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血口噴人!我沒有!”秦芳矢口否認。
“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齊佳給助理示意一個眼神,只見之前那個小醫院給齊思思看病的主治醫生被人帶了上來。
看見許邵衡眼中露出畏懼,“齊小姐,我真的是一時鬼迷心竅,我已經把我知道的都交代了,求你放過我吧。”
“這個人,您應該認識吧?”齊佳看着秦芳問道。
秦芳咬脣依舊是一副打死都不開口的姿態。
齊佳呵呵一笑,“你不說也沒用,事情我已經瞭解清楚,你和齊思思想要的錢我一分都不會給你們,還有,聽過‘狼來了’的故事嗎?就算以後你們倆真的病到要死了,我也不會再憐憫你們一分一毫!”
“齊佳你這個小賤人!你不得好死!你會遭報應的!”既然奸計被戳穿,秦芳也沒有再堅持下去的理由。
對着齊佳破口大罵,不管什麼難聽的話都往她身上招呼。
許邵衡氤氳着怒火,隨時都有可能將秦芳燒得連骨頭都不剩。
“齊小姐,這人剛纔鬼鬼祟祟的想跑被我們的人抓回來了。”原來是齊思思見計劃失敗想先跑路,卻不想剛乘電梯到地下車庫就被人抓了個現行。
“齊思思,跑的還挺快的嘛。”齊佳圍着她轉了一圈,“看你這利索的腿腳,身體好的很嘛。”
“我……我們實在是因爲你太過分我們纔會出此下策,齊氏公司我也有份,憑什麼你做了齊氏總裁之後就壟斷了我和我媽的經濟來源?要不是你做的太絕情,我們也不會想這種辦法的!”
齊佳被直接氣笑。
合着他們現在這麼做,完全就是她的錯咯?
死不悔改!
“給我爸打電話。”齊佳失望之極,讓助理給齊崇山打了電話。
半個小時後,齊崇山趕到醫院,病房內齊思思和秦芳都被人禁錮在牀上和椅子上,模樣狼狽,見到齊崇山她們第一反應就是求救。
剛張嘴,話還沒說出口就被許邵衡一記冰冷的眼神看的話也說不出。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許總,您怎麼會在這?”齊崇山質問齊佳,後面半句話卻是充滿了敬意和畏懼。
許邵衡看都不看他一眼。
齊佳冷漠着將檢查報告遞給齊崇山。
“看完這個你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只見齊崇山的臉色越來越黑,直到看完最後一個字,臉色幾乎可以用鍋底灰三個字來形容。
他死死捏着檢查報告,一步一步走到齊思思身邊,“你這是重病?”
“爸,我……”
“啪——”一記清脆的耳光。
齊思思被打的直接偏着頭,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腫起來。
“齊崇山!你敢打我女兒?齊佳,你這個小賤人!我跟你沒完!”此時秦芳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竟然掙脫了兩個男人束縛張牙舞爪的朝着齊佳衝過去。
齊崇山見狀想阻攔,齊思思拽着齊崇山哭喊着就是不讓他走。
眼看着齊佳要受傷,許邵衡動作利索將秦芳狠狠一把推到在地,“你敢動她一下試試!”
“齊佳!你不得好死!”打不到齊佳,秦芳就開始在語言上進行攻擊。
許邵衡怒不可遏,但是心裡卻清楚知道和這種潑婦糾纏簡直就是浪費時間,轉身看着被茱莉護着的齊佳,冷冷開口,“從現在起馬上斷掉秦芳和齊思思的所有生活來源,否則齊氏就等着破產吧!”
“是的許總。”
有了許邵衡開口之後,就算是齊崇山對她們母女倆於心不忍也不敢太肆無忌憚的接濟,至少不敢再動公司的念頭。
齊佳雖然臉上沒什麼表情,心裡卻樂開了花。
這也算是因禍得福了吧。
秦芳見事情塵埃落定,她們不僅沒有得到想要的,反而連自己的退路都給切斷了,要是以後齊佳真的不給她們錢,那她們以後的日子怎麼過?
轉頭,一把抱住齊崇山的腿開始苦苦哀求。
“崇山,我也不過是一時糊塗才做下這樣的事情,我現在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會了,希望你看在我們這麼多年的夫妻情分上,看在我爲你生了個女兒的份上就原諒了我們吧。”
“丟人的東西!”齊崇山一腳將秦芳踹開,滿眼厭惡。
隨後走到許邵衡面前陪着笑臉,“許總,這兩個丟人的東西我會帶回家好好修理,還希望您對齊氏手下留情。”
“滾!”
“是是是,我滾,我滾!”齊崇山不敢招惹許邵衡,攆着秦芳和齊思思兩人離開。
病房內終於恢復清淨,齊佳舒緩了心情,轉頭看着許邵衡,看了好一會纔開口,“你怎麼會出現在醫院門口?”
“我的車被偷了,我是來追偷車賊的。”許邵衡冷淡開口。
偷車賊?
誰膽子這麼大居然敢偷他許邵衡的車?不要命了?
就在齊佳感慨這個偷車賊膽子真大的時候卻看見茱莉站在一邊捂着嘴正在偷笑。
忽然,靈光一閃,許邵衡說的偷車賊該不會是她吧?
因爲她的車被起齊思思佔用,所以在剛纔那麼緊急的時刻她直接從公寓裡拿了一把車鑰匙開車到醫院。
現在想來她開的居然是許邵衡的車。
“許總家財萬貫,又怎麼會在意一輛車呢?而且我不過是借來用用,現在還給你了。”齊佳覺的尷尬,面上卻還要裝出一副淡然隨意的模樣,將車鑰匙遞給許邵衡卻不見他伸手接。
“既然你喜歡,送你了。”
“送……我?”
“嗯。”
“俗話說無功不受祿,你這忽然……”
“齊小姐,這是許總的一片心意,您還是收下吧。”茱莉拉了拉齊佳的手,又湊到她耳邊低聲說話,“許總不喜歡把送出的東西收回,您要是拒絕了他可是會生氣的。”
許邵衡生氣的樣子齊佳不是沒見過,但是每次生氣懲罰她的方式都是那麼身體力行,雖然不願意莫名其妙接受一輛車,但是她更不願意的是被許邵衡壓在牀上藉着懲罰的藉口做那事。
“既然這樣,我就謝謝許總了。”
“嗯。”
一衆人離開醫院,齊佳是坐許邵衡的車一起回去的,而她新得的座駕則是許邵衡的手下開回別墅。
車內,兩人安靜不語,顯得有些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