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廳,呂嫂擺好早餐,三人圍着餐桌坐着開始早餐,夏晨曦坐下後,剛進兩口,傳來俞青的詢問:“糖糖,漠森連早餐也不吃,是出什麼事了?”
她擡頭,嗡了嗡脣說:“也沒什麼事,是公司的事情,可能着急處理”。
“糖糖,你要多關注漠森的作息,昨晚他兩點纔回來,現在又早早的離家,而且早餐也沒來的及吃,這樣可不行。”
夏晨曦點頭:“好,一會我給他帶些早餐過去。”
“曦曦,姐夫愛吃煎J蛋,然後還有果汁,你再加點三明治。”小豆丁嘀咕,然後若無其事的喝着他手裡的白粥來。
一直以來,小豆丁對白漠森都是不冷不熱的,但是從這點小細節,已經可以看出小豆丁其實心裡關心着他姐夫。
家裡有呂嫂照看俞青,所以夏晨曦送完孩子,拎着家裡帶來的早餐進了公司大樓,她已經極少出現公司,所以她的出現惹來大家人側目。只是去到辦公室時,秘書說裡頭有高層在開會,夏晨曦只好坐在外頭等候,等了十分鐘左右,見還沒有人出來,她只好把早餐擱在秘書檯,吩咐秘書:“一會開完會,你把這早餐送進去給白總,讓他務必要把早餐吃了。”
“好的,夫人,你放心,開完會我一定送進去。”
夏晨曦點頭,然後準備轉身離開,身後的那扇門突然開了,隨即傳來一陣陣沉重的腳步聲。她轉過身,只見出來的人臉都是一副嚴肅,有個別垂頭喪氣。有些臉色好一些的,朝夏晨曦點頭示意,但也是匆匆而過,待所有人離開,夏晨曦轉過身子,伸手拿起秘書檯的保溫瓶:“我送進去。”
“好的。”秘書一臉恭敬。
其實秘書對夏晨曦可謂是羨慕妒忌恨吶,多金帥氣的總裁被她收入囊,特別總裁還對她疼愛有加,公司下早傳着總裁替未婚妻拎包,真是砸碎了她們的眼。
夏晨曦敲門進去後,發現佟存遇還在,她腳步很輕的走向休息沙發,將早餐擱在沙發邊的木質桌面。
“白總,樑軍說那塊地可以送給我們,但是前提是要放過樑靜。”佟存遇的聲音也是透着嚴肅的。
“他搶那塊地的目的,我多少都猜到了,沒想到他還真捨得。”白漠森沒有情緒的聲音透着幾分冷冽且意味不明。
佟存遇什麼話也不說,等待着白漠森的指示。
夏晨曦沒有打擾兩人,靜靜的把保溫瓶子裡的早餐擺出來,她聽見白漠森沉默了片刻,問佟存遇:“有沒有查出泄露標底是誰?”
“還在查。”
“儘快查,至於那塊地的事推了,白家現在不需要。”
佟存遇突然間蹙了一下眉頭,他跟白漠森不短時間,每一次他的在商場的決伐都是從利益出發,從來不會因其他原因而做出違悖利益之事,但是現在白總的畫風轉變,真的好詭異啊!如果沒有樑軍手那塊地,那麼他們之前拿下的那些地成了廢地,達億的損失可不是小數目啊!
其實佟存遇猜到這其都關係到了夏晨曦,樑靜差一點害死了她,而且之前又造成兩人產生隔閡,發生誤會,甚至到了分道揚鑣的地步。新仇舊恨一起,所以他寧願損失,也不願放過樑靜。
從這可以看出,白總真是個癡情種,美人和江山,他最後選擇美人。
佟存遇和白漠森的談話很快結束了,佟存遇離開,在離開前看見在休息區擺早餐的夏晨曦,恭賀的朝她頜首問候,隨後離開。
夏晨曦在佟存遇離開後,她纔開腔:“我帶了早餐,你把工作放一放,吃早餐先。”
說話間,她佇立邁腿朝坐在辦公桌邊的白漠森走過去。
“先放着,我處理完這些,再吃。”白漠森說話間,頭也沒擡,注意力傾力於手的件。
女人邁步到男人跟前,伸手抽走了他手的筆:“先吃完再工作。”
手沒了筆的白漠森擡頭,望着一臉跟他犟的嬌臉蛋兒,想發火也不是,無奈的嘆一聲,順她意的起身。看着某人起身了,她趕緊把手的筆擱下,然後伸手牽住他,往沙發茶几邊走去:“這些早餐是你小舅子特意吩咐的,所以你一定要吃完。”
她一邊拉着他的手,一邊說。
“晨雨吩咐的?”身後的白漠森皺着眉頭。
“嗯,兒晨雨說你愛吃果汁,三明治,還喜歡吃荷包蛋,所以我準備了這些給你帶過來。”夏晨曦說着,兩人已經到了早餐跟前。
白漠森沉沉的目光落在擺好的早餐,散發着霧氣,香味一陣陣沁入他的鼻尖。
“其實晨雨這孩子很關心你的,從這點可以看出來,所以你可得給臉,把這些都吃完。”說着,她轉身將白漠森推到沙發坐下。
她彎腰拿起配過來的湯匙,遞到他的跟前:“快吃。”
面對夏晨曦的催促,白漠森也沒有遲疑,伸手接過:“小傢伙怎麼知道我愛吃這些?”
夏晨曦也往他身邊坐去,臉露出淡淡的笑容:“還不是打心眼裡的喜歡你,什麼心思都裝在肚子裡,其實他眼兒尖的很,什麼都能看的清清楚楚,對你哪個菜吃的多,他記着呢?”
“那你呢?”粥剛到口邊,他突然問了一句。
身旁的人側了側頭,烏黑的眼珠子轉了兩下,試探的說:“如果我說不知道你會生氣嗎?”
白漠森挑眉,那眼神似乎在問,你說呢?
夏晨曦伸手拿起筷子,夾了一個荷包蛋,遞到他跟前:“張口。”
某人不張,她自然知道他要什麼樣的答案,便嘆息的說:“你喜歡吃什麼,我怎麼可能不知道,這些都是我和晨雨兩人想到的。”
白漠森不信,又問:“那除了這些,我還喜歡吃什麼?”
“你喜歡魚,愛吃腥。”夏晨曦沒好氣的說,卻惹來白漠森的輕笑。
“那你是我偷腥偷來的。”他一本正經的接話,然後,張嘴重重的咬了一口荷包蛋。
夏晨曦聽了,嘴角溢出滿滿的笑容,其實剛纔從他和佟存遇的對話,她聽出他寧願不要地,也要治樑靜的罪,全是爲了她出頭,他把她看的一切都重要,心頭除了感動還是感動。
在事業,她不能幫他,所以也不想因爲她而讓他有所損失。
“漠森,我有一件事想求你。”她坐在旁邊,語氣嬌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