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現場目擊人證明,槍殺了兩名黑人搶匪的居然是一名中國女子!”國內的新聞通通在報道這件事。
顧哲聽到了這個新聞後不禁想到了陸婉,會是她嗎?想着不禁淡淡勾脣一笑,怎麼可能呢,陸婉在離開了之後就一直都沒有消息,連她去了哪裡都不知道,怎麼可能會是她呢?
槍法好的女人多的人,爲什麼每次在聽到了這樣的消息後,自己都會想到是她呢?
傅博接到了電話後,去了警察局。
剛到了警察局門口就看到了陸婉被幾個警察護送着出來了,當下便大步走了過去,一臉着急的樣子:“怎麼樣了?有沒有傷到,知不知道在看到新聞的時候我有多擔心?”
“這位小姐沒事,你們可以走了,感謝Summer小姐協助我們警方!”警察正色的說着。
“謝謝!”陸婉衝着警察告別後,就跟傅博離開了。
車上,望着傅博一臉擔心的樣子,陸婉才淡淡的勾脣起來,側眸看着身邊的人,低聲說道:“傅哥你就不要生氣了,我這不是好好的嗎?”
在聽到了這句話之後,倒是讓傅博的目光更加的陰沉起來,然後才說道:“你難道不知道當時有多危險嗎?這些人都是亡命之徒。”
陸婉當然知道危險,但是即便是自己給了他們錢,這些人也不會放過他們的。想到了這裡之後,才低聲說:“我之前看過很多這樣的列子,不殺了他們就等於被他們所殺,我只能這樣做,對不起讓你擔心了。”
“我該怎麼說你纔好呢?”傅博緩緩沉下了一口氣,心裡滿滿的都是擔憂。
這裡的槍擊案只是一個意外而已,還好今天她出門的時候帶了槍,否則還不知道會出什麼事情。
“這件事只怕是國內已經傳開了,我擔心顧哲會發現你的存在。”傅博皺眉說道。
陸婉的目光中閃過了一抹淡然,但是很快就已經斂起了自己的目光,低聲說道:“既然已經隱藏不住了,就沒必要了。”
聞言後,傅博淡淡的一笑:“沒關係,走一步是一步,即便是知道你在美國他也找不到你的。”
“我們都已經離婚了,即便是找到了我又能怎樣呢?我不可能在國外待上一輩子的,但是回國後我跟顧哲也只可能是陌生人。”說着,便斂起了自己的目光。
聽到了陸婉這麼說,傅博的目光中閃過了一抹無奈,斟酌了片刻後才低聲說道:“現在還不是時候。”
……
“Summer姐,你沒事吧?”蘇城不停的問着。
陸婉白了一眼面前的人:“我沒事,放心吧。”
“我以前都不知道Summer姐還會用槍?”這又讓蘇城認識到了一個不一樣的陸婉。
望着面前的人一臉傻眼的表情,陸婉嘆息了一聲:“下巴都快要掉到地上了,工作都做完了,有空過來跟我說這個?”
“我正在給新來的慕總監安排辦公室呢,他今天開始就正式上班了,只是不知道爲什麼,都已經下午了還沒來公司。”蘇城有些疑惑的說着。
聽到了這裡後,陸婉淡淡的勾脣一笑:“沒關係,不着急這一天。”
正說着,慕邵揚就提着公文包大步走了進來,朝着陸婉禮貌的問候了一聲下午好,然後才下意識的朝着陸婉看了過去,那雙目光中帶着幾分審視,但是很快就已經恢復了自己一貫的鎮定。
“抱歉,上午有一些事情耽誤了。”慕邵揚正色的說道。
陸婉擡眸看去,目光落在了他的手臂上,不禁問道:“衣服這是怎麼了?”
聞言後,慕邵揚才一臉尷尬的說道:“其實也沒什麼,就是遇到了一點小麻煩,不過都已經解決了。”
“那就好,辦公室都已經安排好了,你先去看看缺少什麼。”對於工作上,陸婉都安排的很仔細。
在慕邵揚走後,陸婉才從抽屜裡取出了一顆釦子,再想到了慕邵揚手臂上缺少的哪一顆釦子,脣角不禁閃過了一抹淡然,他的目的是什麼,接下來還想做什麼呢?
“想什麼呢?”傅博走了進來,卻看到了陸婉一個人正在發愣。
聞言之後,陸婉才一本正經的啓脣說道:“沒什麼,我只是在看這顆釦子,對了,警察局那邊怎麼說的?”
“說你擊斃了搶匪有功,代表了政府給你頒發了一個獎章。”說着,神色中閃過了一抹無奈。
陸婉淡淡一笑:“這次的事情絕對沒有那麼簡單。”
聽到了這裡後,傅博纔將目光落在了陸婉的身上,隨後接着問道:“是嗎,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搶匪的車上有這顆釦子,你看……”說着,陸婉將東西交給了傅博。
傅博看了看後,才皺眉說道:“這不是一顆普通的西裝袖釦嗎?”
“沒錯,但是就在剛纔我發現了慕邵揚的衣袖上就缺少了一顆袖釦,而且顏色還是一模一樣的,你說這是不是巧合呢?”說着,她的神色中閃過了一抹質疑。
聽到了陸婉的這句話後,傅博的臉色頓時就暗沉了下來,當下便說:“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麼這個人一定有什麼問題。”
“還有,正好他今天原本要來公司報道的,但是很巧的是今天上午我出事的時候,他並不在公司,還正好缺少了這顆袖口,這一切都不得不讓我懷疑。”說着,她的目光中閃過了一抹冷漠。
“會不會就是他安排的?”在傅博的心裡,就一直都沒有相信過慕邵揚這個人,自從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覺得這個人有些陰森的感覺。
陸婉搖搖頭,半晌後才說:“現在我還不知道,正如你說的,這種袖釦多的是,幾乎每個人西裝上都差不多,如果就因爲這個斷定了是他,也不太可能。”
“再者,慕邵揚爲什麼要對我下手,完全都沒有理由的,不是嗎?”陸婉正色的說。
聞言,傅博只是眉峰輕蹙,斟酌了片刻後才說:“不管是不是,這個人都不能繼續留在你的身邊了,我擔心他接下來會做什麼事情。”
而陸婉則是笑了笑,將目光落在了傅博的身上,這才接着說道:“爲什麼不留在身邊呢?我們中國的古話說,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如果不把他留在身邊,我怎麼知道他到底要做什麼?”
陸婉在美國才一年多,根本都沒有得罪過任何人,慕邵揚爲什麼要這樣做,這些都是她想要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