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水蘇清咳一聲,又即可將自己的手從劉七郎脖子上拿下。她覺得袁子炎就是一個悶騷的男人,雖然表面沒有什麼反應,可看他目光飄閃的樣子,她就知道他一定在想齷蹉的事情。
劉七郎極爲自然地將秦水蘇放下,爲她整理了背後捲起的衣角。秦水蘇驚訝於劉七郎的動作,自動拉開了與他的距離。這人,不會是看上自己了吧?
被丟棄的暖暖跟上之後,便又抓住秦水蘇的衣角。她瞪了眼劉七郎,要不是因爲他,她就可以讓孃親牽着自己下山了。爲了發泄,暖暖踩了他一腳,可是劉七郎卻沒有反應。秦水蘇對她擺擺手,她才停下繼續惡作劇的心思。
秦水蘇看袁子炎難以啓齒,便問:“是看到了不乾淨的東西?”
袁子炎攤攤手,“要是我能看到,就好了。”
“這不就是證據?”
劉七郎指着袁子炎肩膀上的手印,讓袁子炎仔細看看。被這麼一說,袁子炎的眼睛陡然放大。剛纔的那股力量……
卻說,就在秦水蘇等人山上之後,陳福貴又聽到了敲門的聲音。那時候,袁子炎就靠在陳瑞牀邊的椅子上假寐。那時,他並沒有聽到什麼聲音,還以爲是陳福貴做夢了。可是,陳福貴一開門,就發出了尖叫聲。
“怎麼是你?你今日回來做什麼?再過幾日,我就會爲你準備好吃食,你快離開。否則,我就不客氣了。”
袁子炎起身去看,只看到陳福貴對着空氣說話,並沒有其他異常的地方。可在他之後看向門口的唐美英也是一副驚恐的樣子,她害怕地躲在袁子炎身後。不過一瞬間的功夫,一股大風吹進門裡,袁子炎感覺到風裡的溼潤氣息。
因爲劇烈的風,陳福貴家門前的靈符就飄了下來。陳福貴見到這個情形,急的大叫:“我的靈符!”
結果,袁子炎都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就被一股力量拖出門外。他還來不及回頭,陳福貴家的門就被甩上,他也再無法打開門。想起走之前秦水蘇提醒的事情,他才向他們發了信號。因爲着急,他沒有發現自己肩膀上留着一隻手印,門前也有水漬。
秦水蘇對着身後的暖暖說道:“暖暖,走。隨我去裡頭看看,你的任務是保護那個小哥哥,知道我的意思了嗎?”
“嗯。孃親說的話,暖暖都會聽。”
在秦水蘇走後,袁子炎問:“主子,你不是最怕……以後若一直這樣,你要如何處理啊?”
劉七郎眸色轉深,說道:“我看不到。只要當她是在說笑就好。”
袁子炎默默地爲劉七郎鼓掌,他真是麻痹自己的最佳代表。明明怕的要死,居然還可以忍這麼久。要是換做以前,他一定要找個隱蔽的地方躲起來了。
秦水蘇走到門口,就聽到唐美英叫着:“大姐,你不能帶走瑞兒,他還是個孩子,以後還有很長的人生。你要是將他帶走了,他以後可怎麼孝順你啊。”
陳瑞也不停哭泣:“英姨,瑞兒害怕。她不是孃親,孃親不是這樣的。瑞兒不要跟她走,英姨,你和她說,不要帶走瑞兒。瑞兒以後都乖乖的,不會獨自山上去找母親了。再也不會了,啊啊……英姨,你和她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