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聲音在安妮的心裡狂叫着,我不願意,肯定不願意,打死我都不願意,試問這天下的‘女’人,哪個願意嫁給畜生?
於是,她的手指握得更緊,微微的閉上眼睛,暗自給自己打了一下氣,因爲她知道,即使一千個不願意一萬個不願意,可後面還有計劃要順利的進行,她不得不違心的說出自己心中的答案……更新好快。
終於,她睜開了眼睛,神‘色’依然自如,望着眼前神秘莫測的男人,粉‘脣’輕啓:“我願意!”
賓客們幾乎都在瞬間長長的鬆了口氣,接着爆發了雷鳴般的掌聲,顯然大家等新娘回答等得都快要吊不上氣了,不過此時大家都覺得等待是值得的,至少,尊敬喬非凡的人,喜歡喬非凡的人,想要巴結喬非凡的人都是真心爲喬非凡感到高興的。
婚姻登記處的兩名工作人員也長長的鬆了口氣,即刻把鮮紅的結婚證遞上來讓安妮簽字並按手印,隨即拿到一邊早就準備好的鋼印下重重的一壓,兩本鮮紅的結婚證當場辦下來,同時公證處宣佈喬非凡和安妮小姐的婚姻生效。
“我僅代表神的旨意,宣佈這對男‘女’成爲正式夫妻。”牧師啓事完畢,面帶微笑的望着喬非凡和安妮:“現在新郎和新娘‘交’換戒指。”
喬非凡即刻從旁邊禮儀小姐端來的盤子裡拿起那枚‘女’士的白金戒指,只是素環,沒有鑲上任何的裝飾物,拉過安妮的手,很自然的給她戴在無名指上。
安妮只覺得喬非凡套上自己無名指上的這枚戒指有些緊,箍得她的手指生疼着,此時,她很想把自己的手縮回來,很想,不要套上這枚戒指,然而,她的手指在喬非凡的手裡,他把她的手抓得很緊,她根本就沒有縮回來的力氣。
終於,喬非凡給她把戒指戴上了,輪到她給他戴戒指了,她暗自咬牙,然後一再的告誡自己,這是假的,一切都是假的,沒關係,就當自己是在演戲,自己在當演員好了。
這樣想着,她心裡好受了很多,從托盤裡拿起這枚男士的白金素環,然後拉起喬非凡的手,稍微用力就套上了他的無名指。
“現在新郎可以‘吻’你的新娘了。”牧師啓動了這場婚禮的最後一項。
喬非凡冰冷鐵青的臉此時涌上了一絲笑容,他擡起自己的雙手,有些顫抖的撩起安妮那罩着整張臉的頭紗……
頭紗下的安妮卻是一張素淨的臉,連簡單的妝都沒有畫,坐在前面點的賓客都微微一愣,因爲安妮的嘴‘脣’都不是紅‘色’的,而是有些淺粉。
喬非凡卻毫不在意她的素顏,反而是覺得沒有化妝的她穿婚紗顯得愈發的真實愈發的美麗,於是雙手扣住她的肩膀,薄‘脣’緩緩的印了上去……
下面的賓客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因爲大家所見到的是喬非凡和安妮小姐的深情擁‘吻’,然而,事實上並不是這樣
事實上,喬非凡的‘脣’並沒有真正的落到安妮的‘脣’上,依靠着安妮那婚紗的遮擋,他的‘脣’落在了安妮的耳垂上,而此時
他的薄‘脣’在她的耳朵邊輕啓:“安妮,我不管你是譚曉蘇的鬼魂附體也好,是譚曉蘇本人也好,不管你是真的失憶也好還是故意裝着失憶也罷,不管你多麼的恨我,也不管你心裡是否還有我,現在,我要告訴你,你一定要記住,我愛你,喬非凡愛譚曉蘇,不管是11年前還是五年前亦或是今天,小凡愛小豬,這個從來沒有改變過!”
話畢,即刻擡起頭來,臉上是一抹滿足的神情,看着眼前依然一臉‘迷’茫的‘女’人,他用拇指在她的嘴角邊故意的擦拭了一下,以示剛纔這一‘吻’是真實存在的。
臺下再次爆發出‘潮’水般的掌聲,大家都站起身來爲他們祝福,安妮隱隱約約的感覺到人羣中傳來兩道冷如寒冰光芒,她當然知道,那是喬美惠和林芊芊。
教堂的婚禮已經完畢,喬非凡牽着安妮的手去上了外邊那輛自己的邁\/巴赫,官宦成給開的車,倆人在車上一句話都沒有‘交’流,喬非凡只是淡淡的吩咐了一句去蓬萊酒店。
宴會廳在蓬萊酒店的二樓,此時這邊早已經接到消息開始上菜,所以等賓客們到時,菜已經上了二分之一了。
中式的婚宴,新郎和新娘必須要去給賓客們敬酒,這是免不了的習俗,當然喬非凡和安妮也一樣,而酒店這邊,同樣給安妮準備了新娘更衣間。
換上一套簡單利落的禮服,安妮已經把整個情緒調整了過來,雖然這些都不在計劃的之列,不過已經走到這一步了,她就必須把這一步陪着喬非凡完美的演繹下去。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單單這場敬酒就用了兩個小時的樣子,好在喬非凡和安妮手裡端的都是假酒,而且都是隻裝裝樣子,因爲官宦成和邵海博邵雲博等一幫人在幫着擋酒,喬非凡根本就不需要喝。
宴席在晚上九點接近尾聲,喬非凡帶着安妮在安保人員的幫助下從樓梯直接下了地下停車場,因爲他的車在那裡。
安妮上了喬非凡的車,他一聲不吭的迅速啓動車,然後快速的駛離蓬萊酒店停車場,向着東部海岸方向開去。
“那些賓客都還沒有走,我們就這樣走了是不是有些不禮貌?”安妮坐在副駕駛座位上,側臉看着正全神貫注開車的人,小心翼翼的開口問。
“賓客自然有人去應酬的,這個你放心好了,”喬非凡並沒有側臉看她,聲音也有些淡:“我們趕緊回家去就好了,別的事情,你不要去‘操’心的。”
安妮即刻閉了嘴不再啃聲了,既然不需要她‘操’心,何況她也的確是‘操’心不了,而且喬非凡的車速有些快,在高速路上有些像漂移一般了,也的確不適宜‘交’流和爭論。
從濱海市中心的蓬萊酒店到郊外東部海岸的凡宇山莊,正常車速起碼要一個小時以上,可在喬非凡這種沉着冷靜瘋狂飆車的情況下,硬是隻用了四十分鐘不到的時間就開到了。
車在御龍苑的‘門’口停穩,喬非凡這才側臉過來,然後略帶歉意的開口:“安妮,你先一個人上樓去,房間已經佈置好了,我還要去辦點事情,應該很快就回來了。”
安妮點點頭,也不問他去辦什麼事情,只是優雅的推開車‘門’,用手提着自己拖地禮服的裙襬,踩着七寸高跟鞋,搖晃着身子朝御龍苑走去。
喬非凡見她已經下車,迅速的調轉車頭就朝凡宇山莊大‘門’口開去,車剛開出凡宇山莊的大‘門’,即刻掏出手機來給濱海市公安局的局長打電話,要求保釋景瑞明。
然而,市公安局的局長今晚卻沒有像以往那樣非常爽快的答應他,而是在電話裡再三的給他解釋了原因,說景瑞明現在還不能保釋,因爲他不是普通的別的案子,而是命案,而且那個孩子的母親怕我們不抓人,還招來一幫的記者,就連電視臺的記者都來了,今晚第一現場估計已經播出這條消息來了,這種關鍵的時刻,誰敢頂風作案?
喬非凡聽了公安局局長這話臉‘色’愈發的黑沉,默默的掛了電話,他把車停在緊急停靠地帶,然後搖下車窗點上一支菸,深深的吸了一口再慢慢的吐出來。
他知道公安局局長說的是實話,因爲這已經不是幫忙的事情了,一旦電視臺的記者都到了,一旦第一現場播出來了,那麼,別說市公安局的局長了,就是省公安廳的廳長也不敢在這個時候讓他保釋景瑞明。
稍微停息了片刻,穩定了一下心中的情緒,深吸一口氣,像是做了某個決定,然後把手裡的半支菸扔掉,略微有些煩躁的心情也迅速的冷靜下來,剛好官宦成的電話打進來,告訴他景瑞明目前在哪家派出所,如果他要去的話,人肯定是能見上一面的,因爲他已經把派出所的人打點好了,不過要領出人來那就不可能了。
重新把自己的車啓動,一腳踩下油‘門’,車像離弦的箭一樣在夜‘色’裡疾馳而過,劃出一道銀‘色’的白光,把身邊的其它車都嚇得即刻讓道,以爲遇到酒駕了。
終於,在晚上23點,他來到了關押景瑞明的派出所,派出所的人對於喬非凡這種大人物還是非常給面子的,即刻把他請到了會客室,同時讓人去把景瑞明給帶了過來。
景瑞明走進會客室,看見是喬非凡,倒也沒有覺得意外,因爲他知道他肯定會來管他這檔子事的,只不過現在這事情有些麻煩,他自己也知道喬非凡今晚肯定無法把他給帶走。
“瑞明,我還沒有怎麼‘弄’懂,那個淼淼怎麼又死了呢?而他的死和你又有什麼關係呢?”喬非凡開口就是問的重點,因爲其它次要的問題已經可以直接忽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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