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昌法師詳細的介紹了香積寺的由來和典故,端起茶杯喝上兩口,問道:“清流瑞盛老神仙來我香積寺的原因不用說也罷,卻不知施主三人爲何而來?”
想來續昌主持很是着緊老頭,也許是怕一個接待不周,唯恐老頭怪罪而弄怪吧!龍予忍住笑意,將自己的工作證件等給續昌法師看,收回後說到:“我們雖非陝西的機構,卻也和國安系統相關,據悉香積寺在8月8日舉辦‘佛教文物法物展’和相關的活動,相關機構很是關心原慶山寺這批法物國寶的安全,特派我等前來保護,還望主持給予方便及合作。”龍予不想寺裡驚駭太多,影響相關工作和調查,只簡略的說了一下來香積寺的目的。
續昌法師聽罷很關切的問道:“瑞盛老神仙也是來保護的嗎?論功夫是他無人可及,但是!”續昌欲言又止,終究忍不住又說到:“老神仙一來我寺,必定弄得雞飛狗跳,全寺不得安寧,連睡覺都不得安身,本僧對施主你等前來保護我佛聖物感激萬分,卻還請讓老神仙多多節制。”
龍予見目的已基本達到,連忙對續昌應諾會讓老頭不再搞怪。今天不過是來現場查看一下,真正的保衛工作還是等文物法物從博物館內起運到此纔開始。
說話間,龍予請續昌主持同意他們到寺內四處看看,續昌叫來監院帶他們去,想了想,還是親自陪同。
今日的香積寺,煥然一新,首先是富麗堂皇的天王殿,雕樑畫棟,飛彩溢丹,飛檐斗拱,翹角重疊,壁畫濃墨粉彩,彌勒佛和顏悅色居中,八大金剛分於兩側,形態不一,怒目而視,惟妙惟肖,生動形象的再現了“金剛怒目”。沿天王殿右側小道爲香積寺建築羣的中軸線,兩旁古柏高聳,花草清幽,西邊碑廊上,鑲嵌者鐫刻有歷代以來高僧大德和文人的書法墨跡,向後是大雄寶殿。大雄寶殿古
香古色,與金碧輝煌的天王殿相比,大雄寶殿另是一種別具風格的裝飾,顯得古樸儉雅,一種肅穆氣象,殿內法像莊嚴,清香縈繞,令人身心俱舒,陶醉此間。在大雄寶殿前側分佈着客廳,唸佛堂,戒堂,客房等建築。
再向後邊走是法堂五間,是寺院原有的建築,後邊西院內就是寺內現存唐代建造的善導塔,修建於公元681年。此塔系青磚砌成,壁厚二米,平面正方形,爲仿木結構。塔頂因年久殘毀,現有十一級,高級三十三米(據載原爲十三級)。塔身周圍保存有鞍形的十二尊半裸古佛,雕刻精巧,實爲珍品。塔底層四面有門,南門楣額上嵌有磚刻的“涅槃盛事”橫額,是清代乾隆三十二年(公元1767)修補時所作。塔身四面並刻有楷書《金剛經》,字跡雅秀,筆力遒勁,頗引人注目。另外在東塔院還有淨業塔一座,五級高約四至五米,院內有地藏殿一座兩層等。
香積寺內古樹挺立,草色清秀,環境幽深,小徑靜謐、閒淡雅緻,處處表現出佛家的清修觀念。可謂;幽而不僻,靜而不寂。站在古塔前,仰望着千年古塔,聆聽着誦經清音,幾縷清香,幾聲角鈴,清幽之極。
續昌領着龍予三人在香積寺內轉了一大圈,兜回老頭與大弘老法師所在的偏院內。衆僧人們都已不見,老頭與大弘老法師卻在林蔭下的石桌上下着圍棋,續昌見狀即時告退,都不知他怕老頭什麼?
龍予三人站在一旁觀棋,是真正的觀棋不語真君子,實因龍予不懂下棋,方當然也不懂。蔣筱豔觀看一會,眉頭緊皺,表情不一。她把龍予拉到一邊,輕聲說:“BOSS,他們不是下棋,我肯定他們絕對不是在下圍棋。”蔣筱豔還是習慣稱龍予作BOSS。
龍予上前認真一看,圍棋盤用圍棋黑白子排列在棋盤上像是軍棋佈陣般,且黑棋白棋
大多各在一邊,哪是下圍棋!
兩人以龍予等絕看不懂的方式飛快的移動着棋子,一會兒加上幾顆棋子,一下又拿出很多。突然兩人隔着圍棋石桌四臂對打起來,打不了幾下,又接着下,下一會又打。
龍予看大弘的拳法應該是正宗的少林長拳,沒有花哨招式,穩打穩紮。
兩人再一次爭鬥是跳離棋桌,手腳並用,上演武鬥,剛武鬥幾下,老頭跳開來說到:“你別走,我去找人來評理。”說着看也不看龍予三人,從三人面前一閃而過,從偏院門衝向寺內。不多時,寺內便傳來奔跑叫嚷的聲音。
幾分鐘後,一箇中年和尚被老頭提拉着到棋桌邊,老頭一放手,中年和尚雙手抱頭蹲在地上一聲不吭,老頭吹鬍子瞪眼,要動手對中年和尚幹些什麼時,大弘老和尚說到:“你個不講理的老牛鼻子,說好就我倆下排棋的,他哪還敢說話,哪再敢評理,他一說你走錯棋,你就彈他的光頭腦殼,說得你多了,你晚上又去搞他。不下了,威脅我也不下了,你想去寺裡搗亂就去吧,實在不行我就報警。”
說話間,續昌主持又領着一大幫僧人來到,續昌也不說話,只是單掌佛號“阿彌陀佛”的望着龍予。
龍予馬上明白的拉起老頭就走,還一面對着續昌法師單掌回敬“阿彌陀佛!大師,這老小子欠管教,我這就帶回去嚴加管教。”
老頭掙扎着還想“據理力爭”,龍予一示意,蔣筱豔和方一左一右拉住老頭兩隻手臂,像哄小孩似的拖住他,老頭不好意思再掙開,否則會碰上女孩的“敏感部位”有傷大雅,不得已幾乎是被拖着離開的,邊走邊大聲叫到:“大弘,你不把那6顆子退出來,老小子我明天還來,丫頭別拖了,我自己走還不行嗎?”
續昌見龍予“奈得何”老頭,長喘出了一口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