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毅的臉部線條帶着無比的堅定,深邃的眼眸裡散發出的寒冷足以將面前的兩個男人冰封的紋絲不動。
沒有過多的言語,沒有過多的選擇有的只是深深的恨意,一拳,二拳,直至兩個人跪在地面上求饒。
“好了差不多了。”蕭銘拉過冷傲然的手,可是就在冷傲然剛剛轉過來頭時,蕭銘卻看見了如老虎一般的眼眸。
而冷傲然看着蕭銘的樣子,默默的點了點頭,從口袋裡的皮甲套出來幾張美元,厭惡的仍在了地面上。用着極其冰冷的話開了口。
“滾。”說完用一隻手挽着自己衣服的袖口,那個鑽石的扣子在燈光的照耀下閃爍着一絲冷冷的寒光。
躺在地上的男人,不停的哀嚎着,他甚至都沒有看清他們的臉,力道極重的拳頭卻已經打在了他們的身上及臉上,來不及思考,來不及開口,他們已經爲他們做過的事情買單了。
“看樣子你的身手似乎還沒有退步哦。”蕭銘打趣的看着依舊黑着臉的冷傲然。他依靠在車子的旁邊抽着冷傲然剛剛遞過來的香菸,面帶微笑的看着遠方的景象腦袋裡卻在快速的思索着事情。
那天冷傲然讓自己幫忙辦的事情,他已經辦的差不多了,不過其中有些事情卻是很是棘手的,畢竟過去的時間有些長了。當年有些人,有些事已經隨着時光的流逝而消失不見了。
不過他還是辦的不錯,大部分都已經辦好了,現在不過是一些小細節的問題了,所以基本上在兩天之後事情就可以辦好。?? 契約總裁的惹火嬌妻358
“請你吃飯吧。”冷傲然深邃的眼眸裡看着蕭銘,其實他也知道眼前的這個朋友是不會做任何對不起自己的事情的,可是他就是不明白爲什麼安小荷要這樣的僞裝着堅強,爲什麼有這麼多的委屈都不和自己說呢,想到這裡他的心裡就無比的傷痛,可是轉眼想起的他父親所做的所有,他剛剛溫暖的愛意轉眼間就消失不見。
“既然你這麼大方,那我怎麼會不給面子。”說着就熱絡的自己打開車門坐了進去,不過車座旁邊裡一個粉『色』的小盒子引起了他的注意,他好奇的打開了盒子,只見一個銀白『色』的看『摸』樣應該是腳鏈的東西,鏈子上有幾個小天使『摸』樣的小人,正安靜的掛在哪裡,每個小人心臟的位置上面都是一顆顆鑽石。
“你什麼時候喜歡這種東西了
?”蕭銘拿在手裡有些好奇的看着剛準備開車的冷傲然。
冷傲然削薄輕抿的脣,宛若黑夜中的鷹,冷傲孤清卻又盛氣『逼』人,孑然獨立間散發的是傲視天地的強勢。淺藍細格的襯衣,手腕處鬆鬆挽起,簡潔略帶華美,又有幾分說不出的『性』感,就像參加完豪華夜宴後剛剛將晚禮服隨手扔掉的王子。
“放下。”他的話始終都帶着淡淡的冷傲,讓人聽了彷彿能凍結住內心的情感一般。蕭銘擡頭望向他,怔怔地看着他微溼的頭髮輕輕隨風舞着,薄薄的脣輕抿,嘴角微微揚起,與脣邊的酒窩勾勒出一個漂亮的弧度。可是他明明在笑着,爲什麼卻感覺到渾身的冷意?
冷傲然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着,帶出墨『色』瞳眸中溫暖的笑意,忽閃着明亮的光芒。
“好了,我們走吧。”說着從蕭銘的手裡拿過來那個精美的盒子就放進了自己的口袋裡。蕭銘剛剛看見腳鏈的時候看見在卡扣的地方有一個n字,他忽然笑了起來。他沒有在問冷傲然腳鏈上自己的含義,其實他已經猜到了幾分,不過他相信在以後他的答案會得到證實的。
冷傲然與蕭銘優雅的走進了賓館裡,當冷傲然伸出手打開自己房間裡的時候並沒有看見李思思的身影。
“這個不安分的女人又去哪裡了?”冷傲然冷酷的面容上掛着一絲絲的不耐煩,隨手脫下了自己的外套仍在了牀上。蕭銘在房間裡走着忽然他的眼眸看着冷傲然淡淡的說了一句話。
“你每晚就是在這個房間和那個女人一起睡覺嗎?”蕭銘的直白讓冷傲然變得沉默了起來,蕭銘伸出了自己的手指着對面的房門,烏黑的眼眸了帶着一絲不爽。
“你就是這麼對待一個深愛你的女人嗎?冷傲然我們這麼多年的朋友,我沒有想到你竟然是這樣的一個人,如果你保護不了安小荷,那麼我來。”
蕭銘看着冷傲然,他知道自己的每句話都讓他的臉『色』發生着變化,但是他還是要說,因爲他知道不能這麼對安小荷如此的不公平,雖然自己認識她不久,可是不知道爲什麼看見她就如同自己的妹妹一般。所以他的心裡涌上一種很強烈的保護‘欲’望。
“混蛋,你給我老子閉嘴。”忽然冷傲然前所未有的暴怒在一時之間就爆發出來了,想着他們在餐廳裡的樣子,他揹着安小荷的樣子他心裡所壓抑的怒氣忽然間爆發了出
來。?? 契約總裁的惹火嬌妻358
猛然間伸出一拳,快的讓人差點就忽略了他的動作,可是蕭銘卻伸出手握住了冷傲然打過來的拳頭。
“嫌話難聽,聽不下去了嗎?”蕭銘的話讓冷傲然忽然一愣,可是轉眼之間就掩蓋掉所有的情緒,以不經意的速度,忽然用另一隻手打在了蕭銘的臉上。
“該死。”蕭銘感覺到嘴裡一陣溫熱,帶着血腥的味道讓他的脾氣瞬間就升起來了。
“你這偷襲的『毛』病怎麼還不改掉?”蕭銘的話讓冷傲然忽然笑了起來。似乎兩個人又回到了一起留學的時候。
剛剛還以爲會爆發的一場戰爭,結果在兩個人的笑聲中淡淡的化成了青煙而飄散。不過卻以蕭銘被打爲代價。
“我告訴你,我這輩子要是找不到老婆你要負全責的。”就在冷傲然剛剛要回答着蕭銘話的時候,他忽然聽見安小荷的房間裡有聲音傳了出來。
冷傲然對着蕭銘擺了擺手就輕輕的往對門走去。放慢了腳步滿滿的走着,他拿出香菸夾在如竹節一般的手指上,卻沒有點燃,只是擺弄着手裡的打火機。
李思思看着安小荷放在牀上的袋子心裡十分的不高興,她趁着冷傲然不在房間裡來到了安小荷的房間,這幾天她懊惱的要命,本以爲會和冷傲然發生點什麼實質『性』的東西,但是卻沒有想到自己每個月的好朋友竟然提前來了。
可是這都不是所謂的問題,關鍵是冷傲然雖然每晚都和自己在一個房間裡,可是他們的房間是套間,裡面還有一張牀,每當睡覺的時候冷傲然就去裡面的牀睡,根本不會和自己在一起。
李思思每次都無盡誘『惑』的纏綿着冷傲然,可是每次他都帶着淺淺的笑意,好不留情的拉開自己的胳膊,頭也不回的走回裡面的牀,然後輕輕的帶上門,更要命的是他竟然把門還從裡面反鎖着。
想到這裡李思思看着空『蕩』『蕩』的房間她就無比的恨安小荷,這個該死的女人即使已經和冷傲然沒有了關係,卻依舊在他的心裡,就那麼硬生生的夾雜在他們之間。
“喲,安小荷剛剛陪冷傲然睡了一覺就換來了這麼點的東西啊,你還真是不值錢呢。”李思思用她細嫩的手指挑着袋子裡的一條真絲絲巾,無盡鄙夷的笑着,她精緻的面容鄙夷的笑意讓安小荷怎麼看都感覺着噁心。
“是啊,我哪有你值錢呢,你陪導演睡一覺都能換來一個孩子,我可沒有你那麼有用。”安小荷拿起牀上的袋子,把李思思的髒手狠狠的甩在了一邊。
李思思看着她過來扒拉着自己的手,細細的眉頭微微一皺。
“安小荷你還真是會撒謊呢,我李思思從開始到現在根本都沒有懷過孕,你不要太天真了好不好?”
安小荷有些疑『惑』的看着李思思的臉,心裡卻不明白她所說的話究竟是什麼意思,看着她得意的樣子安小荷的心裡似乎有了一層答案。但是她卻沒有說出來。
“你的事情與我無關,李思思我告訴你,這輩子我最後悔的事情就是認識了你。現在請你離開我的房間,我一刻都不想看見你的臉,你讓我感覺到噁心。趁着我還沒有想罵你的時候,趕緊給我走。”
安小荷不想在她的面前做一個弱者,她不想讓她看不起自己,所以她無論多麼的難過她都不會在這個女人面前展示出來。
“我噁心,我有你噁心嗎?從我們認識的那一刻起,我無論做什麼都不如你優秀,你憑什麼就擁有這麼多?而我呢?”李思思的情緒忽然之間有些激動起來,安小荷背對着她,她實在不想看着她,更不想聽着她的話。一切都已經改變了原來的『摸』樣,又何必在去想着曾經呢?
“好了,我累了你出去吧,我不想聽你說話。”李思思忽然笑了笑的那麼猖狂與得意,她忽然扯『亂』了自己的頭髮,自己身上的裙帶被她用力一扯就斷成兩段。安小荷有些驚訝的看着她的動作有些費解。
“你這是要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