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簡直不能再黃暴啊,溫暖心裡抽搐了幾下後,只有裝傻。
秒懂的神勇噗嗤一下笑出聲,要是那樣的話,小三兒可就……咦,等等,那小三兒可就被兒子睡成功了,那誰給自己兒子墊底啊?
想到這個,他笑不出來了。
神聖則想哭了,滿滿的心酸委屈,“娘……”
爲毛老天這麼玩他啊?
姬風華白他一眼,你都奸詐腹黑成那樣了,老天要是還幫你,別人還有活路嗎?她看着神出問,“姚家派誰來的?”
神出叫到,“姚樹。”
聞言,姬風華眉頭蹙起來,沉吟道,“姚樹輕易不離開夢沉身邊,既然你姚叔叔派他來了,想必這次病的厲害,沒什麼好說的,趕緊去,你姚叔叔身體你最清楚,把藥都帶全了。”
話至此,神聖只能哭喪着臉答應,他只是不甘心吶,拉着溫暖的手依依不捨,“暖兒,你等着我好不好?天亮之前我一定能趕回來。”
神勇聽了都氣笑了,“天都亮了你還趕回來有什麼用?”
又不是沒男人了,還用的着苦等你?
神聖悲苦的道,“二叔,幸災樂禍的不要太明顯,出來混,總有一天是要還的。”
聞言,神勇翻了個白眼,心虛的不吭聲了。
“暖兒……”
姬風華不耐煩的吼斷,“趕緊滾蛋,再嘰歪一句,你就留姚家別回來了!”
這話管用,神聖終於麻利的閃人了。
某人一走,氣氛頓時輕鬆自在,不擔心還賬的神勇笑着道,“這叫什麼,惡人自有老天收拾?”
論心計,別人在老大面前都只有被整的份兒,所以老天都看不下去了?
神化贊同的附和,“嗯,盛極必衰、樂極生悲,老大什麼都好,就是運道悲催了點。”
然後便一衰毀所有啊。
神勇假惺惺的嘆息道,“還真是讓人同情啊。”
神化搖頭,語氣頗爲感慨,“多行不義必自斃……”
姬風華挖了說的起勁的兩人一眼,“你倆這麼有本事,怎麼不當着聖兒的面說這些?”
兩人頓時噎住。
神權面無表情的道,“沒關係,我會一字不落的跟聖兒傳達的。”
兩人表情不可抑制的扭曲了下,怎麼就忘了兒子走了,他老子還在呢?這也不是一盞省油的燈,最近他們是不是要當心會被下什麼藥了?
姬風華這時開始攆人了,“行了,都走吧,老孃要休息了,兒媳,你今晚想睡哪個屋就睡哪個屋,自己做主,那倆混小子要是敢嘰歪……”聲音一頓,對着柳伯道,“你就給我往死裡揍。”
柳伯俯身道,“是,夫人。”
溫暖含笑點頭,眼神掃過神奇,神奇頓時如臨大敵,緊緊的瞪着她,意念強烈的迸發着,不許說,不許說,敢說的話老子饒不了你!
溫暖勾起脣角,慢條斯理道,“小三兒,走吧,去你屋裡抄書去。”
神奇臉色瞬間鐵青了,草,這女人,一下子射了他兩箭,又是抄書,又是去他屋裡……
神化卻是高興不已,押着兒子,欣然前往。
半路上,拐了個彎,先去了神化的院子,搬了一盆曇花,神化想了想,又多拿了一盆遞給神奇,神奇黑着臉不情願的接過來,一手一盆,畫面不要太美好。
溫暖掃了一眼,另一盆不是曇花,開的正豔,有種妖妖嬈嬈的味道,風情萬種。
神化暗示道,“有花堪枝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神奇憋着股勁,沒好氣的道,“我最不喜歡花花草草,你又不是不知道。”
神化恨不得一巴掌劈開他那腦子,又擔心他把花摔了,這才忍下來,轉身對跟着的柳伯囑咐,“這死小子就交給你盯着了,他要是不老實,甭跟他客氣,留口氣就行。”
柳伯面無表情的點了下頭。
神奇悲憤暴走。
溫暖不緊不慢的跟在後面,反正有柳伯陪着呢,也不怕迷路,那熊孩子想甩開她,哪能這麼容易?
暗處,阿呆睜大眼看着神奇的一舉一動,納悶的嘀咕着,“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三公子智商又掉線了?”
神出鳥也在陪着看熱鬧,長夜漫漫,總的有點樂子打發無聊不是?它比阿呆更瞭解神奇的腦回路,撲棱着翅膀,信誓旦旦的道,“他不是去自己廟裡啦。”
聞言,阿呆猛地一驚,“不會吧?難道他想禍水東引?”
神出鳥翻了個白眼,這成語用的……白跟二公子那麼形影不離了,“肯定是啊,他不撞南牆是不會死心的,嗤,他當少夫人傻啊還是二公子傻啊?”
阿呆也覺得神奇簡直太天真了。
他們哪能體會神奇內心的痛苦啊,他不過是垂死掙扎一下罷了,乖乖的服從不是他的風格好不?所以他得作,得折騰,得讓所有人知道他不願給那個醜女人暖牀,他絕對是被逼無奈的。
於是,他先跑到了神往的院子,可惜,院子周圍早已佈下陣法,任他武功再高超,也踏不進去一步,最後累的氣喘吁吁,又不死心的去了神聖的院子,誰想到,這裡也被佈下陣法,他差點沒抓狂的放把火燒了。
連着折騰兩回,內力消耗了不說,還弄的灰頭土臉,最後生無可戀的回了自己院子,不過經過門口時,頹敗的眼底又死灰復燃了,打開一間屋子,把自己的愛寵放了出來,拍拍它們的腦袋,湊耳朵邊上又神秘兮兮的嘀咕了幾句,然後鬥志昂揚的回屋裡等着了。
暗處,阿呆一臉佩服,“這是作死呢?”
神出鳥亢奮的嘎嘎叫,“坐等打臉。”
敢放出猛獸嚇唬少夫人,呵呵……
溫暖還沒走到門口,遠遠的就看到那裡有什麼東西坐着,暗夜裡看不太清,只覺得那眼神凌厲有神,還有一雙是綠油油的,令人不寒而慄。
走近些,她纔看清,那個龐然大物居然是老虎,一副王者風範,正凌厲的盯着她,似乎她要是敢再走一步,就撲過來咬她的威脅。
另一邊的那隻應該是狼,尖尖的耳朵,綠油油的眼睛釋放着兇殘無比的光芒,看到她來,渾身的毛都豎起來,一副隨時準備戰鬥的姿態。
溫暖心裡說不驚訝是不可能的,老虎和狼當門神放在哪裡都絕對是逆天之作,平時誰能見到,都在動物園關着呢,現在卻和她虎視眈眈的對峙,這要是拍下來發網上,也算是稀罕事兒吧?
小三兒不愧是神奇啊,想用這一招來逼她知難而退?
可惜,她豈能讓他如願?
溫暖氣定神閒的站着不動,轉頭問了一句身後的人,“柳伯,這兩隻是小三兒養的寵物?”
柳伯對溫暖還能如此淡定暗暗讚賞,嘴上越發恭敬的道,“是,少夫人。”
“養了多久了?”
“都是生出來沒多久就抱回來養着玩了。”成年的獸都有野性,留在部落裡危險太大,少夫人是想確定這個吧?
“喔,那可有名字?”
“本來沒有,大公子好心硬是給取了個。”雖然那名字一直不曾得到大家的認可,更沒人找虐的去叫。
“叫什麼?”溫暖很有興致的問道,一定是驚天地泣鬼神的吧?
“喵喵和貝貝。”柳伯說出這幾個字,語氣也頗多艱難。
果然,“……”溫暖嘴角抽了一下,這麼可愛的名字怎麼和眼前的兩隻猛獸對號入座呢?
柳伯好心指給她解釋,“這隻就是喵喵,那只是貝貝。”
被指的兩隻渾身一抖,有種生不如死的既視感,如果它們能開口說人話,此刻一定會悲憤咆哮,特麼的它們不叫這個名字好不?
太有損威嚴了!
溫暖看着它倆那模樣,厚道的忍住笑意,喵喵這個名字她倒是有點懂了,古人稱老虎叫大山貓,貓不就是喵喵的叫嘛,牽強人意,可這貝貝……難道是寶貝的意思?
溫暖爲某人的惡趣味顫了一下,恕她實在無法苟同。
沒想到,卻還不是終極答案,還有更考驗她心臟的解釋。
------題外話------
哈哈哈,某人的解釋會是什麼呢?
快月底啦,三隻來求票。
神聖幽怨期待臉,“妹子們,看在我又睡不成媳婦兒的心酸勁上,就扔幾張票票安慰我幾下吧。麼麼噠。”
神往說不來那麼煽情肉麻的話,略加沉吟,微微扯開領口,擺出一個讓衆女猛噴鼻血的姿態,眼裡的撩人之意不要太明顯。
神奇沒耐心,直接拔劍,“給不給?不給就陪老子操練一下!”
衆人飛白眼,原來你纔是最黃暴的那一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