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韶淸一愣,有點狐疑的看着刑男。
“這就是我的規則!”
“看似胡鬧,卻有點意思!”水韶淸扶掉了棋盤的棋子。
刑男分明的就是沒有遵象棋的規則,水韶淸卻並沒有生氣。
蜻蜓點水一般的重新的佈置了好了棋。
“現在,用你的規則來下!”
刑男僅僅的只是微笑,沒有出手,“在我的規則中,都不是這樣布棋的!”
刑男直接的清掉了對方所有的棋子,僅剩下一個將。
而自己老巢裡的帥,已經不見了。
“哈哈,有意思!”水韶淸大笑。“帥不在棋盤中,那就無論如何都不會輸了!”
“沒錯,這就是我的規則!”刑男毫不矯情。
“我現在很好奇,船長先生,你到底的是什麼人?”水韶淸微微一笑。“你僞裝的不錯,這鬍子,很逼真啊!”
“我是誰,很重要嗎?”刑男反問。
“當然!”水韶淸拿出了三個工作證。“這三個不速之客,應該是你船上的人吧?”
“你信嗎?”刑男沒有辯解。
“我不信,要不然,你現在已經死了!”水韶淸淡淡的說道。
“從你的規則中,可以看得出來,你是一個謹慎到極點的人物。如果這三個真的是你的人,你不會愚蠢的把這麼明顯的證據留給我!”
“不錯,如果真的是我想要殺你,也不會派出這樣次的貨色!”
“也對,你的那些手下中,高手如雲!”水韶淸點點頭。
“但是你卻在爲韓國人辦事!”
“水先生話中殺氣很重啊!”刑男一臉的無所謂。
“你感覺到了?”水韶淸眉頭一動。頓時,鋪面的威壓,朝着刑男噴涌而來。
刑男運轉全身的真元,抵抗水韶淸的強大威壓。
心中卻在驚駭,這水韶淸的實力,好厲害。這麼不動聲色,那鋪面的威壓,就讓刑男都快要喘不過氣來了。
發現刑男在強撐,水韶淸繼續的增強威壓。
刑男死死的咬住牙關,他感覺到全身的骨頭,已經被壓的都快要斷掉了,呼吸艱難無比。
“放棄吧,你是撐不住的!”水韶淸淡淡說道。
“我刑男可以死,但絕對的不會認輸!”
水韶淸的眉頭一挑:“你姓刑?我不太喜歡這個姓!”
“那你就別喜歡啊!我也不喜歡水這個姓,看到水這個姓,我想到的,那就是女人一摸全是水!”刑男到了這個時候,依舊的嘴上不饒人。
“你在找死!”一股強大的威壓,直接的將刑男被震飛了出去。
刑男大吼一聲,直接的一拳,朝着水韶淸揮了過來。
水韶淸長袖揮拂,刑男最爲底牌的大招,竟然沒有能夠傷的了水韶淸分毫。
“有點意思!”水韶淸讚歎的看着刑男。雖然剛纔那一拳,對刑男打擊太大,但是水韶淸卻感覺到,他的這一拳威力不錯,只是差距太大,沒能夠奈何得了自己而已。
“今天,我就饒你一命!不過記着,作爲一個華夏人,別爲韓國人賣命!否則下一次我見到你,那就是你的死期!還有,你這個姓,我不喜歡,改掉把!”
刑男直接的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給推出了門外。
站在門口,刑男沒忍住,口吐一口鮮血。
好厲害!這個水韶淸,到底的是什麼實力?
水韶淸沒有殺了刑男,這讓李新有點的失望。
更加要命的是,朱二妞那邊,同樣的也沒有得手。這樣一來,韓國人是絕對的不會罷手的!
正當李新準備親自出馬的時候,背後一個身影,拍了拍他的肩膀。
李新猛地一個激靈,轉過身,一拳就揮了出去。
但是這一拳,卻被死死的抓住了。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鐵穆。
“我猜,你現在很需要人合作!”鐵穆看着他。
“我憑什麼相信你?”李新警惕的看着他,準備找時間跑路。
“因爲現在除了我,沒有人能夠幫你!”鐵穆微微的一笑。“在現在,我們有着利益的共同點!”
“而且,刑男對我比較信任!要不然,他也不會幫我提升到天榜的實力!”鐵穆很是自信。刑男幫他注射了基因藥水,直接的將他的實力,提升到了天榜。
這說明,刑男沒有懷疑他,反倒是非常的信任他。
“在你沒有拿出讓我相信我們可以合作的理由之前,我是絕對的不會跟你合作的!”
“那好,我就給你一個充分的理由!”
……
“現在,我們可以合作了!!”鐵穆給出了李新一個讓他不用在懷疑的理由。
“我說過,我們會合作的!”鐵穆微微一笑。
“這一次,我會幫你殺掉朱二妞!這應該是你現在最想要做的事情吧!”
“你們的條件是什麼?”
鐵穆搖了搖頭,“這只是我們給你的一個合作誠意,暫時,我們還什麼都不需要你做!”
“成交!”李新現在也算是個聰明人。
“刑男對你如此的信任,有你的幫助,朱二妞這一次必死無疑!”
李新跟鐵穆的如意算盤,打的的確的響叮噹啊。
只是可惜的是,他們的一切動向,全都在刑男的監視之中。
刑男爲什麼幫助鐵穆提升實力?那是信任他嗎?當然不是,他就是爲讓鐵穆覺得自己信任他。
在不清楚鐵穆到底的是什麼目的之前,刑男不會對他輕舉妄動,只會不斷的讓他覺得,自己已經足夠的安全了。
免的打草驚蛇。
“這個鐵穆,到底的是什麼來頭?”清羽也是一籌莫展。她無數次的想要挖掘這個鐵牡丹呃資料,但全都是空白空白。
越是空白空白,刑男越是覺得這個人來頭不小。
“他只有動起來,才能給我們留下蛛絲馬跡!”刑男卻顯得淡定很多。“我只是沒想到,這次的對手,竟然同樣的還有李新!”
“一次次的讓他跑了,他還是不死心,一次次的送上門來!”
“現在知道了是他,要不要?”清羽拿捏不定。
“不用!他現在是韓國金太朗那邊的人,還沒有到動的時候!”刑男冷笑。“既然都想要玩,那我自然的就得好好的玩一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