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受不了了。”唐堇宸說道。
“不要!”安梓溪突然恢復了意志,因爲此刻的唐堇宸正在剝落自己的衣服,到時候身體是舒服了,但是劉阿姨哪裡她恐怕無法繼續面對。
“不要怕,沒事的,這樣放輕鬆我們慢慢來就是。”在唐堇宸的哄騙下安梓溪又坐在桌子上,桌子很硬她的身體只能不斷的靠在唐堇宸身上尋求庇護。
很快安梓溪的衣服就被唐堇宸剝離身體,女人的身體因爲緊張正在顫抖,兩團突兀的雪球也在戰慄着,因爲情動安梓溪只能儘量靠在唐堇宸身上,她的兩隻小手突然被唐堇宸拽到了身下,那裡很燙,這一舉動着實嚇得安梓溪不輕。
被安梓溪撩撥成着這樣還是第一次,安梓溪的手輕輕的那裡放開,果然還是不行,她最多隻能主動索吻不能做到爲唐堇宸瀉火。
情動時刻唐堇宸實在無法忍受,終於將兩人的身體緊密的貼合在一起,安梓溪騷動的心病沒有因此減退,她抱着唐堇宸眼角泛起眼淚,不知道是爲什麼就是很想哭。
唐堇宸見到她哭着實嚇了一跳,隨即就撈起地上的衣服將她包裹起來,然後急促的就像一陣風一樣,抱着她上了樓。
安梓溪的身體還在顫抖,不知道爲什麼在唐堇進入她的身體的那一瞬間她想到了很多很多有關兩人的事情,多的她的腦袋都變得混昏昏沉沉起來。
男人將她放在柔軟的大牀上,嘴脣貼着她的脣一路遊走,終於落在了那雙落淚的眼睛上,他將安梓溪的眼淚輕輕拭去,聲音低沉而磁性,“對不起。”
安梓溪知道這個男人要強從來不跟別人道歉,不知道他這句對不起是對誰說的,又是因爲什麼事情才說的?
“爲什麼要道歉?”她停止哭泣,愣愣的看着唐堇宸。
唐堇宸心疼的望着身下的女人,嘴角帶着苦澀的笑意,“對不起讓你受苦了。”
換做是以前的安梓溪肯定早就感動的一塌糊塗了,但是她此刻並沒有那麼做,接下來她還要做一件事情,這件事事情關乎着兩位一個女人的安危。
“你不用道歉,這是你情我願的事情。”安梓溪輕蔑的笑笑,這才從剛纔的情深之處緩了過來。
嘴角帶着輕蔑的笑意,她在心裡感嘆,如果對不起能解決一切的話她今天就不會回來了。
“對了,你是不是什麼都能答應我?”安梓溪看着眼前的男人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
前幾天,安梓溪在機場丟了錢包,因爲不想麻煩葉一凡,所以沒有給葉一凡打電話,她打車到附近的商場時遇到了一個女孩,女孩表示自己撿到了安梓溪的錢包,並把錢包完好無損分文不少的還給了自己。
她很感動,裡面的千金足足幾千塊,以及身份證各種證件及多張銀行卡都在裡面,因爲感謝便簡單的瞭解了,對方竟然和自己都是孤兒,但是她沒有多想,誰知道後來在一家奶茶店裡安梓溪再次遇見了一個女孩,女孩名叫程璐,年紀才20歲不到,在一家普通的奶茶店裡打工,沒有讀過大學但似乎很喜歡音樂,理想是做一名歌手。
她看着那女孩突然就想到了自己,自己和她太像了,不如就藉着唐堇宸這個金主幫那女孩一把。
說起來那女孩悲慘的遭遇和安梓溪比起來毫不遜色。
那女孩說起了她的經歷,安梓溪突然想到,自己何不
利用這個女孩試探一下唐堇宸對自己的真心究竟有一分,對安梓溪而言,不過是顆棋子罷了。
那女孩跟她說了一天一夜,那故事不知是真是假,是個讓人忍不住同情的可憐女人,如果說她是同情心氾濫友不太準確,畢竟只是非親非故。倒是那日在她家中,她說起了自己的經歷。
最重要的是,安梓溪在那故事裡面發現了一個熟人,顧隱,不就是唐氏集團的死對頭麼?可以看出的是那個叫顧隱的老總似乎很是喜歡那個女孩,如果和那女孩打好關係,安梓溪想要整垮唐氏集團便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了,那顆想要報復的心從未停止過!
***
“程璐,爲什麼家裡有男人的味道,是不是我不在家你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爲什麼不相信我?我沒有我沒有!”程璐蹲在地上無力地抱着腦袋。
程璐20歲就和江旭結婚了,因爲他沒錢沒房卻有一顆愛她的心。
說起來,好像這一切都是命中註定的。
程璐是個孤兒,她出生時爺爺中風去世,隨後奶奶上吊自殺,在她六歲時父母又因爲車禍身亡,身爲家中獨女偏偏被人灌上“剋星”的她不得不被送去福利院。
“程璐,對不起,我喝醉了,原諒我好麼?”江旭跪在地上祈求她的原諒。
程璐滿臉都是淚,巴掌小臉寫滿哀愁,“江旭,你錯在哪裡?你告訴我!”
“我不該把女人帶進家裡...”
“滾吧,我們離婚吧。”
“休想!”江旭一巴掌打在程璐的臉上。
是啊,除了我,誰還甘願忍氣吞聲地嫁給你!
凌晨一點,程璐拿着提前買好的農藥和白綾站在江邊,彷彿是老天有意,天空竟然落起了小雨。
該以哪種方法死呢?她呆呆地看着江面,每年有多少人想不開的人投江自盡,又有多少人是被逼無奈?
曾經的程璐是絕對不會用這種愚蠢的方式結束生命的,只是有些事情不是自己可以左右的,就像現在這樣,她寧遠永遠沉睡也不願意一睜開眼就是江旭那個男人。
“老天,希望下輩子不要讓我那麼孤苦伶仃一個人了。”程璐把白綾系在腰間,頭髮長長地披落下來,她開始像瘋子一樣跌跌撞撞地奔跑,她的眼睛被雨水淋溼儼然看不清前方的道路。
“砰...”一個巨大的響聲從馬路上傳來,程璐以及她手中的農藥都飛了出去。程璐倒在一片血泊中,腰間的白綾已經染成紅色,朦朧中好像聽見有人在叫她...
“醒醒,醒醒...”程璐睜開雙眼時,眼前是一個陌生的男人,約莫二十五六歲的模樣,眉眼間有幾分英氣。
程璐想要問些什麼,卻發現嘴巴怎麼動都發不出聲來。
“你現在在醫院,聲帶出了問題,暫時還說不了話。肋骨斷裂,小腿粉碎性骨折,已經做過手術了,肇事司機是我。”男人官方地說出了程璐想要知道的事情,她記得自己打算喝完農藥就投江,誰知道最後出了車禍。
“爲什麼一直哭,很疼麼?”男人看着淚眼婆娑的程璐,從上衣口袋裡掏出一張面紙替她擦乾了眼睛。
“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我會負責的。”男人向程璐深深地鞠躬,“我叫顧隱。”
程璐別過腦袋不想看他,要不是你,我現在早
就解脫了。她心裡暗暗地想,沒有什麼比死更讓人解脫了吧。
“你爲什麼會想不開?”顧隱想到那天的情景,也就是一天前,他像往常一樣加班到深夜,下班的路上突然闖入一個女人,剎車爲時已晚,事故釀成後他立即撥打了120,讓人不解的是那瓶未開封的敵敵畏。
程璐又開始流淚了,男人想再次幫她擦乾眼睛卻被程璐咬住了手指。
她示意顧隱把手伸過來,一邊流淚一邊在他的手心上寫着:你信命麼?
“命?這個我還真不信。”顧隱是個不善言辭的人,他不知道該怎麼去安慰眼前這個被她傷害的女人。
程璐又寫道:我不會感謝你送我來醫院。
“爲什麼?”
程璐:因爲你救了我。
顧隱二丈和尚摸不着頭腦,他已經夠內疚了,不感謝那是必然。不恨便好。
“恨我?”顧隱看着這個看起來弱不禁風的女人,那天天黑看不清樣貌,現在看起來倒是標準的美人胚子,瓜子臉尖下巴還有一雙會說話的眼睛,只是臉色看起來無比蒼白。
“對了,你丈夫好像快到了。”顧隱說道,“你的身份證也不帶在身上,想找你的家人還真是有點難度。”
程璐咬着嘴脣,他噁心那個男人,他根本不配做她的丈夫,丈夫這個詞彙聽起來是如此的讓人反胃。
顧隱在電話裡和程璐丈夫交涉時遇到了一些麻煩,對方甚至把他當做電話詐騙的騙子,直到警方上門說了實情這才相信。那個男人,講起話來也完全沒有素質可言,顧隱無法將那個粗暴的男人和眼前這個柔弱可人的女人聯繫到一起。
她的目光落在了顧隱的手上,顧隱這才注意到自己的手指居然流血了。好像是剛纔被她咬傷的,顧隱簡單地用創可貼包紮了一下,看她似乎想要說什麼,便又把手伸了過去。
程璐伸出那隻可以活動自如的手指寫道:不要說農藥的事情,謝謝。
“好。”顧隱點頭答應,他站在窗前伸了伸懶腰,已經兩天兩夜沒有閤眼了,等到這個女人的丈夫來了,他是不是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
午飯過後,顧隱擔心程璐無聊,便給秘書打電話送來了筆記本,“你喜歡看什麼?像你們這麼大的姑娘大概都喜歡韓劇之類的吧?”顧隱說完有些尷尬,程璐雖然看上去年紀不大,卻早早已經結婚,用姑娘這個詞好像不太合適。
吞吞吐吐地說了半天這才感覺氣氛有些尷尬,畢竟已經二十六歲了,別說是老婆,連個女朋友都還沒有討呢。
顧隱給她找了一個韓劇,程璐看得索然無味,她很少看這種小女生纔看的東西,儘管她才20歲,但是她的心理年齡卻遠遠超過這個年紀。
放到男女主動情接吻時,程璐直接閉上眼睛不去看,這種愛情現實生活中真的有麼,反正她是不信,至始至終,她都不明白,自己爲什麼會選擇和江旭那個男人結婚。
這輩子最後悔的,大概就是嫁給他了吧。什麼沒錢沒房卻有一顆愛你的心,那些都是騙人的。
程璐想起自己和江旭的種種,十五歲相識,十七歲交往,二十歲結婚,五年的時間啊,他們是奔着結婚的目的在一起的,也曾有過惺惺相惜的時候,也曾有過執子之手與子偕老的誓言,只是山窮水盡後才發現現實究竟有多殘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