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房裡,白言蜷縮在木板牀上滿身是血,受刑私的獄頭見狀連忙下跪,這可是女帝的掌中寶呀,誰敢得罪,雖是女帝下的令,但是現在看到白言這個樣子,自己豈不是要小命不保,不過水顏現在懶得理他。
“本殿要帶他走,開門。”
“公主,女帝下令嚴審駙馬。”
“開門,有事本殿擔着。”
聽到這句話李濟立馬開門,畢竟女帝問責起來還有水顏擔着輪不到他。
水顏看着蜷縮在牀上的人,脫下衣服蓋到了白言身上,小心翼翼的抱着他回到府內。
“顏兒。”
白言一睜眼就看到了,牀邊的水顏,手裡拿着湯藥,想是正要喂藥。
“駙馬醒了,那就喝藥吧。”
水顏見人醒了連忙將手裡的藥放在一旁的桌子上。
“顏兒。”
白言剛想拉住水顏的手確因爲身上的傷渾身沒有力氣,疼得直抽氣,見狀水顏趕忙叫十斤
“十斤快來給你家主子喂藥。”
“是,公主。”
“駙馬好好休息,本殿還有事情除理,晚些來看你。”
說完,水顏便急急忙忙走出房門,完全不顧身後的人。
“公子,公主已經衣不解帶照顧了您一天一夜了,怕是不願意讓你看見她憔悴的樣子,以前您喝醉二公主也是這樣的,等您要醒了,怕您知道是她照顧的您,您會生氣,所以每次都急急匆匆的跑了,要我說您就忘了那個趙月月和公主好好過日子吧。”
“你的意思是說我喝醉的時候都是水顏在照顧我?照顧我的不是趙月月?”
“呵,那個趙月月還好意思,每次隔天的要來假惺惺的問您。”
吃過藥十斤一邊服侍白言,一遍探討,而白言的眉頭也越皺月深……
“公子贖罪,十斤並不是有意議論郡主的。”
看着自家主子皺眉頭十斤才發現自己犯了大忌,連忙往地上一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