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雲惜感覺,臉火辣辣的,好像被楚相思,迎面扇了一巴掌!
蕭公子是向她下聘了,可是卻納爲妾室!
“楚相思,你不必羞辱我,我來是要告訴你,我早晚有一天,要成爲蕭子越的正妻!”楚雲惜突然站起身來,一臉堅定的說道。
相思突然笑了起來,覺得眼前的女人,真是可笑又可憐。
“你笑什麼?”楚雲惜怒聲反問。
“當然是覺得好笑,你成不成爲蕭子越的正室,與我有什麼關係嗎?”相思笑着反問。
“楚相思,你不必騙我,我知道,你曾經對蕭公子的情義,你暗暗喜他那麼多年,豈能說放下就放下?你騙得了別人,騙不了我!”
相思突然站起身來,擡手朝楚雲惜抽了一巴掌。
楚雲惜的臉頰,立即出現五道紅痕,在她白皙的臉上,觸目驚心。
“當楚相思從懸崖上跳下一那一刻,好就已經死了,以前的一切,也隨之消失!楚雲惜,你自已想要怎麼作死,是你的事情,你如果,還想給你找不痛快,我不介意,和你好好的清算清算以前的舊帳!”
冰冷的聲音,讓楚雲惜不由自主心口發緊。
面前的人,的確,已經不再是以前楚相思了!
“滾出去!以後,不要再隨意出現在面前,那就等於,你自已仰起臉讓我打。明白嗎?”
楚雲惜捂着帶着傷痕的臉頰,轉身退了出去。
相思坐回椅子上,拿起一旁的冷水,灌了一口,“沒一個正常的!”
玉清站在一旁,不敢發言,她的心裡卻異常的解氣!小姐,早就應該給二小姐一點顏色看看了!
“從明天起,調集靈宗的弟子,到野外去訓練!”相思吩咐一聲,轉身朝內室走去。
“是。”玉清還不明白,小姐怎麼突然這麼吩咐。不過看小姐一臉不爽的樣子,只要照做就是了。
……
正值晌午,豔陽高照,雖說四月的天,太陽還沒有那麼炎熱,但是這個時候跪在太陽底下,依然有些受不了。
蕭子越擡手,擦掉額前的汗水,擡起頭,朝虛掩着門的屋內望去。
“殿下,請再給屬下一個機會,屬下一心一意爲殿下效力,死而後已!”
“廢物!我要你何用?”宮洵拿着手上棋子,眉宇間已經有一絲不耐。
“殿下,屬下知罪,請殿下再給屬下一次機會!”蕭子越不肯死心,蕭氏若想強大,只能依附太子。
“楚相思與你的婚書呢?”宮洵突然詢問道。
“回殿下,在屬下身上。”蕭子越不知道,太子殿下爲何會出些問,還是恭敬迴應。
門開了,從屋裡走出一侍衛,來到蕭子越面前。
“把婚書拿出來。”
蕭子越立即將婚書交出來,不敢詢問原因。
宮洵接下侍衛遞過來的婚書,看了一遍,“從今後,楚相思與你再無任何瓜葛。”
“殿下……”蕭子越不明白,太子殿下究竟是什麼意思。
“我不需要,你來接管楚氏,眼下,我有更好的人選,比你更有用。”宮洵冷聲迴應道,“退下吧。”
蕭子越還想說話,被一旁的侍衛瞪了一眼。
“蕭公子,請吧。”
蕭子越只能扶着麻痛的膝蓋,退了出去。
宮洵捏着手中的棋子,剛剛還確定,要走哪一步的,突然間,就改變了主意,棋局也因這個棋子,而變了一種格局。
他看着眼前的棋局,露出一絲笑意,“這樣,似乎也不錯。”
“殿下,楚小姐求見。”
“她?”宮洵眼中的笑意更深,“請她進來。”
相思下了馬車,侍衛引着,朝這個別院走去,除了這裡,四處佈滿暗衛之外,處處都有陣法。
她又控制不住想到容傾。
想到他,隻身伴着孤燈的身影。
宮洵還在棋盤前坐着,並沒有離開,這盤棋,還未下完。
相思走進屋內,一眼就看到這盤棋,“殿下,這是在與自已對弈嗎?”
“沒人可與我下棋,只能自已和自已下了。”宮洵淡聲迴應,揮了揮手,一旁的侍衛,頓時全都撤了下去。
“我與你下一局如何?”相思說着,已經坐到對面。
“你還會下棋?”宮洵有些吃驚。
“略懂。”相思迴應着,已經拿起一旁的白色棋子,落到一處。
宮洵看着這不經意落下的一子,神情並沒有什麼變化,也隨意落了一子。
“殿下,我這一次來打擾你,是對於靈宗,有一個想法。”相思一邊落子,一邊說着自已的來意。
“有什麼想法?”
“從明日起,我就帶靈宗的弟子,到郊外歷練,以助他們增強靈力的凝具力。”相思說完,落下一子。
宮洵拿着手中的棋子,沒有像前幾次那樣,乾脆的落下。
他的心中,想着神器的事情。楚相思想要重震靈宗,或許是因爲,神器在手,她想要靈宗強大,神器就自然藏不住。
“怎麼會突然有這樣的打算?”他將棋子落下,隨口一問。
“天聖不是每三年,不都會爲宗門準備一次歷練嗎?剛好,今年就有,我想讓靈宗參加。”相思說出自已的想法。
“你這是讓靈宗去送死!你可知道,歷練不是關起門來,在自已的宗門裡比試比試,真正的歷練,是要付出血的代價。”
“所以,我纔要去啊,靈宗,可是直屬太子殿下,難道太子殿下,需要一支只能躲在自已宗門的力量嗎?”相思淡聲詢問。
宮洵打量着眼前的女子,她的語氣,那麼隨意,聽起來,卻又讓他無法反駁。
她真的只是爲了他纔去參加這次的歷練?
如果不是這個理由,她似乎也沒有其它的理由。
“殿下,聖果每三年一熟,已經不能再讓魂宗神宗平均分之了,靈宗要想強大,必須要得聖果輔助,那麼,只有參加歷練才能獲得。”相思說完,落下一子,雙手支在棋盤上,不再去拿棋子。
魂宗與神宗,因爲太過強大,已經漸漸不受皇室控制,若不是那道神授,這天下,早已經不知道是誰的天下。
所以,皇室當然忌憚。
宗門的崛起,已經是他們無法控制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