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諾爾白天去聖殿講經,晚上還要受貝萊針扎的折磨,幾個月來,她渾身扎滿了針孔,那刺骨的疼痛只有含着淚水默默地忍受,每當難以忍受折磨想要放棄生命時,她會想起上帝的話,“給上帝的許諾,你或許會承擔苦難,或許會迎來幸福。”她在心裡暗暗地下定必死的決心——爲了上帝的承諾,爲了救世主的誕生,我必須活着。
基諾爾一天比一天憔悴,一天比一天虛弱,直到有一天暈倒在講經的課堂上,信徒送她去醫院時發現她身上的針孔,再三追問下她才向信徒說出了實情。 信徒義憤填膺,想要殺了這個衣冠禽獸,被基諾爾勸阻了。
“你們的好意我心領了,可是,上帝教我們行善事,怎能殺生呢?”
“那怎麼辦?你總不能活活地被他折磨死!”一個胖胖的信徒說。
“我也想過,最好暫時把他囚禁起來,等救世主降生後,再把他放出來。”
“那好,你先在醫院靜養,等着我們的好消息!”四個信徒說着走了。
一個身材嬌美的信徙等在教堂門口,眼看着飛騰的晚霞燒紅了半邊天,傍晚的腳步從塔頂姍姍而下,走出教堂的一張張臉面顯示着心靈的慰藉,身材嬌美的信徒心神不寧地向裡張望着,心中期待的那個人遲遲沒有出來。
他是不是不在教堂?她心想着將要離開時眼前閃現出了貝萊的身影,個頭較高,體型稍胖,走近時纔看清他的鬍鬚像一把撐開的扇子,金絲邊框的圓形眼鏡後面閃動着紳士的眼神。
“教主您好,基諾爾讓我在這兒等您。”身材嬌美的信徒迎着去說。
“噢,什麼事?”貝萊色眯眯的眼睛貪婪地噙住了她的酥胸。
“我們姐妹幾個今晚聚餐,請教主賞光共進晚餐。”
“客氣了,這,我……”
“走吧,我都等您好半天了!”
“好好好,恭敬不如從命!”
貝萊和身材嬌美的信徒說笑間來到餐廳,見三位女信徙早已備好了茶水等候。
“謝謝,謝謝你們的盛情款待!基諾爾呢?”
“噢,去洗手間了,請您先喝茶。”一位高個子的信徙笑着遞上了茶水。
講了一下午的經文,貝萊還真有點喝了,連喝一杯茶。不一會兒貝萊眼睛一閉失去了知覺,信徒把他轉到聖殿的地下室,用早已準備好的鐵鏈拴住了他的雙腳和脖子。
貝萊醒過來發現自己的雙腳和脖子被鐵鏈拴住了,他露出了猙獰的面目威逼利誘信徒,卻遭到了信徒的一頓暴打,貝萊跟狗似的發抖着捲縮在地上,再也不敢露出了猙獰的面目了。
貝萊呆在黑暗的地下室裡,整天想的就是怎樣逃出去,他試着拽斷鐵鏈,可是,鐵鏈勒破了他的脖勁和腳腕,血染紅了脖子和腳腕,鐵鏈卻絲毫不動。他想撬開大鎖,無奈,地上只有他的尿液和糞便。他想來想去,只有等待機會,從信徒身上下手纔有望逃出去。
這天晚上,貝萊見給他送飯的只有一個信徒,心中便有了注意:他裝我做飢餓的樣子狼吞虎嚥地吃飯。突然,他倒在地上雙腳亂蹬,口吐白沫。信徒以爲他吃得太猛噎住了,端起水杯想給他灌口水,誰知她剛靠近就補貝萊一把抓住,一個翻身把她壓在地上,兩隻大手死死地卡住她的脖子,信徒勒得喘不上氣來,掙扎了一會兒眼前一黑死了。
貝萊搜遍了他的身上,沒有找到開鎖鑰匙,便狠狠地打了她幾拳趴在她身上等待下一個信徒的出現。另一個信徒家中有事,便讓這個信徒送飯,可是左等右等不見她回來,便慌慌張張地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