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麼,放開我。”陸婉掙扎着,皺眉看着面前的人。
顧哲笑了,貼近了她的耳邊低聲說:“你說的是,丈夫對妻子應該遵守的責任嗎,還是說你那麼想要我每晚都在你身邊陪着你,做那些事情?”
“你無恥!”說着,陸婉擡手起來。
然而,顧哲卻是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一雙深邃的眸子中帶出了幾分深意:“無恥嗎?別忘記了是誰主動爬上我的牀的,別是我記錯了?”
果然,聽到了這句話的時候陸婉頓時就無話可說了,她的腦海中想到了那一個夜晚,如果可以重來的話,她一定不會蠢到那樣做的。
望着陸婉此時無言以對的樣子,顧哲才把人給推開自己的身邊,撣撣身上的皺褶,一臉淡然的說道:“你知道我最討厭你什麼嗎,就是你這一副清高的樣子,實際上骨子裡卻是一個風流的女人。”
“顧哲,你會爲你今天說的話而後悔的。”扔下了這句話時候,陸婉氣的紅着眼睛離開了。
林微柔在門口偷聽到了這些話後,心裡早已經是樂壞了,沒有想到陸婉居然還是這樣的人啊,還好顧哲的心裡根本都不喜歡她,否則自己的地位就很危險了。
下班的時間到了,陸婉一分鐘都不想留在這裡。
來到了自己新租下的公寓裡,陳思思跟在了她的身邊,好奇的問道:“總監你幹嘛不回家,非要自己住在外面的公寓呢?”
“我覺得這裡挺好的,至少很安靜,適合我。”說着,便淡淡的勾脣起來。
聽到了這裡之後,陳思思才把東西都放下,拍拍手說道:“那好吧,如果陸總監你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地方,就告訴我,我隨時都可以過來。”
一個萍水相逢的人,都能夠把自己當成朋友對待,爲什麼顧哲卻是那樣的態度?想到了這些事情後,她感覺自己一陣的心煩意亂。
中午的時候,陸婉跟傅博在一起吃飯,說着上次合作的事情。
“對了今天徐叔叔沒時間過來,所以讓我把這些文件給你。”傅博輕聲說着。
聞言後,陸婉微微一笑,在面對工作的時候不管心裡有再多的無奈她都可以忍受下去,當下便說:“那你一定要以我謝謝徐總了,這次合作可以這麼成功,也都是因爲你的幫忙,我也要謝謝你。”
傅博笑了笑,不管在什麼時候她蠻面對自己還是那麼客氣。
想着,便輕聲說道:“謝謝的話就免了,如果可以的話,經常在一起吃吃飯就行。”“”
“這個當然沒有問題了。”陸婉笑着說。
兩人都在的吃東西,殊不知現在的畫面早已經被拍下來了。
暗處,拍客將照片交給了林微柔,正色的說道:“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放心,我少不了你的那兩個錢。”林微柔不屑的說着,只要跟顧哲在一起,難道說自己還能缺錢不成?
聽到了這裡以後,拍客才鬆懈了一口氣,拿到了錢後,高興的說道:“這位小姐真是很大方啊,以後再有這樣的好事繼續找我。”
“行了,快走吧,記得保密就是了。”說着,林微柔也就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望着手裡的這些照片,她脣角的笑意更多了幾分得意,陸婉不是既然不跟顧哲離婚,那麼自己只好幫助他們一把了?
“陸婉啊陸婉,你說好好的離婚就是了,幹嘛要擺出一副清高的樣子,不遭人喜歡呢?”說着,便無奈的搖搖頭。
最近公司的流言蜚語也是到處傳開,公司的網站上更是上傳了一些莫名其妙的照片,雖然只是背影,但是明眼人都可以看出來那是誰。
第二天上班的時候,陸婉剛走進去了公司就看到了大家異樣的目光,不用想也知道是什麼事情了。
“唉,那些照片你們看到了嗎,到底是不是我們的陸總監啊?”
“誰知道呢,不過我估計是,要知道傅先生也是一個黃金單身漢啊,只是怎麼會看上她呢?”說着,都開始嫉妒起來。
有人說着:“這有什麼好奇怪的,男人不都喜歡美色嗎?陸婉一開始進公司就是這樣靠着美色來的,現在成爲傅先生的情人,不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有道理,實在是沒看出來陸總監平時那麼正經的一個人,背地裡的私生活居然這麼混亂,真是應了那句話人不可貌相啊?”說着,大家才走遠了。
從樓梯走出來的顧哲手指微微收緊了幾分,這份女人實在是很會給他找麻煩,難道就不可以安分守己一點嗎?
想到了這些事情後,心裡頓時有些心煩意亂起來,自己應該怎麼選擇呢?
午休的時候大家都去吃飯了,陸婉從衛生間走出來,誰知道一雙手忽然間把她給拉了過去,陸婉頓時嚇了一跳:“你做什麼啊?”
“你說呢?”顧哲壓低了嗓音問道。
掃了一眼自己的置身所在,陸婉才神色不悅的說:“放開我,這裡是男洗手間知道嗎,要是被人看到了你我都不要面子了嗎?”
“面子?”說着,顧哲不禁有些好笑起來,用一種質疑的目光看着陸婉說道:“梅雨偶想到你居然還知道要面子啊?”
“你什麼意思?”陸婉都已經習慣了他每次找自己,都是因爲這些事情,這一次難道不是嗎?
顧哲翻開了手機塞到了她的手裡,目光清冷的看着她:“化成灰你都知道是誰吧?”
看到了照片上的自己跟傅博在一起吃飯、逛街的畫面,陸婉的神色不禁凝重起來?斟酌了片刻後,才擡眸跟顧哲對視起來:“你找人偷拍我有意思嗎,你有自己的私生活,難道我不可以有自己的朋友?”
“朋友?”說着,顧哲的目光不禁多了幾分冷意:“傅博是什麼心思難道你不知道嗎,還是說我不碰你,你就那麼缺男人照顧?非要去找傅博。”
“顧哲!”陸婉打斷了他的說話,鼻子不禁有些酸酸的,半晌後才擡眸跟他對視起來,聲音哽咽的問道:“我……我在你的眼裡就是這樣一個不堪的女人,對嗎?”
“難道不是嗎?”事實都已經在眼前了,她有什麼可以狡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