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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晉年也來了這世界上事情有的時候註定就是那麼不巧。
在賀晉年還沒有找到機會告訴葉寧,葉安的事情時有人先告訴了了她。
葉寧在清晨醒來,陽光很好,映照着初雪站在窗戶看出去,竟然有些白的刺眼,她輕輕地閉上了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可以聞到空氣裡飄來的誘人的食物的香氣。
偌大的空間賀晉年的味道似乎已經小了許多,他肯定已經離開了。
還是忙,他的時間真的是不夠用的,昨天能抽出幾乎一整天來陪她也是不容易了,大概他一早就出去了吧?
屋子裡開着暖氣,她穿得寬鬆的睡袍,懶懶赤着腳踩在地毯上走到客廳準備吃早餐。
剛剛從在料理臺旁還來不及吃上一口早餐的時候,葉寧就接到了一個電話。
竟然是易北方打來的,她跟易北方很少聯繫,特別是這段時間幾乎沒有過,因爲葉寧自己也知道,賀晉年,對她跟男人的接觸十分敏感特別不喜歡,所以自己也不想招來太多不必要的麻煩,而易北方也是算是一個分寸的男人,他從來不會輕易給她打電話。
這個時候打來應該是有重要的事情找她吧。
葉寧避開了正在給她做核桃米槳的阿姨,拿起的手機回到房間裡,並不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只是她現在好像已經是小心慣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
回到房間裡,劃開接聽鍵,電話裡就傳來了易北方焦灼的聲音:“葉寧……”
易北方聽到電話裡面女人清淺的呼吸,不由得長長的嘆了一口氣,明明是親姐妹卻怎麼也看不出來有什麼一樣的地方,從言談舉止到興趣愛好反正都是不一樣的。
“我不知道應不應該給你打這個電話,但是我考慮了很久還是給你打了一下,畢竟葉安是你的姐姐。”易北方這麼一說,葉寧都緊張了起來,到底是出了什麼事。
“葉安她現在正在醫院裡。”易北方說完了這句話後,葉寧的整個人的心,好像都快從嗓子眼裡跳出來似的臉色發白,聲音發顫地說:“她是不是出了什麼事?爲什麼會在醫院裡?”
這兩天他一直覺得心神不寧,隱隱感覺到葉安肯定是要出什麼事的,雖然現在她跟葉安的矛盾越來越多,但是好像是姐妹連心似的,她好像已經猜到她要出事情了。
所以她才拜託賀晉年去打聽一下葉安的消息,沒有想到賀晉年還沒有打聽出來,葉安就已經出事了。
易北方算是跟葉安最有繫系的男人了,他知道他的消息也算正常,葉寧聽着電話裡易北方的述說,臉色越來越蒼白,直到最後所有的血色幾乎都要從她的臉上褪去似的,整個人就好像是是這嚴冬裡那一朵楚楚可憐的白色梅花,風一吹都會倒下。
“現在醫生還在爲葉安做診斷,不知道到底是出了,保守估計她的臉上,應該要進行第二次的修復。”易北方整個人到現在都有反就不過來,他從來沒有怕過什麼事情,但是當他看到葉安時是真的會害怕。
聽說葉安現在,經常在幾間比較著名的夜店裡玩,一到晚上華燈初上的時候豔麗妖嬈,深深吸引了非常多在夜店裡狂歡的男人,昨天晚上聽說她跟非常多的男人在一起喝酒,喝了許多之後又約了一羣人,一起在酒店的總統套房裡狂歡,美名其曰是開party,但是其實就是**的聚會。
十幾個男人,還有三個女人。
那些人酒都喝多了,玩了一晚上早上醒來時發現葉安的臉變形而且身體都有些發涼叫都叫不醒,那些人嚇壞了,趕緊叫了救護車也報了警。
警察在葉安的電話裡找到了易北方的號碼,直接打給了他,易北方一聽真出事第一時間就趕到了醫院,也看到了葉安的樣子,她經過整形的臉,皮膚已經變得非常的薄,或許是過敏吧,已經腫成了起來,好像用手指一按就會破掉似的,筆直高蜓的鼻樑歪了一邊而且有些塌下去的樣子好像是一塊被捏壞了的橡皮泥,嘴角也開裂了開來,整個人好像是被撕毀了的布娃娃似破爛不堪。
“是在哪一間醫院?”葉寧幾乎都快哭出來了,難道這一切都是她的錯嗎?
她堅持認爲要把葉安送到美國去讀書,她堅持要讓葉家的人都離開,如果不是這麼決斷的做法那麼葉安,是不是就不會一直出各種各樣的狀況呢?包括她去韓國整容,包括她跟易北方那些糾葛的情感,這些是不是都是他的錯呢?
問話的聲音都開始在顫抖,葉寧已經有些不知道應該如何去面對葉安了。
易北方直接準確的給出了醫院的位置,葉寧換上的衣服把自己裹個嚴實連早餐都顧不得吃,就打電話讓賀晉年爲她安排的司機送她去葉安所在的醫院。
阿姨看到葉寧準備出去趕緊追了出來,叫住了她:“太太,這個您帶在路上吃吧,早晨不吃對身體最不好了,而且您現在身體正是需要補充營養的時候。”阿姨給她打包了一個熱熱的素菜餡包子,還有一小杯核桃米漿,遞給了葉寧。
她匆匆忙忙的接了過來,甚至來不及說一聲謝謝,拿着那個小袋子就趕緊往門外衝去:“太太您可走慢點,外頭雪地可滑着呢……”
阿姨看着葉寧那麼反常的樣子,心裡猶豫了一下是不是要給賀晉年打個電話呢?
“先生,今天早上太太接到了個電話就跑出去了,早餐都沒來得及吃,她走得又快我有點擔心。”還是說一下的好,至少萬一出了什麼事先生不能怪到她的頭上來。
“誰打的電說了什麼有聽清楚嗎?”這個時間的賀晉年已經坐在辦公室室裡了,一晚沒睡的他眼睛裡泛起了細微的紅血絲,聲音也變得沙啞無比。
“沒有,太太是回房間接的電話,但是她好像很着急的樣子。”阿姨如實的回答,她就是個下人怎麼可能去聽太太在說些什麼呢,這不合禮數的。
她接電話要回避別人,是誰來的電話?
要查這個也是易如反掌,不到幾分鐘就查到了那個打到葉寧電話上的號碼,竟然是易北方。
眼光暗沉發涼,他不喜歡這個男人總是找機會接近葉寧的。
醫院裡人永遠都那麼多,永遠都是帶着消毒水的味道,葉寧覺得一陣陣的反胃卻還是忍了下來。
“怎麼樣?她醒了沒有,醫生說什麼了?”葉寧找到了易北方,他全副武裝把自己包到就剩一雙眼睛露在了外頭,或許是因爲他的身份吧,他拉着葉寧就往過道最後面走去。
“葉安她……”易北方有些說不出口來,跟一個妹妹說姐姐過着多淫蕩混亂的夜生活好像有些奇怪。
“到底出什麼事了?”葉寧急得直跳腳,每一次都發誓不管葉安,但是她知道自己做不到不管,有的事情不是你覺得想做就可以做到的,在許多事情上她可以做到但是有許多事情她還是沒辦法控制自己。
“她……昨天晚上可能是玩得有些過了,喝太多的酒而且吃了某些含有興奮成份的藥,大概她最近一直在吃吧,還有一些暴力的,可能是藉助了一些工具到近到……塊感吧,所以出血得比較利害,還有她已經懷孕了但是必須要流產。”這是醫生說的,她的血液裡檢查出了一些藥品,她的身體環境不能夠孕育一個健康的孩子,所以必須要做流產手術。
易北方這番表述說得有些亂,但是葉寧基本已經聽懂了。
葉安過着最混亂的生活,她甚至連措施都沒有做,真的是想要把自己的身體毀掉嗎?葉寧的心都在顫抖着,因爲現在她也懷孕了,爲什麼兩個人會有這種不同的結局呢?
到底是誰錯了?
沒有吃早餐,走得太急,醫院裡空氣也不好,還有聽到的消息太折磨人,葉寧的眼前好像出現了一片霧濛濛的,整個人都晃了一下好像就快要倒下了似的。
易北方眼明手快的攬住了葉寧,那種她的身體裡髮絲間傳來的極淺的玫瑰香氣鑽進了他的呼吸裡,迷惑着他的思緒。
“放開她……”突然他的面前好像出現了整片的暗影,連空氣也變得稀薄起來,所有的光源與空氣都被站在他面前的這個穿着大衣的男人吸附掉似的。
賀晉年也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