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陸婉這樣說露露覺得有些頭疼,微微蹙眉看着陸婉,然後小聲地說道:“陸姐,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呢?”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怎麼辦?先看他們要如何吧,露露我問你我什麼時候能夠正常行走?”
陸婉看着自己不爭氣的腳,覺得有些鬱悶,這傢伙真是有夠耽誤事情的了。
看着陸婉這個樣子,露露有些遲疑,微微蹙眉,然後淡淡的說道:“陸姐,你這是粉碎性的骨折一時半會的,還真的是好不了,明天就可以拆石膏了,但是裡面還有鋼板,正常行走還是要等一段時間的,但是,有人扶着你,還是能走的,其實上不會差太多的。”
聽到這裡,陸婉有些頹廢,沒好氣的白了露露一眼,然後悶悶的說道:“我以後不會變成瘸子了吧?”
露露看着陸婉這個樣子,頓時就覺得有些好笑,笑了笑然後輕聲說道:“當然不會了,你就放心吧,我會好好的看着你這條腿,不會讓你變成瘸子的。”
聽到這裡,陸婉總算是鬆了口氣,然後悶悶的說道:“明天拆石膏一定要去醫院嗎?”
露露看着陸婉的樣子覺得有些好奇,小聲地說道:“怎麼了?不想去醫院嗎?”
“我是恆興集團的總裁啊!恆興集團可是上市集團,我怕我的傷會影響到股市,懂嗎?”陸婉有些疲憊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嘆了口氣,有些鬱悶。
露露看着陸婉這個樣子有些說不出來的心疼感覺嘆了口氣有些無奈地說道:“陸姐,其實不去醫院也行我在家裡幫你拆也可以,但是,你真的要這樣的委屈自己嗎?我覺得還是去醫院好好檢查一下吧,畢竟家裡沒有那些儀器啊!”
聽到這裡,陸婉微微蹙眉,嘆了口氣,然後有些無奈地說道:“我當然知道該去醫院了,但是你知道之前的時候股市已經有過動盪了,現在我不能冒險,算了算了,在家拆了算了,反正我也不是很疼了。”
露露看着陸婉口是心非的樣子,咬了咬牙,然後有些糾結,微微蹙眉低着頭小聲地說道:“我爸爸是中心醫院的副院長,我能保證他們保密,什麼都不說出去,這樣的話,你可以放心的去了嗎?”
聽見露露的話,陸婉頓時就激動的不得了,也忘了自己身上的傷,騰的一聲站了起來,緊接着就悲催的尖叫一聲然後坐在了地上。
露露嚇了一跳,看着陸婉這個樣子頓時就有些急了,急忙忙的上前把陸婉扶了起來有些無奈地說道:“你好歹也是一個上市公司的總裁,你這麼激動幹啥?”
聽見露露這樣說陸婉覺得有些好笑,絲毫顧不上自己的傷,直接看着露露急吼吼地說道:“你爸爸是誰?”
露露低着頭有些心虛,小聲地說道:“不是說了嗎?他是個副院長!”
陸婉看着露露心虛的樣子,一時之間有些哭笑不得,微微蹙眉,然後無奈地說道:“你一個醫科大學畢業的高材生,副院長的寶貝女兒,你不好好的在醫院呆着,你來我這裡做護工,露露,你腦子是不是被驢踢了?”
聽到這裡,露露也覺得自己可能是有點傻,但是還是笑嘻嘻的看着陸婉,低聲說道:“我不是跟你說了我做的這一切都是爲了傅博,我喜歡他,所以願意幫他照顧你,你幹嘛這麼大的反應?”
陸婉看着露露傻乎乎的樣子有些無奈,坐了起來,看着她低聲說道:“怪不得你一直都不願意告訴我你姓什麼,原來你姓王啊?那麼名字呢?你叫什麼?露露是假名字吧?”
“當然不是了,我就是叫王露露,怕你發現我的身份,所以直接隱藏了自己的姓氏。”
露露有些委屈,小心翼翼的檢查着陸婉的傷口,然後鬆了口氣,有些無奈地說道:“想知道什麼你就問我唄,你看看你這麼激動幹什麼?差點把石膏弄壞了,嚇死我了。”
陸婉看着露露小心翼翼的樣子不知道爲什麼竟然覺得有些難過,微微蹙眉,猶豫了一下,然後拿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出去。
大洋彼岸的傅博看見來電顯示,心裡有些說不出來的驚喜感覺,急忙忙地接了起來:“婉兒?”
“傅哥,你什麼時候能回國啊?我的腿好像是不能好了,我以後會變成一個瘸子,我該怎麼辦呢?”
陸婉這邊笑嘻嘻地裝着可憐,讓邊上的露露有些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看着陸婉一本正經的瞎說話。
傅博聽見陸婉帶着哭腔的聲音頓時就有些急了,急忙說道:“婉兒,你說的是真的嗎?怎麼會這樣的呢?顧哲呢?他不在你身邊嗎?”
陸婉聽到這裡有些尷尬,微微蹙眉,然後還是那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哽咽地說道:“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裡了,好像是出國工作去了,傅哥,現在我就一個人,我好害怕啊!”
“婉兒不怕,哥馬上回來!”
傅博直接掛掉了電話,讓助理定了最快的一班飛機,飛快地朝着機場奔去。
不得不說就算是一次又一次的勸自己放棄,但是傅博還是不能真的做到,聽見陸婉這楚楚可憐的聲音,還是覺得心如刀絞。
露露看着陸婉這個樣子頓時就覺得有些好笑,無奈地說道:“你明天就要拆石膏了,幹嘛騙人?”
“我不騙人,你不是白忙活了?露露我知道你喜歡傅博,但是你守在我身邊有什麼用啊?你要去他的身邊啊,可是沒辦法,你就是個倔脾氣,我要是不能痊癒,你是絕對不會走的,我問了問你,你說要大半年呢,我可捨不得你等這麼久,自然是要把人騙回來了!”
陸婉這個話說得倒是理直氣壯的,讓露露有些哭笑不得,她從來都不知道騙人還能這麼有理。
傅博這邊到了機場以後,才反應過來,急忙忙地拿出手機,一個電話就達到了顧哲那裡。
顧哲這邊可是深夜,看見傅博的來電顯示有些無奈,接了起來,悶悶的說道:“大半夜的你抽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