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四九章:目的

長寧目光深邃,持令者的確是個人物。

矩子失蹤的二十年間,他不但撐起墨子行會還能維持行會的運轉,在宋宜晟出現後還要在宋宜晟同鄭安侯之間周旋,後來又要面對長寧派過去的春曉。

若是尋常人早就被內憂外患擊垮,可他不但沒有,種種行爲反而總能出人意料。

顯然,他是有一個不爲人知的目的。

長寧眯起眼。

這個目的八成和她有關,否則持令者不需要費盡心思提醒她,確保她不會被鄭安侯的人毒死。

墨家,到底跟她有什麼關係。

難道持令者知道自己學過墨家機關術?

可若真因爲這個原因,墨子行會爲何不去找慕清彥,慕清彥的機關術造詣分明在她之上。

長寧美眸忽然張大。

矩子令。

“春曉,持令者有沒有跟你提過矩子令的事?”

春曉臉色一僵,忽而跪倒:“殿下恕罪,那日我雖然手持連環弩,但他們見我是女流之輩,不打算將矩子之位交給我,無奈之下我只能說……說慕先生是我爹代師收徒的師弟,我爹將矩子之位傳給了慕先生,矩子令的事我沒有同他們說過。”

長寧眯了眯眼。

“你太小瞧持令者了,他早就知道你在爲我辦事,否則怎麼會讓楊德海接近你,現在所有矛頭都指向我,他一定認爲矩子令就在我的手裡。”

長寧輕笑。

持令者還真沒猜錯。

當初她夜探宋家寶庫,還真把那不起眼的木球一道偷走,就是今天,她也一直藏得隱秘,就連春曉木鳶都不知道木球的位置。

“殿下的意思是?”

“矩子令的秘密很快就要揭曉了。”

春曉驚呆了。

楊德海此刻也臉色泛青。

“侯爺的意思是持令者想保護公主?爲了某種目的。”

宋宜晟點頭:“你跟着他這麼久,就一點兒消息也不知道?”

楊德海目光堅定:“我從來都只跟着侯爺您。”

宋宜晟笑笑。

“什麼也想不起來?”

楊德海目光忽而一凝,略帶遲疑地抿脣。

宋宜晟很是熱絡。

“想到什麼了?”

“侯爺您或許知道。”

宋宜晟一臉無辜:“我要是知道還用你想,哦,你是說從前的我。”

“是,當初侯爺鋃鐺入獄,令者就曾讓我傳話,說只要侯爺說出一個東西的下落,就能想辦法救您出獄。”

當時的宋宜晟連說持令者狡猾,如今看來,的確是有一件東西。

“這可就難辦了,”宋宜晟望天,很是發愁。

楊德海:“或許是這個。”

宋宜晟看他。

楊德海指着自己手臂內側,隔着衣服什麼也看不見,宋宜晟一臉不明所以。

他才反應過來,宋宜晟忘記從前,於是擼起袖子露出刺青。

“這是混元刺青,當年將軍給我烙的,聽說只有矩子令才能烙下這樣圓度的刺青,所以矩子令就在將軍手中,也就是您的手裡。”

宋宜晟若有所思地點頭。

“那他關注長寧做什麼?”

“侯爺忘記了,當初公主爲了復仇易容換面改名善雲,在府上偷過一次東西,將一件對於您很重要的傳家之寶盜走了。”楊德海道。

“哦?”宋宜晟一臉好笑,又充滿憧憬:“易容,我竟真沒有認出她麼?”

楊德海垂頭:“是,公主當時經歷大變又在官奴司爲奴大半個月,身形瘦弱,臉上也長着紅斑很多地方都不一樣,重要的是……”

宋宜晟看他。

“您一直以爲她已經死了,將跟柳家大小姐有關的東西都燒掉了,只留下一副畫。”楊德海小心翼翼道,希望宋宜晟能想起什麼。

可惜宋宜晟仍是一臉迷惑。

“不管怎麼說,我們找到了關鍵,持令者的目的應該就是長寧公主當初從我這兒盜走的那件傳家寶,矩子令。”

楊德海點頭,這件事大概就是這樣。

“可這跟突厥人有什麼關係?”他不解,“長寧公主在大楚的時候不是更方便嗎?”

宋宜晟搖頭。

他又不是神仙,豈能事事料到,不過現在也能猜個一二。

“但我可以肯定,必然和突厥人有關。”

楊德海也點頭,那個青須狼衛和他接頭,給他創造下毒的機會,分明是想要借他的手除掉長寧公主,若說持令者和狼衛沒有任何關係,他根本不信。

問題就在,他們根本不知道矩子令和突厥人到底有什麼關係。

宋宜晟突然一笑。

“當晚綁架我的那些人呢?”

楊德海一怔。

他當日就顧着救出宋宜晟,事後回想,那人不正是尹統領無疑。

“原來……陛下也是爲這個秘密纔派人聯繫我的。”楊德海恍然大悟,隨後又感覺到徹骨的寒意。

讓一國之君都不惜派出臥底的東西,到底是什麼。

宋家又扮演着怎樣的角色。

宋宜晟聽他的話立刻明白過來,咯咯笑得像個孩子。

“幸好我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楊德海沉沉一嘆。

他也想將猜到的一切忘記。

那從前的侯爺該負擔了多少沉重的印記。

天光大亮,送嫁大軍又一次啓程。

下毒的事像是被所有人淡忘,只是此後長寧的飲食都萬分小心,還恢復了宮中試毒女官的制度,所有入口的東西先由一位宮女試毒才能呈上來,甚至連觸碰到的水都要先由人試過才能使用。

她這樣的小心謹慎,連面都不露,也不理會那若的任何招呼。

突厥人中醞釀着一股不滿的情緒。

他們都覺得公主太過矜傲,對那若冷淡,就是對大突厥不敬。

“伊戈爾不明白,她已經是王子的女人,爲什麼還要自己住帳篷,弄那麼多楚國的規矩。”伊戈爾粗聲粗氣地問向達爾敦。

達爾敦連忙示意他禁聲。

但長寧還是聽到了。

畢竟伊戈爾地位不低,他和達爾敦都是騎馬護持在那若左右,這一句逃不掉那若的耳朵,自然也能傳進那若身後那駕馬車。

但長寧沒有反應,方謙冷着臉盯着那若。

“閉嘴!”那若呵斥伊戈爾,伊戈爾只能閉嘴。

但這件事卻像點燃的火苗,在突厥人心中越燒越烈。

當晚紮營,他們便故意將那若營帳的樁子打在長寧營帳旁邊,兩個營帳的門還正對着。

這一下就攪亂了方謙定好的營帳位置。

禁軍要求突厥人離開,突厥人嘰裡呱啦地說着突厥語,反而火速將營帳紮起來。

方謙黑着臉過來:“你們這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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