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一章 打死顏如玉
聲驚天悲嚎“顏如玉!”別懷疑這痛苦與憤怒的情緒的,就是我。剛從酒精狀態下漸漸清醒的我,迷濛間摸起來,從枕頭下拿出U盤準備將論文貝下來,卻發現了一件震撼的事情,眼前的屋子已經不能稱之爲屋子了,簡直就是颱風來襲過的慘景,顫抖着雙手對上電腦桌前空蕩蕩的桌子,意識漸漸被衝擊着,我的電腦去哪了?摸到電腦桌下的抽屜,一打開,我的存摺現金全都沒了!狠狠的扇自己一耳光,疼得齜牙,鼓足了勇氣走出房間,面對同樣凌亂不堪的客廳,我怒氣再也抑制不住衝進顏如玉住的臥室,門一打開,裡面空蕩蕩的什麼也沒留下“~玉!LZ要打死你!”
是的,一切還得從一個星期前開始說,我有個遠房的表弟,(很遠很遠的親戚關係)叫顏如玉,當然很悲哀的是那小子沒繼承這響亮的名號,長相普通家境也普通,卻喜歡顯擺。他找到了我,一個星期前,求着鬧着要我送他一個租房,只因這小子終於不負衆望泡到了一個美女,人家還是模特出身,比他高,比他老,這些也不算什麼,重要的是,那美女以爲他很有錢罷了。他自己那點錢基本上都已經用乾淨了,聽說女朋友有意思搬出來合住,他動心了,這不鬧到我所在的學校,他跟我同年,所以我對他還算能相處(頂多是多說兩句話的相處)。
在我萬般無奈之下,只有從了這個一哭二鬧三上吊順帶將我面子全丟光的小子,偏偏這小子要求還高,要租借別墅,我靠之,數數我可憐的零花錢,根本租不起,只有找老媽要,老媽是那種錢只捨得用在我身上的類型(除了我別人休想從她荷包裡掏出一分錢),只能咬着牙撒謊說我想搬出去住。老媽向來疼我,於是點頭同意,就這樣我拿下了顏如玉看中的小別墅(老媽竟然買下了,汗之),安頓了下來。
陸執事向來順着我,也自然替我保密,於是那小子着女朋友風風火火地住了下來,真把這裡當他家了,對我竟然還敢呼賴喚去(他朋友在的時候而已)我忍了。
回到事發前一天。
我從學校摸回,忘記說了,雖然我才十六歲,已經是大學三年期末生了(私立大學)李博士單獨給我佈置下一道金融理論題題目是--操盤,這個作業是關於股票市場的牽連着很多企業問題,當然,李博士是家裡請來的獨立教師,只給我一個人開課,同時他也是替我父親做事的人才。揉着太陽穴,回來瞧見家裡人山人海的(頂多是十幾二個人)在舉行一個小型P,陸執事還詢問是不是需要將人都請出去,當得知是顏如玉請來的‘朋友’,想想還是給這個‘男人’一點面子,自己回臥室開始做論文(畢竟我房間隔音效果很好,也不算影響)。
一直到論文做好後,纔想自己什麼都沒吃,正好這個時候顏如玉醉醺醺的在門外亂了起來,要不是陸執事攔着應該早衝進來了,他眯着眼睛要拉我去參加他們現在舉行的燒烤晚會,想想自己可憐地肚子,好吧,我承認我做了一個錯誤的決定。
後來,不知道誰把我灌醉的,模糊間記得是陸執事把我送回了屋子。
然後,就是現在我看見的場景了,風襲擊,門外我的電腦躺在那裡,被五馬分屍了顯然是被用力的砸過,然後可能有人還熱情地在上面跳了幾下,也許。想到我的論文,不自覺的挑挑眉,手中地U盤沒用了,於是扔了。
從浴室走出來,將臉上那奇怪的繪畫(一定是顏如玉那死小子畫的)洗乾淨,深呼吸,我要淡定。雖然說有人曾在我臉上畫了一個王八…
滿地酒瓶。水果皮等。簡直就是垃圾堆!我揉着太陽穴。從樓上走了下去。看見地上有幾個人睡着。眉頭皺得更厲害了。真想一把火把這裡給燒了舒心。想是這麼想但還是繼續走。雖然。我有點潔癬……
直到來到別墅門口時。識到不對勁。門口趴在地上地不是陸執事是誰?連工作地西裝都沒換過。擡眼望去。不遠處也趴着兩個保鏢。就連門衛都睡在了大門口。當然。少不了地上躺着地那支麻醉槍!
差一點我就要氣得個屁了。
陸執事脖子上插着兩個類似針筒地東東(明顯被麻醉槍襲擊過)。出於某種心理還是探向他地呼吸。有氣。果真只是中了麻醉槍。於是用腳踢了踢他“起來。”
喊了幾遍他才捂着頭。一副半昏迷狀態地摸了起來。忽然大叫一聲。跳起來將我研究個遍“您沒受傷吧?”
此刻我地情緒可謂是相當地偏向暴風。但是。我要淡定“這都怎麼回事?不要告訴我。是顏如玉那小子。
”
“是他。”陸執事尷尬地回答“昨天您睡了以後,我聽到外面吵鬧聲太大,準備趕人,剛一出去就見他們一羣人在門口歡慶,我還沒開口,就被麻醉了,昏迷前聽到身後是顏如玉的聲音,他說,他說……”
“他說什麼?”
陸執事小聲“他說又幹掉一”
差點又要氣得個屁了,這時地上躺着地幾個人也漸漸醒來,陸執事繼續“昨天他真的喝得太高了。”
冷靜不下來了!“把裡面躺着地人都給我扔出去!”
很快裡面就亂開了,幾個弄不清楚狀況的高喊救命。
我在大門站
個個被扔出來,抱着手“昨天你們玩的還真是夠爽啊要找到顏如玉,我要打死他,靠。
坐在清理過後的大廳,看着新聞,擡着熱茶,陸執事走了過。
“找到他了?”喝茶,我要淡定。
“到是沒有那麼快,只是,剛纔有人在他房間裡找到一封信,是寫給您的。”他遞過來。
“念出來。”繼續喝茶。
陸執事清清嗓,大聲朗讀“敬愛的表姐,昨夜大家都喝得太熱情奔放,身爲優秀表姐的表弟我,自然是不負衆望的拿下了最能喝得名號。您也知道,表弟還小嘛,所謂童言無忌,自然童行也無忌了,昨天夜裡,表弟可能玩得有點過頭了,今日酒醒後第一件事就是審視自己地言行,發覺實在是有些過頭,所以,表弟決定要洗心革面,獨自去磨練一番,提前做一個成熟的男人,表姐不要擔心我。顏如玉敬上。”
我咬着牙“陸執,今天務把顏如玉給揪出來。”
陸執事應聲道:“那個,夫人那邊剛纔來了電話,說,大少爺還有三小姐從國外回來了,下午就到。”
“什麼!”等到我反應過來的時候已嚇的跌在地上了,噩夢來了“你說,小三跟老哥起回來了?”
陸執事將我從地板上拉來,打了個響指,紅執事笑嘻嘻的拎着校服走了過來。
“您先試合身不,這是夫人交代的,說您要陪着三小姐就讀中學,大少爺回來要忙着接替老爺的工作,只有您能陪三小姐了。”
噩夢,絕對是噩夢!“電話!”幾乎是用嚎的。
陸執事掏出手機,我迅速的按下老媽地手機號,剛一接通,我就嚎“媽,小三爲什麼要我陪?你可以找幾個她喜歡的做伴讀啊!”
電話那頭傳來低低的男聲,我的世界黑暗了“你那麼討厭自己的妹妹麼?”爲什麼,是父親接的電話?
我拿着電話地手有些發抖“父親,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想妹妹找自己喜歡的人陪着渡過會更快樂。”
“是嗎?我告訴你,這個就是你妹妹的意思。”
心口一抽,很疼,乖巧地“知道了父親,我馬上去準備。”等到電話那頭傳來了嘟嘟的盲音,將電話一扔,陸執事穩穩的接住“把校服送到浴室,我一會過去試。”
紅執事笑笑,扭着她的細腰拎着校服離開。
“顏如玉不用找了。”
陸執事尷尬地回答“那個,剛纔夫人來電話的時候,夫人都知道了,說是會好好教訓他,也說,讓您忘記這件事,說您只合着做一個有氣質的貴族。”
眯起眼睛“你確定只是老媽知道這件事?”
陸執事做了一個手勢,在嘴邊就像拉鍊條從左拉到右,示意他不會跟其他人說,看來那幾位經歷過此事的也進行了封口。
父親並不是我的生父,對我向來苛刻,大哥是父親前妻的孩子,大我四歲,小三是老媽帶着我嫁過來後生地孩子,非常得父親的疼愛,即使我跟着老媽過來地時候只有一歲半,在父親的眼裡,我始終是個外人。換句話說,如果我惹出什麼事來,我就完了。
陸執事繼續“夫人,還說,您不能在這裡住下去了,一家人應該有一家人地模樣。”
“父親今天回家了?”老媽是不會對我這麼說的,應該是父親地意思。
“是。”
他已經半年沒回過家了,看來,自在的生活也該終結了“我知道了,學校那邊替我安排了退學嗎?”
陸執事搖搖頭“夫人沒有說。”
一點四十七分,坐上回家的專車,翻閱着雜誌,這些雜誌是老媽經營的公司出的,屬於女性時尚雜誌,按照我理解,老媽經營的這個公司基本沒什麼賺頭,也不是說時尚雜誌不賺錢,而是相對我參考過老媽公司的進賬支出等作出的結論。想想也是,還好老媽公司開的不大,就算是虧錢也虧不到哪去,父親之所以不反對也不支持想必就是因爲看透了這點,也權當是讓老媽找點事做打發時間罷了。
這時候我的手機響起,剛一接通,就傳來顏如玉的聲音“表姐,對不起。”鼻音很重,有點哭着說話的~。
“知道說對不起了?”
顏如玉委屈的哭訴“表姐,你下手真狠,疼死我了。”
對於這樣的控訴,本能的想到老媽,只是覺得沒必要接話,果真顏如玉繼續哭訴“表姐,你真打算打死顏如玉啊?”
有這樣想過“你不是還沒死嘛。”
“手都斷了一隻,全身都是血,表姐怎麼能那麼殘忍?”顏如玉悲憤“哦,表姐,我到醫院了。”
眉頭一皺,醫院?“誰陪着”
“難道不是表姐派來的人?是表母?”可憐的孩子腦袋不算太笨,立即意識到收拾他的是何人了“我就說表姐怎麼捨得把顏如玉朝死裡打。”後面便是他拿手的哭戲了,聽得我耳朵發麻,無奈的將電話掛了。老媽這次下手還真有點狠了,打斷一手,那小子應該疼得沒少嚎,不難猜到那通電話也不是他自願打來的,應該是老媽的手下要他特意打來道歉的,能將他送到醫院,看來是不必擔心他的醫藥費了。,如欲知後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