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對於牧氏這樣的大集團,最重要的就是穩定,再小的震盪都不適宜發生,這樣的事能避免最好避免,不然對公司就是一次重創。
尹慧敏從他認真的表情裡看出他的態度,也忍不住皺着眉,語重心長道:“霄兒,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你知道入家譜意味着什麼嗎?股份什麼的我們都不說了,就說你,你可知道這意味着這輩子你都只能有這麼一個女人。”
牧孜霄眸色堅定,看着尹慧敏,一字一頓道:“媽媽,這是我想了很久的結果,我知道,我會和她相親相愛過完這一輩子。”
“傻!”尹慧敏簡直就沒見過比他現在這樣更傻的模樣,不禁怒極反笑,目光死死地盯着眼前的牧孜霄,“一輩子相親相愛?你以爲你在說戲詞?你們纔想出了多久?一輩子有多長你知道嗎?愛的時候海枯石爛、天長地久,轉身就可以相忘天涯、永不相見。你拿什麼保證一生一世,我們這顆異變又脆弱的心?”
尹慧敏指着牧晟鳴,“你看見你爸爸了吧,我們是什麼感情,我幾乎把我的一切都獻給了他。你問問他,我二十五歲生日的時候他在哪?要不是我敏感,順藤摸瓜找到了他,恐怕第二天他和那個舞小姐的**能滿天飛,這個家早就散了,你能不能出生還不一定。相親相愛一輩子!你告訴媽媽,你那腦子裡裝的是不是漿糊。”
牧晟鳴就知道她會說這件事,就這樣一次,還是他被人暗算,挑撥他和尹家的關係,屬於惡性競爭。後來他怎麼解釋都不行,尹慧敏每次不高興都會那這件事出來說,說的他都快覺得自己當時的確做了背叛她的事了。
牧晟鳴無語望天,想着女人是不是都這麼小心眼,記性這麼好,每次他都忘了,她都要說一遍。
尹慧敏根本就沒有注意牧晟鳴的表情,依舊憤憤不平的說着,“男人,本質就是追求刺激,本質就是異變。還一生一世,你能和那姑娘堅持五年,我都佩服你的情深義重。”
尹慧敏越說越激動,“愛情?不過就是一閃即逝的東西,你現在愛她,覺得她撒嬌很可愛,無知很單純,甚至眼淚很迷人。可你不愛了呢?你就是覺得煩,覺得她怎麼能這麼笨。霄兒,媽媽是過來人,你這樣的男人,註定站在金字塔頂端的男人,需要的是一個門當戶對的,能理解能和你溝通,善解人意的賢妻良母。能在事業上幫助你,能在生活上理解你的女子,像陳曦那樣的女人,而不是一個可以當你閨女的女孩!”
牧孜霄安靜的聽着,眸子一眨不眨的看着尹慧敏。
尹慧敏嘆了口氣,語重心長的上前,握住牧孜霄的手,“媽媽知道你現在不明白,你先彆着急,我們再等等。”
“媽媽,您和暮兮幾乎連話都沒說過,您怎麼知道她不能理解我,怎麼知道她不是賢妻良母?您這樣用自己的角度決定了一個人,是不是太過於武斷了?還是您和其他的那些俗人一樣,只會以貌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