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之後,他們各自都考上了大學,一時之間各奔前程,就好像斷了聯繫一樣。唯獨只有林星莫還和侯俊楠以及蘇哲羽保持聯繫。偶爾也會和陶週週和韓天朗聯繫一下。而林美熙也就很少和林星莫聯繫了。每次都是各種忙,推說學校有什麼活動要參加,推說有多少人男朋友等着她,還推說學校裡事多。她現在也寄宿在學校了,不回林家住。每次回林家的時候,都很少和林星莫同時回家的,也就不曾見過面了。有好長一段時間,林星莫已經失去了和林美熙的聯繫,但是又在意外地得知,她在學校,學的不錯。在金融方面,取得了獎學金。在衆人都驚呆了的情況下,林美熙的進步卻是令衆人耳目共睹的。林星莫非常驚訝林美熙的特飛猛進,顯然她是洗心革面了,要不然怎麼會發奮讀書?也許以後,也想有所發展吧。
而林星莫和侯俊楠考上了同一所大學,那幾年,都是在一起度過的。他們選擇了同一個專業。在學校出雙入對。林星莫和侯俊楠的關係也得到了林母的承認,林星莫有時還會把侯俊楠帶回家,林母也很樂意見到自己女兒這麼開心。現在林家也改變了很多,餐廳請了幾個工人回來,還把旁邊的一間店合併了,擴大了規模,開起了一家更大的餐館,林凡和林母正式晉升爲老闆和老闆娘。他們只管帳,手中的工作就交給工人做了。
這樣,林家好起來了。林星莫也就放心地讀她的專業了。而哥哥林惜文也出來工作了,回到了林家住。這樣就到了林星莫畢業了。林母去參加他們的畢業典禮。
結束了學業。林星莫和侯俊楠有打算出來找工作了。因爲他們讀的專業很特別,所以他們決定自己創業。
籌備了足夠的資金後,他們決定在所在的市,開一個畫廊,以他們的名字命名,爲《囚鳥》畫廊。
侯母專門撥了款來給侯俊楠和林星莫,搞他們的畫廊。
這一天,畫廊要開張剪綵了。
來了好多名人,是畫界的名人,侯母專程請回來的。
在剪綵當天,他們還交流了如何經營這個店。很多名師都要給侯俊楠和林星莫意見。因爲這是賞面給侯母的。侯母也推掉了在國外的工作,專程回來,幫他們打理店鋪。
此時,門前有很多人,剪了彩。滿地都是紅色的爆竹衣,和綵帶,左右兩邊擺了兩排花欄,上面還掛着紅色彩帶。
侯俊楠站在門前,拿出一個手機來,對旁邊的林星莫說:“星莫,要不要把陶週週,韓天朗他們也叫來。”
忙完了招呼客人,林星莫顯得有點累,說:“不用了,他們沒時間,我已經和他們說過了。一會哲羽會過去。”
“哦。”侯俊楠應道,心想,好像少了一個人似的。
林星莫見他這樣表情,就知道了,問:“是不是擔心美熙了?”
“嗯,是有一點,怎麼不見她來?”侯俊楠好奇問。
“她現在在國外,出國了,沒有空回來。我們不用等她了。”林星莫說道。
“俊楠,進來一下。”侯母裝着一身正裝,很是得體優雅。走過來,輕輕地說。
“好的。”侯俊楠應道。
“馬上。”侯母轉回身又催促道。
“好的。”侯俊楠又應了一聲,迅速閃身跑進去。來到裡面,見到了侯母在一幅前面,並和一個白髮老翁說着話,就說:“媽媽!”來到了侯母面前。
“楠兒,這
位是陳伯伯,他很喜歡這幅畫,你們要不要賣掉?”侯母問。
“陳伯伯你好,這幅畫是我們的振店之寶,你若是喜歡的話,可以看看,我們不打算賣,很抱歉,陳伯伯。侯俊楠說。
白髮老翁很吃驚,只是婉惜似的,嘆了一口氣。
“楠兒,你陳伯伯這麼喜歡這幅畫,就給陳伯伯吧,難道這會好一個機會,你們不是要賣的嗎?”侯母嗔怪地問。
“媽,這是我和星莫的首稿,我們想把它保留下來,做爲紀念。”侯俊楠解釋道。
“這一個大好機會都不懂得珍惜,是不是她不准你賣?”侯母問。
“不是啦,媽,這是我自己的主意,不是星莫要我這麼做的。”侯俊楠說。
“算了吧,既然不想賣,那就算了。”白髮老翁說道。
“不好意思啊,陳伯伯。”侯俊楠道歉道。
“真是不好意思了,陳伯。我再帶你參觀下其他的畫作,好嗎?”侯母問。
“好的。”白髮老翁說。
於是侯俊楠才又帶着那個老翁去其他地方看了。
侯俊楠纔回到林星莫身邊站在一起,他在門口迎賓。
“哲羽馬上到了,剛纔他打了電話過來。”林星莫說。
“哦,他現在在哪裡工作?”侯俊楠轉頭問。
走道上有客人有走過。
“他在大學裡做老師呢。”林星莫說。
“那他是繼續了他父親的行業了,是不是?”侯俊楠問。
“是啊,他父親也是大學做工作的,現在已經大學教授了。”林星莫說。
“哦,原來是這樣。那其他人呢?”侯俊楠說。
“其他人不來了啊。”林星莫說。
不一會兒,從遠處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是蘇哲羽,他來到了兩人面前,說道:“星莫,俊楠,不好意思,我來晚了,學校還有些事,要處理。”
“哲羽,你這一輩子也離不學校。”侯俊楠笑道。
“唉,沒辦法啊,腦袋不好使,又不會藝術,只能在學校裡混日子咯。”蘇哲羽說。黑色西裝很是整齊和乾淨。整潔。人顯得很博學,並且精神奕奕的樣子。
“說什麼哪,那可是吃香的職業哦。”林星莫說。
“嗯,我也是混混,還有其他人來嗎?林美熙他們呢,我好久沒見他們了。”蘇哲羽問道。
“美熙呢,在國外旅遊出差去了,天朗和週週呢說忙不來了。”林星莫說。
“他們都很忙啊。”蘇哲羽說。
“天朗回家當了西餅師傅,繼承他父親的家族西餅工藝,說做第一個西餅師傅,現在正去學手藝呢。而週週呢,就在某個公司當職員,好像也很忙的樣子,所以就只有你來了。”林星莫把情況都向蘇哲羽交待了,好像他仍然是班長一樣。
“星莫,你不用向我報告了,我又不是班長了。他們都不和聯繫了,現在我都不知道他們在哪個角落裡了。”蘇哲羽說道有點哀傷。
“別說了,哲羽,你帶你進去參觀我們的畫廊吧。”林星莫說。
“對了,你們的畫廊名字,就叫《囚鳥》?這麼特別啊?”蘇哲羽問。
“是的,就取材我們的畫的名字,紀念以前那些歲月啊。”林星莫說。
“真是懷舊啊。”蘇哲羽說。
“我喜歡這個風格。”林星莫說。
兩人走過了畫廊裡面。
“星莫,這些畫全是你們畫的嗎?”蘇哲羽問道。
“是的,一些是我畫的,一些是俊楠畫的,還有一些就是我們共同創作的。”林星莫說。
蘇哲羽只見過畫廊裡牆壁上都掛滿了畫,足足有很多幅,而且畫廊的空間也相當的開闊,真的很有畫廊的樣子,裡面有稀稀疏疏幾個人在參觀。蘇哲羽走到那一幅很顯眼的《囚鳥》面前,說道:“星莫,這就是那幅當年你們獲獎的作品吧,現在看起來,好像以前的記憶又浮現在眼前了。”
“是的,哲羽,我們把這幅畫掛在這裡,是以用做紀念的,旁邊那一幅就是俊楠媽媽的畫,是我們靈感所在。”林星莫說。
“嗯,那你們打算賣掉這些畫嗎?”蘇哲羽問。
“有人出價錢,我們會考慮賣,但是主要是想用來展覽的。”林星莫說。
“挺好嘛,看你們搞得挺像個畫廊的樣子,真是好,以後我有空都可以來看看你們的畫了,沾染一點藝術的氣氛。”蘇哲羽說道。
“那你就來啊,隨時歡迎來,哲羽,你都很久沒和我聯繫了。”林星莫嗔怪道。
“是嗎?我可不敢約你,要是侯俊楠知道了,可怎麼辦啊?”蘇哲羽打趣道。
兩人又好像回到了從前那樣,互相打趣,可以很肆無忌憚。這種歡快的對話,讓一邊帶人蔘觀的侯母看到了,很是不高興。思忖道:林星莫又是勾引什麼男人?
但是林星莫並沒有發現那邊有一雙眼睛正惱怒地瞪着自己。就只是和蘇哲羽聊得很開心,笑得呵呵作響。侯母越發地不開心了,一邊拉了老者去到更遠一點的地方看那邊的畫。就看不見林星莫和蘇哲羽了。
林星莫和蘇哲羽一邊聊起了以前上學時候的事,又聊到了最近幾年經歷的事,都感到很是有一種久別又重逢的感覺。這幾年來,他們都不怎麼聯繫,自從林星莫選擇了侯俊楠,再到選擇美術,再到讀大學,現在又出來工作,都已經很多年過去了。這時候相見,有很多話都說不出來,於是林星莫約了蘇哲羽到外面的咖啡廳裡。兩人聊了很久,覺得這裡不合適聊天,就索性走到咖啡廳裡去了。
侯母在後面見到林星莫和蘇哲羽兩人走在一起,還很親密的樣子,雙雙走出畫廊,都十分生氣。但只是看,在心裡默默記住了。
林星莫卻沒有注意到這一點,她只是和蘇哲羽走了出去。在門口見到侯俊楠,就和他打了聲招呼後,就出去了。
侯俊楠站在門口,一個人招呼着那些進來看畫的人。而侯母看見這樣,就走到侯俊楠身邊,問:“星莫跟誰在一起,好像很投契的樣子?”
“哦,是我們高中時候的一個同學,現在在大學裡留任。剛回來,就來看我們了。”侯俊楠說。
“這樣嗎?我還以爲是他親戚什麼的呢,這麼親近。在公衆場合,也不好。”侯母說。
“別多心啦,媽,他們沒什麼的,都是同學,很多年的老同學了。”侯俊楠說,“那是我們班以前的班長。”
“哦,不過,俊楠,你還是叫林星莫注意一點,畢竟她是我們家的人,要是被人說閒話,就不好了,是不是?”侯母問。
“誰會說這種閒話啊,媽,你別總是疑神疑鬼,好不好?”侯俊楠說。
“不是我有意針對她,是她實在是太不知分寸了。”侯母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