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羊?我看你們是來偷羊的吧!”兩個大漢罵道。
“兩位大哥真會說笑!”刑男咪咪一笑。
“誰他媽的跟你說笑!”大漢扔掉了嘴裡的菸嘴。這個時候,裡面竟然再次的衝進來幾個人。
看這架勢,那就是要留下刑男他們了。
“白毛,你跑!”刑男很是冷靜的說道。
“男哥,你放心吧,我這就回去搬救兵!”白毛這孫子,那就是個慫貨,一聽到刑男讓他們,那正合他的意思,趕緊的從馬翔的手中搶過來車鑰匙。
“別亂來,等我通知,我感覺這裡不對勁!”刑男提醒道。
這個時候,裡面的人看到白毛跑路,想要追上去,但是卻被刑男跟馬翔給攔住了。
“他就是個司機而已,我們倆跟他不是一道的!”刑男微微的說道。
“對啊,我們從鄉下打車上來,那車費都得好幾百,他現在跑了,那白白的省了我們幾百塊錢,你們把他抓回來,那我們還得掏車錢!”小馬哥也學到了刑男的那一套。
“真是個開車的?”一個絡腮鬍子的大漢走到了刑男面前。
“不是來踩點偷羊的?”
刑男沒好氣的甩了他們一眼,“就這慫膽,就他這慫膽,你們看他是那種敢偷東西的人嗎?”
幾個大漢哈哈大笑,嘲諷的味道十足。的確,這白毛那膽子太慫,一看就不是個敢偷東西的人。
“那你們兩個,就是來偷東西的了?”
“抓進去!”
幾個人上來,扭住刑男跟馬翔二人,看到刑男並沒有反抗,馬翔於是也老老實實的配合。
進去之後,刑男還特意的瞄了一眼旁邊的草地上,的確的是養羊的。
幾個人,把刑男二人綁了起來,關進了一間雜物間!
“這就沒人了?”馬翔被推進來,看到門關上之後,有點詫異。
“他們是去請示了!”刑男微微一笑。
“男哥,你到底的發現這裡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啊?”馬翔好奇的說道。“這裡的確的就是一個養羊的地方啊?”
“養羊,那只是一個幌子而已!”刑男靠在了身後的柱子上。
“我剛纔看了一下,這裡也就是養了百十隻羊而已。按照羊肉的價格推算,一隻羊的能賣一千塊錢,那已經很不錯了。一百隻羊這纔多少錢?十萬塊!拋去成本,能有五六萬嗎?”
“而我們剛纔看到的就有八個人。就算是這個養羊場裡只有這八個人,每個人才能分到多少錢?”
還別說,刑男這種精明算計,到這個時候,還真的是挺管用的。
按他的這麼一分析,那還真的是疑點重重。
“萬一人家還有羊出去放了呢?”小馬哥質疑的說道。
“不可能!羊舍的規模在那裡,就那麼的幾間羊舍,也就是百十隻羊的量!”刑男的觀察很仔細,竟然連羊舍都被他分析過了。
“那男哥,你分析出來他們是幹什麼的嗎?”馬翔也無話可以質疑了。
“我他媽的要是連這個都能分析出來,那我還叫刑男嗎?乾脆的叫牛逼算了!”刑男氣的差點的吐血。
“我看牛逼就算了,你還是叫蛋疼吧。一個黑社會,竟然操起了警察的心思,你說你是不是閒的蛋疼?他們是幹什麼的,跟我們有什麼關係?”馬翔鄙夷的說道。
“當然有關係,你難道沒有看到,兵工廠的後門也被他們給圈起來了嗎?而且後門是開着的,通往後門的路上,也沒有一點的雜草,顯然的是經常有人進進出出。”
“這說不定是人家進去放羊呢?萬一兵工廠裡還有羊圈呢?”
馬翔的這句話,倒不是沒有道理,畢竟兵工廠裡空着長草,一般人,都會偷偷的利用。
但是這顯然的還是說服不了刑男。就算是真的,那裡面能養多少隻羊?
再來一百隻怎麼樣?
一年能夠養幾茬又如何?
這點錢均攤下來,根本的都還沒有外面普通的打工仔賺得多。
這裡還他媽的與世隔絕,缺水缺電,刑男不相信一羣年輕人,能夠安心的在這裡靠着養羊爲生。
而且,如果他們真的是養羊的,那爲什麼把自己二人綁起來?
踩點偷羊?
那恐怕的就是一個藉口吧。
刑男相信,他們很快的就露出馬腳的。
果然,不到半個小時,就聽到了外面的腳步聲。
雜物間的門被推開了,竟然進來幾個穿着警服的男子。
“我們是派出所的!”領頭的是一個看上去還很是年輕的男子。
“派出所?”
“你們兩個就是偷羊賊?”
“偷羊賊?”刑男微微一笑。“是不是偷羊賊,那不是應該你們派出所去查嗎?還跑過來問我?你這警察是藍翔畢業的吧?”
“還是個刺頭?沒關係,到了所裡,你會老實的!”這個年輕的警察眉間稍許的一絲憤怒。
“把這兩個小偷給我帶回去!”
“慢着!”小馬哥不樂意了,好歹他也是一個少校。
“說我們是小偷?有證據嗎?”
“證據?你們不是小偷,到這裡來幹什麼?”年輕的警察很是理直氣壯的說道。
“藍翔也出不了這種腦殘!”刑男徹底的無語了。
“我們到這裡來,那就是小偷?你這邏輯有點奇葩啊?那要是外國人來到華夏,那就是侵略?”
“那你拿出證據,證明你們不是小偷噻!”
“……”小馬哥也是一肚子火憋着發不出去,他媽的,這警察臨時工吧?
“從法律上來講,是你們認定我們是小偷,那就應該是你們拿出證據,證明我們是小偷。”刑男淡淡的說道。“如果都要嫌疑人自證無罪,那還要養你們這羣飯桶幹什麼?養一羣羊算了!”
“你……”年輕男子的臉色一變。“跟我講法律?你有一句話說的倒是不錯,不過得改一改,什麼事情都是法律說了算,那要我們警察幹什麼?”
現在還要多說什麼?這些警察,分明的就跟這幾個“羊倌”是一夥的。
這也更加的證明了刑男的判斷,這裡面肯定有問題,要不然他們也不會如此的大張旗鼓。
就在這個幾個警察準備把刑男二人給帶回局子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