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這樣。
王杜若想起來了,昨天,她在電梯門口,抓-住了最後的機會,想要求救。
卻被江婉月用“救”和“酒”的同音字而搪塞過去,說她是想要喝酒。
當時她已經神志不清,而且沒有力氣。
看到服務生認可了江婉月的話之後,王杜若當時都快絕望了。
以爲自己,一定會落入那些人手中。
沒想到,那個服務生竟然還是起了疑心。
“他是因爲看到江婉月的臉,所以去彙報的嗎?”王杜若繼續問。
藺韓宇點點頭:“你運氣好,那個服務生很機靈,而且是佑餘的親信之一。他雖然沒有發現你的不對勁,但是對江婉月起了疑心,去跟前臺調了他們當時入住的身份證,然後發現身份證雖然是三男兩女沒錯,但是其中一個女人已經四十歲了,你和江婉月都不像,所以他更加疑心。”
“爲了保險起見,他去保安室調了你們在電梯裡的攝像資料,截圖發給了佑餘。”藺韓宇低聲道,“佑餘自然知道她是江婉月,而且,也認出了你。當時他在國外,讓他們上去把人扣住,而且,立刻了我。我剛好,就在附近,立刻趕過來了。”
王杜若皺了下眉:“那爲什麼……要查他們酒店的人?”
“懷疑酒店有內應。”藺韓宇繼續道,“只是懷疑,佑餘手下的人,大多數我還是信得過的。”
門口傳來了砰砰砰的踹門聲。
藺韓宇皺了下眉,到底還是嘆了口氣:“這件事我要和佑餘一起料理一下,晚一點來接你,帶你一起去,見見江婉月。”
說着,他脫下浴袍,開始換衣服。
王杜若看着他結實的背部上有一道道紅印,知道那是自己昨晚用手指劃出來的,不禁臉又微微一紅。
藺韓宇換好衣服之後,扭頭看向她:“這件事,我可以不追究,但以後,你必須二十四小時,有人看着。”
24小時?
“那我睡覺……”王杜若輕聲嘀咕着,“怎麼辦?”
藺韓宇瞪了她一眼:“睡覺我看着!”
王杜若臉一紅,又低下頭。
好一會兒才說:“我想和你一起去。”王杜若突然起身,看向藺韓宇,“那個服務生,救了我的命。”
結果,纔剛動了一下,就發現自己痛的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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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動得了?”藺韓宇的眼神裡寫滿玩味。
她要是現在還能行動自如,那就是昨晚自己不夠努力了。
王杜若腰疼的快要死了,整個人如同散架了一般,她搖搖頭:“那我……還是休息一會兒吧。”
這種時候她沒什麼必要逞強。
而且,要是被別人看到自己這狼狽樣,更尷尬了好嗎……
藺韓宇點點頭:“該謝的人,我自然會謝。你也應該感謝江婉月,如果不是她一定要故技重施來刺激我,一定要選擇這家酒店,你根本沒有得救的機會。”
說完,他轉過身。
該謝的人要謝。
該死的人,就該去死。
藺韓宇打開了門,門外的佑餘繼續嘮叨:“你有沒有搞錯!我專門給你通風報信,你就讓我吃閉門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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