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不下米露?
被曹銘戲謔的我,真特麼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想放下,但婚卻離不了。
艹!
我抱李柔,他就提米露。
這是以牙壞牙,順便比比誰的帽更綠?
而曹銘諷刺又來:“過去這麼久了,婚還不離…沒想到葉飛你,是個癡情種啊!”
他,悠閒自得。
而我手仍懷抱李柔,臉上掛起無所謂的笑容,還弄出副深不可測姿態,但實際…
艹!
你麻痹!
你全家死逼!
於心中,用最惡毒話招呼曹銘。
因爲,還是我賠。
想過繼續用李柔反刺激,但那樣是對她褻瀆,做不出來。
再者!
米露是我正兒八經老婆,而李柔和曹銘名義夫妻,實則仇人…我是真特麼被綠。
這種窩囊感,難受!
也真特麼懷念,那天在我小區門口和他的幹架,至少能酣暢淋漓的,宣泄情緒。
而曹銘…
諷刺我後,要將注意力轉向米露。
仍是在大度中表態:“葉飛還惦記米露…不說這,如果你真同他合得來,我們離婚。”
以退爲進?
不!
劉總也有類似表達,應該是和曹銘談妥。
如果說鴻運酒廠和晨曦商貿發展,源自他們的聯姻,那離婚,同樣是利益考慮。
代表着兩家,分道揚鑣。
而李柔仍舊陰霾着臉,嘴角冷笑表態:“你以爲這樣,就能奪走我總代理權限?”
“希望你主動放棄。”
“不可能。”
“由不得你。”
曹銘笑着搖搖頭,不慌不忙坐椅子上時又提醒:“到旺季了,別再想甩貨的招。”
顯然,他有恃無恐。
至於甩貨?
之前,我一直疑惑。
只要她將代理產品,負利潤…不,只需零利潤拋售,便可短時間內將市場擾亂。
而鴻運酒廠、晨曦商貿,核心市場都是石安。
價格亂套,十多年內緩不過勁來,李柔會損失,而曹銘則倒閉…殺敵一千自損八百。
李柔收拾曹銘,不惜代價,但她沒這樣做。
原因…
是劉總吧!
很快,曹銘也印證我想法:“甩貨的話,會給晨曦商貿造成損失,岳母不同意。”
“……”
這次李柔,沉默。
這是我首次見到,她如此不堪。
而曹銘還強調:“小柔,別怪我們爲難你。”
他這樣說,是維護自己利益,但得到劉總許可,從事實來講,李柔利益沒損失。
只是…
錯覺嗎?
自上次幹架後,再次現身的曹銘,無論言語還是姿態,都在無形中掌控着走向。
怪事!
之前單獨對我,不能說下風,但也處處受限,而此時在我、李柔面前,輕鬆自得。
有意的,我試探:“曹銘,好大口氣。”
“哈!”
“劉總底線,是別給晨曦商貿造成損失,這基礎上,真以爲收拾不了你?”我反問。
知道!
當下硬槓劉總沒意義,但她是劉柔親媽,處處留餘地。
只要不過分,都默認。
這也是爲什麼,之前李柔要全力助我坐上銷售總監之位,爲的就是控制銷售部。
現在…
“哈!”
故意笑着,我提醒曹銘:“你說過,要用王輝來噁心我…那麼你現在,惡不噁心?”
不幹架,最佳方式莫過於噁心他。
但想不到的是,曹銘很坦然:“我沒想到團隊又被你控制…葉飛,更欣賞你了。”
“謝謝。”
“不,是我謝謝你。”
“哦?”
“知道你在套我話,別急,咱嘮會嗑。”沒被噁心的曹銘,指着椅子示意我坐。
嘮嗑嗎?
行!
拉着李柔坐下,睿智的她面對曹銘,情緒失控,想不通,但我得把場子撐起來。
這局面下,不能急。
她做旁邊一眼不發,而我問曹銘:“聊啥?”
“聊你。”
“請。”
“實話實說,很早就看重你,一直有意培養你,成爲銷售總監。”曹銘微笑中道。
有欣賞,還有遺憾。
跟着還解釋:“而你表現,也印證我想法。”
“繼續誇。”
“真的,你逼的我請馬亮,請這種人物…瑪德,很心疼,我給了他30%的股份。”
“這樣啊!”
曹銘話,我信。
當初就斷定,馬亮只用錢可不夠,但沒想到這麼下本。
30%股份…
臥槽!
在我驚訝時,曹銘也直言:“當初我和李柔結婚,都不捨得10%股份,沒想到啊!”
話這麼說,可他怎麼看都不心疼。
接着又誇我:“本以爲馬亮能輕鬆收拾你,可這種局面下,你還能反將他一軍。”
“託李柔的福。”
“不。”
手一揮,曹銘又道:“作爲情人她是靠善,但那天會議上你有勇有謀,真不錯。”
“哈!”
聽他這話,讓我樂着問:“幹嘛一臉享受?”
“那是先,當時見到王輝那德行…麻痹的,我真是怒火攻心,火大到輸兩天液。”
“然後呢?”
“你得先知道,馬亮本質也是生意,尋求利益最大化。”
“明白。”
“他要用最小付出,得到最多…然而你把他逼的不在保留,葉飛,真得謝謝你。”
今天第二次,曹銘向我道謝。
很真誠樣子!
我…
馬勒戈壁!
有點懵的我,稍後才反應過來:“你指的是,馬亮給劉總瀘州X窖代理權?”
“不止。”
“還有?”
“哈。”
笑着,曹銘迴應:“話回到剛纔,知道你套話…馬亮,要全力主攻窖藏系列酒。”
和以往一樣,他喜歡引導情緒後將話題展開。
而我也注意到,曹銘說的是窖藏系列,而非窖藏20年,還表明,馬亮要用全力。
下意識,我脫口而出:“他要動用自己資源?”
“聰明。”
“艹!”
“這麼一來,鴻運酒廠將提高一個檔次,損失30%股份,值!”曹銘洋溢着興奮。
向來城府的他,喜出望外。
這不!
將一切托盤而出後,又面對李柔:“放心,只要你願意,未來照樣能和馬亮合作。”
“……”
“小柔,我爲你好。”
“爲我好?”
“當然。”
曹銘春風得意,在他眼中,金錢高於一切。
而沉默良久的李柔,在聽完曹銘一頓分析後,臉色更加不善,甚至是趨於失控。
這…
她怎麼回事?
我沒想明白,而李柔對曹銘道:“你從來都是這樣,兩手準備。”
“對。”
“結婚前,也是這麼做的吧!”
“那件事,真不是我所爲。”曹銘擺擺手,又解釋:“那晚和葉威,只是聊了聊。”
“那他爲什麼第二天自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