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無量本來也沒有將這個小公子看在眼裡，不過，他的表現讓姬無量很不爽。
“好，那就把‘生生造化丹’拿出來吧。”嬌媚女子譏誚道，而那小公子心中暗罵：裝！你他、媽的再接着裝！以爲這樣就糊弄過去。我小公子乃是純爺們，乃是鐵血真漢子。一歲能殺雞，三歲造飛機。五歲開坦克，六歲穿鐵衣。四境百里傳俺小公子，人人聞風而喪膽。若問漢子誰能敵？個個擺手面色驚十歲練武打，十二會做法。十五懂發電，眨眼數百瓦。渾身肌肉展雄姿，意氣風發震四海。你這小子還想糊弄俺小公子。
看到這個傢伙這樣的做派，姬無量不由得一愣神！！！
我要噁心一下你。
姬無量是這樣想的。
“這……”姬無量眼中閃過一絲掙扎，那挺直的腰桿微微彎下了一點，道，“真的要拿出來？”
“拿出來！”看到姬無量的模樣，嬌媚女子終於有了點勝利的快感，意氣風發地一伸手，幾天來的憋悶氣散去了一半。
“那……那我真拿出來了？”姬無量腰桿更彎。
“拿出來！”
就在這個時候，剛剛還很有禮貌的嬌媚女子喝道。
“我……我真的拿了……”
“拿！”嘿嘿，裝不下去了吧？嬌媚女子大爽，所有的憋悶一掃而空。
“我真的拿了。”姬無量咬牙道。
那個神情要多猥瑣有多猥瑣，姬無量一般沒有做過這麼猥瑣的表情，可是，他一做出來雖然不能夠拿奧斯卡最佳男主角，卻也當得上惟妙惟肖了！！！！！
“拿拿，快拿，你倒是拿出來呀。其他兩個路人甲的也被爽翻，再也忍不住，在後面嘻嘻哈哈地起鬨。
“姬無量，我看你是沒有吧。”嬌媚女子陰陽怪氣的笑道，在他的眼中，現在的姬無量就像是蹦躂到岸邊的一條小海魚，只是在做着垂死前的掙扎而已，他想把小海魚捏扁就捏扁，捏圓就捏圓。
看到這一幕，小公子嘴角翹得更高，不屑的笑意流露出來，還以爲這小貨色會死撐着，沒想到這快就露陷了，人生真是……寂寞如雪吶！不過想到小娘子那絕美的面容，嬌俏的身段，小公子如雪寂寞的心又火熱起來。
“我真……真的拿了，你們……你們不要後悔……”姬無量在這麼多人的面前，卻是含胸縮背，吞吞吐吐。
“拿吧拿吧，我們不後悔。”嬌媚女子滿面戲謔，兩個小廝則衝着姬無量擠眉弄眼，笑成了兩個大包子。
“我拿出來了，生生造化丹……在此！”
“啊！”
那嬌媚女子和那小公子都是面色一錯愕！
"好了，生生造化丹給你呢，現在告訴我，我需要殺誰？”
“這是資料，一個胖子，和大黑天宗鬼焰手。”
“什麼地點？”
“這是資料，你看吧！”
“你們出價多少？”
“80萬兩。”
“80萬兩？”
“不行嗎？那就九十萬兩？”
“九十萬兩？”
“九十萬兩？怎麼，還不行，一百萬兩吧。”
“額，我剛剛是想說九十萬兩有點多了，一百萬兩成交了。我會提着他們的人頭來的。”
姬無量放聲大笑，這可是一百萬兩啊，而另外的兩人卻是無比的錯愕，原來姬無量的疑問是價錢太高了，我們二人價格應該還可以給低的。
唉，悲劇！
兩人都是這樣的心理。
而在這個時候。姬無量直接轉身，踏入漫天大雪中。
那高挑嬌媚女子，以及小公子面色不見絲毫尷尬，心中卻是大爲痛惜，多花了幾十萬兩啊。看着漫天大雪中那身影，忽然那身影變作了數個殘影，而後便豁然，眼前一花，身形已經消失在視線之中在眼界之中。
…..............…
找死！
找死！
這何止是找死！這簡直就是找死！！！
“敢來殺在下，簡直找死，鬼焰手，告訴敵人，他們也許能奪走我們的生命，但是，他們永遠奪不走我們的自由！現在爲了自由，給在下殺了他。”一個胖子傲然道。
帶着金色面具的姬無量嘴角有着一絲冷笑。
姬無量這一次兼職，自然是爲了殺戮，當然也是爲了銀子！
爲了銀子，他將殺人，不分青紅皁白，他只需要殺人！
“是。”
這個長得跟恐龍有一比的女子看向姬無量冷臉上有了一絲笑容，“頂尖柔客，閣下身爲柔客竟然不暗中刺殺，反而光明正大的攔着在下們，簡直是弱智。讓閣下死在本座大黑天宗鬼焰手之下，閣下，足以自傲。”
“哎！”
姬無量對於刺殺的對象，只是在資料上知曉一部分，再也沒有深入的瞭解。
可是，姬無量認爲，這已經足夠了。
姬無量微微搖頭，喃喃道：“這天下無知的人太多，但無知卻又狂妄的人真是不多見，至於閣下，無知狂妄偏執，虛僞尖酸刻薄，更是極品。”
“住口，你還不快給我住口！”
“刷”的一聲，姬無量化作一道閃電彩虹流光，從長得象恐龍的絕世女子身旁如同流星般一閃而過，而這個長相絕世的女子竟然像看到人間第一帥哥般，長大了嘴巴，完全呆住了。
而後極其意外的，沒有任何懸念的，連續兩聲絕對令人悲哀的慘叫響起。
姬無量這位“人間第一帥哥”的身形也是豁然移動，人們眼前一花，這位人間第一帥哥的身形已經消失在視線之中了。
完成如此高價位的懸賞，姬無量可不想在做糾纏，當然要快速的離開。
“啊，啊，啊，啊，啊，本座的花容月貌，本座的天香國色。”
大黑天宗鬼焰手看着自己那更加恐怖的面容，發出歇斯底里的悽慘叫聲，隨後，竟然是徹底的驚駭住了。
大黑天宗鬼焰手不是什麼窮兇惡極的男子，卻是一個蛇蠍無比的婦人。
爲了修煉，無所不爲，無惡不作。
可以這麼說，姬無量這一次的這個兼職，可謂是伸張正義了。
當然，這不是姬無量的本意。
他只是多賺一點銀子呢。
剛纔姬無量的速度太快，根本不容他有絲毫反抗就用驚天一擊破碎了對方的尊容。
死吧！
姬無量目光冰冷。
隨後，又是一招，讓這個大黑天宗的女子腦漿迸裂，而後發動神奇無比的一葉山河動的速度奧義，直接斬斷了另外的那胖子的頭顱，鮮血不要命的噴，隨後帶着胖子碩大的頭顱便如同落葉那般飄然離去。
南哥胖子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助紂爲虐慣了，該死，該殺，姬無量是一抹不忍手！
此事此情此景，筆者寫來雖慢，但此事發生，卻是在電光火石之間。
在閒暇時刻，姬無量除了自己的領悟之外，還修煉了《練力秘典》，《練力秘典》姬無量之所以修煉到也是一個巧合，是前幾天無事的時候溜達，在武藏閣的角落裡的鋪書的地方發現的。
姬無量自然是不會浪費資源的，於是他將《練力秘典》應用了出來。
先修煉，而後與自己領悟的武學融合起來。
“果然，修煉了這《練力秘典》成功後，實力完全提高了一個層次。”
姬無量爲七星，並不是巔峰的七星。
“加上爆發出來的隱藏力量，速度之快，估計七星極限境界的高手最多和姬無量差不了多少吧。”姬無量臉上有着自信的笑容。
修煉了《練力秘典》，姬無量實力大增，肉`體更是蛻變了，單單論肉`體的強悍程度，一般的玄鐵武器竟然不可傷，姬無量的肉體穩定性已經趕上黑金背心了。
這麼說，有點抽象，姬無量的肉體強度差不多達到了不漏之身的入門，不漏之身的入門，那是九星巔峰的強者纔有資格達到的啊。
所以，姬無量將爆發出來的隱藏力量繼續隱藏，畢竟真正意義上的修煉，對達到如此境界的姬無量來說，不到絕對危險的時刻，根本沒有多大的用處。
……
“呵呵，大人實在是快啊，這價值一百萬兩黃金的懸賞一會兒就完成了。”接待姬無量的高挑女子媚臉上有了一絲笑容。
“額？是黃金呀。我還以爲是白銀呢。你們真是大方。”
高挑女子媚臉一下子變得難看無比。
而姬無量根本就沒有管他。
姬無量收了報酬，翻看了一下懸賞清單，直接有些虛僞的說道：“天下還有那些最大惡極之人，能殺不留！”
“一百萬啊一百萬。”
姬無量變得無比的興奮。
我終於成爲了一個富翁。
百萬兩的黃金啊，不是百萬兩的白銀，更加不是百萬兩的銅幣。
我就這麼輕鬆的殺了兩個人就辦到了。
以前辛辛苦苦的買靈芝也沒有這麼豐富的報酬啊！
對，這只是因爲我的實力進步了，別人不能夠輕鬆殺死，而我卻能夠。
就是因爲我的實力進步了，強大了，我才獲得，有資格有實力獲得如此強大的財富。
這一切，說到底還都是實力。
實力，是我的一切，我會追求更加強大的實力。
姬無量在心中下定了這個決心。
……
時間就如同那滾滾而去的大周河水，浩浩湯湯，在姬無量不斷的替天行道中度過，殺人，即使是世家權歸，江湖惡棍，實力蓋世，名揚天下之人，姬無量都殺之。
姬無量不斷地殺人，實力不斷地進步，領悟不斷地加深，財富更是滾滾如流水，達到了一千萬兩黃金的恐怖數量。
這一段時間，姬無量吃香的喝辣的，日子可是滋潤的不得了。
而姬無量也得出了一個結論：
所謂柔客，人恆殺之。
即使比姬無量強大幾個境界的高手，姬無量靠驚天一擊將對方殺死，甚至於對方無絲毫反抗之力，姬無量如今的實力，即使空手，也已經足以和虛無境界的高手一拼了。
姬無量運氣太好了，《練力秘典》這種傳說之中的東西也能夠被他輕鬆碰到。
好逆天的運氣！
《練力秘典》的力量玄奧，對肉`體的改變實在太大了，這也是姬無量如此進步的原因。
……
“殺人要有一種情緒，現在本座正好沒有這種情緒。”
強者要裝.逼，強者們都喜歡稱呼自己爲本座，姬無量也學會了這種方式，偶爾拿出來裝.逼一下也是可以的。
姬無量就是這般想的。
姬無量取了報酬，淡然說了句便離開了，顯然姬無量的心態變了，不像幾天前那麼冷漠了。
姬無量實力得到了錘鍊，財富得到了擴張，領悟也達到了一定的地步，卻是遲遲不能夠突破，這讓殺人在姬無量面前變得無趣了。
一味的殺人，也不能夠一味的提升啊！姬無量這般感嘆。
在接待懸賞的大廳後面走來一人，看着姬無量離開的背影，微微皺眉道：“殺人又不是高雅的藝術，需要什麼情緒？”
而那個人就是死皮賴臉的向姬無量要生生造化丹的小公子。
可惜，姬無量見不得那個傢伙，不會回答他這麼高雅的問題。
姬無量收穫了作爲柔客的一切。
而現在麼，他便是決定暫時性質的金盆洗手，做一個遊俠類型的人物。
畢竟，他已經有了一千萬兩黃金。
多麼龐大啊！這就是替天行道樓的底蘊。
姬無量暗暗估計，不知道里面柔客之中的富翁有多少。
看來，強大了，想要什麼就要什麼了啊。
****
朝陽出升，和煦的光芒揮灑出一片片的金黃，一縷縷陽光調皮的探出了腦袋，穿過層層枝椏和濃密樹葉的阻隔，在鋪滿落葉的柔軟地面上，映射出幾塊淡淡的光斑！
微微的清風吹拂而來，幾片落葉在半空中打着轉，輕盈而又飄逸地緩緩落下。
姬無量靜靜的盤坐在一塊高高隆起的大石之上，望着眼前緩緩飄落而下的葉片，整個人已經完全的陷入了一片的沉思之中。
兩個多月了，姬無量呆在這個密林中超過兩個月的時間，姬無量一直在這修煉強大的練力秘典，有着修煉太古第一秘典《姬神訣》的經驗，姬無量修煉這練力秘典自然輕鬆的很。
可是令姬無量詫異的是《練力秘典》修煉竟然有者不同以往的感覺。
不同於《姬神訣》的感覺。
《練力秘典》竟然產生了紫色的虛無真氣，這些虛無真氣滲透融合在姬無量全身肌肉各個部位，無論是紫府、肌肉、骨胳、經脈……只要是姬無量的肉`體，就有虛無真氣的存在。
而《姬神訣》的強大，卻是領悟，創造方面的，這方面卻是需要天賦的。
“喝！”
全身被紫色氤氳霧包圍的姬無量猶如閃火從高空衝下，而後右腿狠狠砸在地面之上，怪異的是地面竟然無絲毫破損。但是整個地面都暗暗振動了起來，片刻——
“撲哧！”
數十米範圍內的土地都撲哧然炸開，一片煙塵，待得煙塵落盡，一個方圓數十米，深達十米的大坑出現了。
“第一次練力秘典僅僅修煉一月便大成，這第三次練力秘典竟然花費了幾倍的時間。”姬無量停下，身上的九道紫色氤氳霧也一變。
豁然，眼前一花，氤氳霧已經消失在他的視線之中了，肉`體表面的單單紫色光暈也漸漸潛伏了下去。
自外而內。
相比於前兩次修煉，第三次修煉《練力秘典》效果纔是最佳的，畢竟花費的時間也是最多的。
此次修煉，效果明顯，不但強化了肉`體，還產生了屬於這《力典》特有的紫色霸道無比的虛無真氣。
這是一種真正不同於《姬神訣》的體驗，讓姬無量變得無比的爽快！！！
爽！
原來修煉也可以這麼爽！
“時間還真是快呀，修煉的歲月還真是不值錢，這麼就是一天的時間。”姬無量心中暗歎，頓時沒有了功力大增的喜悅。
朝陽出升，和煦的光芒揮灑出一片片的金黃，一縷縷陽光調皮的探出了腦袋，穿過層層枝椏和濃密樹葉的阻隔，在鋪滿落葉的柔軟地面上，映射出幾塊淡淡的光斑！
微微的清風吹拂而來，幾片落葉在半空中打着轉，輕盈而又飄逸地緩緩落下。
姬無量緩緩走到山林中的一小湖邊上，望着眼前緩緩飄落而下的葉片，整個人已經完全的陷入了一片的沉思之中。
這半年來，姬無量雖然一直是修煉以及接懸賞，但是他心中卻一直在思考。
“人活着該幹什麼？”這就是姬無量所想的。
有了強大的武力，有了一千萬兩的黃金，有了周帝花這般美人兒的思念，姬無量在思考自己究竟該做些什麼了。
渴望？
在姬無量心底有着一個渴望，隱隱的渴望，可是姬無量一直不敢完全爆發出自己的渴望，姬無量心中最是享受那種生死廝殺的快感，享受那種突破極限的感覺。
“煉虛師，大周帝國，以及......大周帝國之外的世界！”
這便是潛伏在姬無量心中的渴望，當日看到《虛空縹緲錄》關於大周帝國之外的世界的描述，姬無量便對這大周帝國之外的世界充滿了渴望。
自己實力不夠，那就修煉，拼死修煉。
直到，達到更加高級的層次。
直到有了那資格，有了那實力。
姬無量深深吸了一口氣。
傳說————
領悟虛無之道的無上高手，上至至高九天，下至萬里深海，與兇獸血戰，與煉虛師奪寶，與天地鬥，追求生命極限！
姬無量嚮往的是那種熱血沸騰，充滿激情的生活，可是選擇那樣的生活，一需要實力，二需要決心。
需要有超級強者煉虛師的實力，需要有孤獨一人的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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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周天子軍，周天十八騎，身着寒衣，腰佩彎刀，臉帶面罩，頭蒙黑巾，只露雙眼，外身還披着黑色長披風，腳踏高山馬靴，馬靴配有匕首，衆人揹負大弓，另外他們每個人身上也帶着十八隻箭。周天十八騎是一隻非常恐怖的殺手部隊，每次周天十八騎出現時，那都將帶來一次慘絕人寰的大殺戮。
周天十八騎代代相傳，千年之前，周始皇率領周天十八騎打下赫赫江山，固然是他周始皇個人武力超強，但，如果沒有周天十八騎，戰鬥估計沒這麼快就結束，周始皇也沒那麼多時間去爭搶龍脈，破碎虛空。周天十八騎，快如風，烈如火，所到之處，寸草不留。強弓彎刀，善騎善射，以一敵百，未嘗一敗。周天十八騎以號角爲令，只聽命於最高首領。難得的是，周天十八騎身後，還都有一彪人馬，數量從數千到數萬不等。他們在十八騎當中，就是這支人馬的代表。可以這麼說，十八騎當中的每個人，都是從上萬人裡面挑選出來的勇士，其戰鬥力可想而知。
“記住，認爲對的便去做，在作爲太古第一門派姬神門子弟，勿要畏首畏尾，哪怕是大周皇帝，如果有機會我也會將其殺掉，更何況是他的大周天子軍，周天十八騎！”
大周軍神老劉的那句話又在姬無量耳邊響起，姬無量忽然笑了：“對，人生在世，爲何要畏首畏尾，該殺的絕不留情，該做的絕不猶豫，想不到我兩世爲人，心態還是這般，看來心態磨練還是不能停歇！”
姬無量眼睛亮了起來，他只不過是一時的猶豫而已，而就是這一刻的猶豫，卻讓他想清楚了很多的事情。
“很快，我便要將我姬神一門推向周天大陸的巔峰，一血前恥？”姬無量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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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
“焚重劫難？”
“你竟然達到了焚重劫難考驗的時候了，這太不可思議了。”
姬無量難以置信的看着陳思濁。
幾天沒有見到他，沒想到他一見面給自己說的就是如此爆炸的消息。
“不錯，這沒有什麼好奇怪的，憑藉我的外公，我的師傅，我想要渡焚重劫難還不是一件小事情。”
“可是？”
姬無量很疑惑，那不是需要九星巔峰的實力。
而且還要極度的有潛力纔有資格，姬家寨的血屠軍之中的三執事應該說是有潛力吧，他也達到了九星巔峰那麼久了。
可是，根本就沒有什麼焚重劫難來考驗，看來，這個傢伙的天賦確實逆天，雖然趕不上自己。
可是，見過他外公和他師傅的一番打磨，居然比我都還要快一步的領悟焚重劫難
，這個傢伙不可小覷啊。
“地點已選，一切都已經差不多，可是我師傅與外公認爲他們已經幫助我足夠多了，再也不能夠施展逆天行動，所以，這一次要依靠的還是隻有你們。”陳思濁冷然道，愈是到後面，陳思濁愈是清晰感到焚重到來的日子。
那是壓抑。
而在這個時候，姬無量也見到了麻衣年輕人。
這是他第二次見到這個人，第一次自然就是姬金死亡的那個時刻。
所以，姬無量自然是覺得這個傢伙不是什麼好東西，每一次出現帶來的都是厄運。
事情的確跟姬無量想的差不多，因爲大周帝國的兩大絕代高手妄圖來搞破壞。
這兩大高手分別是“周破長空”周長空，“菊.花男子”菊法。
麻衣年輕人點了點頭：“雲夢澤毗鄰無盡落日山脈（也可以認爲屬於其中），雲夢澤之中，兇獸衆多，達到三才境的兇獸也是不少，即使那菊法周長空發現雲夢澤中出現焚重，也定是以爲兇獸超脫。。”
兇獸的三才境界，差不多相當於黃級的三。級。
天地玄黃，黃級的境界。
“公子決定的地址的確妙極。”
這個姬大福也是一個新人，姬無量不認識，經過介紹，他才知道此人屬於姬家寨秘密勢力暗箭之中的人，而且是領袖人物，姬家寨的鐵桿，姬大福也贊同道。
流風公子陳思濁搖頭一臉上有了一絲笑容：“一切要等到在下能夠活着度過焚重再說，好了，凌雲助理，還有大福總管，你們先回去吧。在下和麻衣有些事情要談。”
“舅父大人，告辭。”陳思濁告別道，姬大福躬身，而戚凌雲只是微微拱手，而後三人便離開了。
戚凌雲大家想必不會陌生，此人就是姬家寨三大長老的助理，鐵桿之中的鐵桿，老資格之中的老資格，強人之中的強人。
麻衣年輕人、灰衣人，麻衣年輕人姬無量認識，灰衣人姬無量卻不瞭解，詢問之下，才瞭解此人是自己的老東家，是替天行道樓的兩大負責人，一般劉鎮遠都只稱這兩名年輕人的代號‘麻衣’‘灰衣’，實際名字卻是一直沒有喊過，此次前往雲夢澤超脫地點，劉鎮遠便是讓麻衣年輕人跟着他去，灰衣人繼續主持替天行道樓運轉。
“麻衣，此次負責的‘暗箭’中，會派出絕世高手十三太保，由大福總管帶隊。你替天行道樓這邊，中尋找幾個高手，。”劉鎮遠嘴角有着一絲笑意。
麻衣年輕人也是微微一笑。
替天行道樓，號稱樓外青山樓外樓，分‘內堂’和‘外堂’，不過‘外堂’的人可不是他們所能直接掌控的，只能邀請，如今需要的就是高手，絕對的高手。
******
天空中看不見絲毫星光，漆黑如墨的夜晚正如一個邪惡的魔鬼悄然降臨人間，整個世界都是靜悄悄的，彷彿陷入了一個死寂的環境之中，不過很快，這寂靜就被打破。
“陛下，這是‘潛’的密信。”一俊雅中年人遞過一封信，而坐着的周未徹忙接下，周未徹打開密信看着信中內容，頓時眉頭深鎖了起來，“什麼，那劉鎮遠要天焚重，而且還不到一個月的時間。”
此時此刻，大周皇朝的自詡最偉大的君主“長風帝皇”周未徹臉上表情不停地變幻着。
劉鎮遠當年曾經是太子太師，太子太保，也就是現在的長風大帝的師傅，對於這劉鎮遠，那大周皇帝周未徹可是深深地瞭解，此人雄才大略，思想遠大，敢想人所不敢想，爲人所不敢爲，而且這劉鎮遠有着極爲強大的號召力，帝國軍隊，當今朝堂，如果比號召力，他大周軍神劉鎮遠的號召力竟然是比他這個一代明君還要強大，還要可怕，如果是這樣還好，可是，大周陛下已經知曉，劉鎮遠乃是當年的姬神門後輩子弟，他的上位，就是爲了最終顛覆大周皇朝的統治，這叫大周皇帝如何能夠心安。
所以，這劉鎮遠雖然是當今的天子周未徹的恩師，可是同樣的，劉鎮遠一直是周未徹的心病，不除掉劉鎮遠他便如鯁在喉不得一日安穩。而如今聽到劉鎮遠已經回到了姬家寨，那豈不是說現在他已經有了逆反之心，現在的情形這般混亂，估計就是他們在其中運作的緣故吧，如今這劉鎮遠的侄兒陳思濁天賦了得，居然修煉到了突破九星的地步，這等實力，已經不下於通報之中所說的大周姬家寨的年輕一輩第一高手姬無量了。
不過，他們失算了，他們失算的是還沒有弄清楚陳思濁的*。
陳思濁的*，除了姬無量，還有姬家寨的人之外，沒有太多的人知道。
那陳思濁要破天焚重，他便有點慌了，他既期待劉鎮遠的侄兒超脫失敗死去，但是又擔心劉鎮遠的那侄兒超脫成功，聽說他那侄兒背後有絕世高手教導，而且其外公家還是大周第一大豪門世家海家，給他的助力，是有希望成爲三才境高手。
要知道，外面之人，對於練拳師之上的境界並不清楚，他大周皇朝皇帝陛下卻是清楚地，超越了練拳師的存在，便是煉虛師的存在，這又分爲九大境界，一元境界，兩儀境界，三才境界，四象境界，五行境界，六芒境界，七星境界，八荒境界，九歸境界。
九歸境界的高手，自從太古以來，除了太古第一強者姬巴之外，就根本沒有聽說過其他時代有達到這個境界的，九歸境界，那是達到了九九歸一的境界，無敵於世界的絕世高手呀！
這樣的二維世界是根本就容不下那種級別的存在，那種級別的高手，就是傳說之中的傳說。
可是，更是有傳說，就是二十歲以下之人突破了九星境界，就有可能達到那般境界。
千年以來，沒有這般人物，而現在出現了，他們感覺很恐慌。
而他們不知道的是，不久以後，姬無量也會神奇的完成這一個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