看着兩人,兩人的臉上什麼表情都沒有。接着,兩個人一起搖了搖頭:“不認識。”我笑着說道:“不認識就好。埋了。”我看着宋叔說道:“宋叔,不知道你要找誰。我這幾天,殺了兩個人。一個是生生打死的,還有就是這個。”我指着地上的龍三:“活埋的。”
接着,我蹲下去看着龍三:“最後的機會,告訴我,是誰叫你來找我麻煩的?”龍三咬着牙:“是你爹。”我笑了笑,接着站了起來:“給我埋了。”
埋完之後,我讓胖子超和我留下,我對着寧王爺他們說道:“王爺,宋叔。我就不送了。我就在這裡等着,看他的主子會不會來救他。”寧王爺笑了笑:“剛好我和宋先生還有些話聊,就先走一步了。宋先生,請。”宋叔笑着說道:“那就打擾王爺了。”說着,就跟着寧王爺往外走去。
我看着胖子超:“機會大不大?”胖子超點點頭。我點燃一支菸,接着就走了出去。出去之後,我叫人搬來一個沙發,我就直接睡在沙發上,堵在門口。
兩天之後,我們所有人都集中在了慶哥的吉慶洗浴中心外面。我看着帶頭的宋叔和寧王爺。當然,還有一旁的耗子。寧王爺手裡拿着一個紫砂壺,大有一股藐視天下的氣勢。
慶哥站在對面:“你們確定要吃了我?”寧王爺笑着說道:“我的人,還不是誰想動就動的。”慶哥笑了笑,接着拿出煙點上:“我這個人不喜歡解釋,但是,我也不怕事。”接着,慶哥猛吸兩口:“兄弟何在?”
慶哥身後的人都舉起了手裡的刀片:“在!”我看到其中,大概有十來個人,他們手裡的都是斧頭。這個時候,我對着身後的兄弟說道:“今天,我們幾個打頭的不能給王爺丟臉。但是,你們剩下的兄弟,今天只是給你們一個實習的機會。你們要好好學習,必須學會適應。要是等下打起來,有誰敢吐了,家法伺候。”
我才說完,寧王爺奇怪地看着我。他身邊的一個漢子鄙視地看着我們洪興的兄弟。我笑了笑說:“別他媽看不慣,誰都有第一次。或許你第一次比他們還菜呢。”那個大漢剛要發火,寧王爺就攔住了他。
接着,寧王爺平靜地開口:“戰!”我們這邊所有人都大喊起來:“戰!”接着就全部都衝了出去。我不知道寧王爺喝宋叔那天聊了什麼,或者有什麼協議,但是今天大家居然都是一起的。
大戰開始,慶哥的確生猛。看不出來,他的身材,居然有如此強大的爆發力。他的身邊,幾乎沒有人可以近身。我身後幾個洪興的兄弟衝了上去,一刀砍到一個人的肚子上。那個人的肚子一下子就被劃開了。但是,那個人卻一點不在意。就像,身體不是他的一樣。
只見他拉出自己的腸子,接着就繞在那個兄弟的脖子上面。嘴裡大叫道:“慶哥萬歲。”那個洪興的兄弟一下子臉就白了,接着就暈了過去。
王爺身邊那個壯漢手裡拿的不是刀,也不是木棒,鋼管。而是一把大錘。他一錘砸在一個人的頭上,頓時,那個人的**就像水豆腐一般的流了出來。
那些洪興的兄弟一看到這樣的情形,立馬丟下手裡的武器,全部都跑到一邊嘔吐去了。我的嘴角揚起一道不易發覺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