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去一趟,有什麼事隨時打我電話。”齊佳研究溫姝拿來的策劃案研究了半天最後拿着策劃離開齊氏。
驅車直接到許氏大門前,大紅色的車子映入眼簾,有些眼熟,一時半會卻想不起來那是誰的車。
也不深究,直接做了電梯到頂層,茱莉見是齊佳心知她是來找許邵衡的,起身將她拉到一邊,“你今天怎麼有空過來了?”
“有個策劃想給許邵衡看看。”齊佳拿着文件在茱莉面前晃了晃。
茱莉表情看着古怪,欲言又止的似乎想說什麼又不知該怎麼說。
“怎麼了?”齊佳疑惑問道。
茱莉猶豫一會兒,還是低聲開口,“沈曼曼在許總辦公室,進去也有一個小時時間了,現在你進去怕是不妥。
齊佳心口悶了悶,隨後淡笑,“我是爲了公事來的,怕什麼,難不成你還擔心許邵衡和沈曼曼在辦公室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被我撞破了?”
雖然是玩笑話,齊佳也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滋味。
茱莉不贊同的看着齊佳,“許總不是那種人。”
“那不就得了。”
“我是怕沈曼曼在許總面前爲難你,你也知道她是許總未婚妻,爲了維護許家和沈家的關係,許總也不好太偏袒你不是?”茱莉一把抓着齊佳的手臂,“我看沈曼曼也差不多該出來了,不然你等等再進去?”
齊佳知道茱莉是擔心自己被沈曼曼欺負了。
可是她是那麼容易被別人欺負的人嗎?沈曼曼的道行還不夠。
拍了拍她的肩膀讓她安心,“放心吧,不會有什麼事的,公司還有很多事情等我處理,這件事儘快辦完我也好儘快回去處理其他事情。”
隨後給了茱莉一個“安啦”的眼神敲響了許邵衡辦公室的門。
“進。”裡面傳來許邵衡的聲音,聽不出喜怒。
齊佳推門進去正好看見沈曼曼站在許邵衡身後,雙手搭在他肩膀上似是在幫他按摩,只是兩人之間的距離未免太近了,看着好像是在——調-情。
眸光閃了閃,直接當做沒看見,徑直走到許邵衡面前,“許總,我有正事想和你商量,不知你現在是否有空?”
“你先出去。”許邵衡對沈曼曼說道。
沈曼曼自然不會應允,“沒事,我一邊幫你按摩一邊聽着齊佳彙報,兩者互不耽誤。”
“出去。”
“我……”
“沒事,既然沈小姐在這裡也好好聽聽,聽說這份策劃正是沈小姐寫的呢。”齊佳開口。
沈曼曼眸光低垂顯得心虛。
“許總,這份策劃我已經仔細分析過了,寫的很好,雖然中間有一點小瑕疵但並不影響整體質量,如果可以的話,項目便使用這個方案了。”
許邵衡聽齊佳說話,伸手接過,大意瀏覽一遍,眼中也是讚賞。
“我倒是沒發現曼曼你居然這麼有能力。”話聽不出是褒獎還是貶低。
沈曼曼扯着嘴角笑的尷尬,眼神也閃避不及。
之後,齊佳與許邵衡兩人針對策劃案做了很具體的分析,並且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對沈曼曼提了幾個問題。
沈曼曼回答的含糊其辭,聽着並不像是能寫出這麼個策劃案的人。
“曼曼,你對剛纔我們提出的修改意見怎麼看?”許邵衡看着沈曼曼問道。
“很好啊,我總覺得策劃案似乎缺少了點什麼,剛纔聽你一提我是茅塞頓開了。”
“那沈小姐不妨說說是如何的茅塞頓開的。”齊佳抱臂站着,眼中是看好戲的神色,只見沈曼曼咬了咬脣,雙手交疊在身前猶豫半天都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曼曼?”
“額……那個……”策劃不是沈曼曼寫的,她自然說不出什麼,可是這件事她又不能在許邵衡面前承認,一時間竟然被齊佳逼到了死角。
“沈小姐難道說不出嗎?還是這份文案根本就不是沈小姐寫的呢?”
“你胡說,怎麼可能不是我寫的!”沈曼曼反駁。
正好此時,溫姝抱着文件進來,感受到辦公室異常的氣氛擔憂的看了沈曼曼一眼,“許總,這些文件需要您簽字。”
“正好,溫總監來了,昨日將策劃案送給我的正是溫總監,而且可是她親口和我說的策劃案是沈小姐寫的。”齊佳挑眉看着溫姝。
溫姝感覺異樣,好像齊佳在前面挖了個很大的坑就等她跳下去呢,可是雖然明知道卻怎麼也躲不過。
“溫總監,你說策劃案是誰寫的?”
“自然是沈小姐。”溫姝不疑有他,直接開口。
沈曼曼握了握手,許邵衡和齊佳提的問題他一概回答不出來,說是她寫的的確沒有說服力。
“邵衡,你也知道的,在此之前我都沒接受過生意上的事情,所以難免很多地方不懂,溫姝是我的的好閨蜜,所以在文案上面我也有很多是請教她的,算是我們倆共同完成的。”沈曼曼無法,只能退一步說道。
溫姝一愣,轉眸看着沈曼曼,接收到她的眼神點頭,“是,曼曼也是很厲害的,第一次就能寫出這樣的策劃着實不易。”
齊佳站在一邊看好戲。
這麼爛的謊,許邵衡要是看不出來就是個傻子了。
果然,溫姝的話音還未落,許邵衡便狠狠將文件拍在桌面上,表情嚴肅冷峻,“我不喜歡被騙。”
言下之意很明顯,沈曼曼拙劣的謊言已經被戳穿。
“許總,這的確是我們倆一起……”
“溫總監,我高薪聘請你來不是讓你給別人打工的,不管怎麼說,你也是我許氏一員,並不是沈曼曼一個人的員工,付你工錢請你辦事的是我許邵衡!”
許邵衡氣勢強大,現在又陰沉着臉更讓人覺得壓力十足。
溫姝看了沈曼曼一眼,正要開口再次被沈曼曼攔住,又是裝哭,真沒創意,“邵衡,你怎麼能這麼不相信我呢?爲了這個策劃案我真的是嘔心瀝血,可是你竟然懷疑我,我真是太傷心了。”
演技真好,說哭就哭,眼淚猶如斷了線的珍珠低落下來。
齊佳無力搖頭,可惜,許邵衡不吃這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