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最後一個石盒內裝的就是那雕羽,並且這二人能將這雕羽取到手,可以說這次擊殺焚天雕的任務,便是成功了一半,所以,兩人即使激動萬分也絲毫不敢怠慢,生怕這焚天雕最寶貴的東西被他暗中設置了手腳,一個不小心,再收到什麼突如其來的傷害就得不償失了。
既然必須得去拿這雕羽,而仇天其作爲師兄,所以第一個走向那看起來便是與別的石臺有所不同石墩上,上面石盒也是略大了許些,石盒做工,也是比其他石盒略微精細,上面的浮雕,看起來只是起美觀作用,根本看不出有什麼奇異之處,而且可能焚天雕許久未動這石盒,上面竟然有着指厚的塵埃。
找了半天終於找到,豈會因爲小小塵埃擋住去路?只見仇天其一拳空擊向石盒,上面塵埃在拳風下,頓時飄散而去,露出了乾淨的石盒。
待得塵埃落定,仇天其走上前,阿猿也緊隨其後,提着不動雷神杖,在後方目光緊緊環顧四周,隨時準備應對不測。
仇天其深吸一口氣,轉瞬將融甲附於身上,將雙臂暗勁匯於雙手,待得完全準備就緒後,伸手去打開石盒。
滴流一聲,石盒緩緩張開,一道微弱的金光自其中投射而出,將本就昏暗的密室照的大亮,同時突然迸射出的光芒也驚的這兩人毛孔一縮,但是仇天其並沒有停止手下動作,繼續着手開啓着石盒。
開啓過程比預想的簡單,仇天其毫不費力的將石盒完全打開,石盒大開,隨之呈現在兩人眼前的,是一團散發金光的物體,閃的眼神恍惚,根本看不清其中是什麼,兩人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其中,待得逐漸適應了那種刺眼後,終於是瞧見了裡面到底是什麼東西。
這最後一個石盒裡,卻是那雕羽不假,先前迸射金光的,便是這雕羽無疑,只見,七枚像極了匕首的雕羽整齊排列在盒內,從外形上能看出這是鳥類的羽毛,但細看卻是與一般羽毛不同。
尋常羽毛,就我們所知,一般柔軟有韌性,但這七枚雕羽,卻絲毫看不出哪裡柔軟,哪裡像羽毛,反而感覺到那股鋒銳,卻是像極了七把匕首,並且還是削鐵如泥無堅不摧的那種,一眼便是能看出它們的不凡,不愧是焚天雕身上最寶貴的東西,而且眼前的,更是有着七枚之多,遠遠超出兩人先前預想,讓的仇天其和阿猿大喜望外。
既然已經確定了盒中之物便是先前苦苦尋找的雕羽,仇天其也不廢話,將手伸進石盒就要把雕羽取出,手上佈滿暗勁,倒也不怕被那雕羽的鋒銳所傷。
然而就在仇天其的雙手即將碰到雕羽的時候,阿猿突然面色一變,大聲喊道並且阻止仇天其的動作:“小師兄等一下,先別碰。”
叮!石盒發出一聲金鐵交錯的聲音。
阿猿的喊話和動作倒是晚了一拍,仇天其已經將三枚雕羽取出,正在細細打量,聽到阿猿叫聲的他疑惑的問道:“怎麼了?有何不妥之處?”
阿猿嘆了口氣,攤攤手無奈道:“也沒什麼事情,只是先前我感覺到,那焚天雕在這石盒裡下了印記,雕羽一動,他便是能感覺到,雕羽已經被你拿走,他肯定已經覺察到,恐怕,他應該是要回來了。”
聽完阿猿的憂慮,仇天其恍然大悟,隨後輕聲笑道:“沒事啊,反正該找的東西也找到了,焚天雕早來晚來都是來,如此一來,倒是省的我們等他,此行目的便是擊殺他,難道,我們還怕他不成?”
阿猿思索片刻,點點頭,咧嘴笑道:“也是哈小師兄,我們沒什麼好怕的,倒是你,快將雕羽收起來,他隨時會回來,我們應該打起警惕,準備戰鬥。”
仇天其恩了一聲,將七枚雕羽盡數收入龍螢珠,然後又掃視了密室內,發現並無可取之物後,仇天其便撤掉融甲和阿猿走出密室。
因爲焚天雕隨時會到來,仇天其和阿猿也不再深入鷹鳴洞,況且最重要的雕羽已然到手,倒不如等屠掉焚天雕然後安心的去洞內尋寶。
當下兩人往洞外匆匆趕去,雖說鷹鳴洞空間不小,但光線偏暗,實在是不適合打鬥,而焚天雕長期住在這裡肯定已經適應了這種亮度,在這裡拼殺肯定會吃大虧。所以,兩人決定將戰場定在洞外空地。
因爲先前並未深入洞內多少,此時出來,倒也用時極短,不到十分鐘,便是看到一抹曙光,漸漸走近,便出了鷹鳴洞。
兩人趁着焚天雕還未到達,找了一塊隱蔽性極好的草叢,隱藏下自己身形,靜靜調息,使自己時刻處於全盛狀態,這時,阿猿嗤笑幾聲道:“等那雜毛鳥來了送他份大禮。”仇天其不解,只見阿猿蹭蹭幾下竄到洞口,目標正是先前兩人擊殺的獸羣,他抹了一把禿鷲的血液,弄到自己身上,躺在地下佯裝屍體,還對着仇天其咧嘴直笑示意仇天其不要擔心。
仇天其看到阿猿這樣,也是無可奈何,這種時候了還有玩心,唉,但他絲毫不爲阿猿擔心,這猴這麼精,實力也擺在那,不會有事,這方法,倒真的有可能打焚天雕個措手不及,想到此處,仇天其也不管他,任他作爲。
就在兩人準備就緒,等着焚天雕到來的時候 WWW•тTk ān•CΟ
戾!
一聲急促震耳的鷹啼,驟然響起,伴隨着遠處狂暴的破空聲,感覺離此地越來越近了。
仇天其和阿猿對視一眼,皆笑了笑輕聲說道:“焚天雕,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