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在有老婆的時候已經幾天不着家,那就不算正常了。
這還是第一次霍南琛“離家出走”還沒有半個字交代的,怎麼想齊茹都覺得還是該問問自己的兒媳。
本來她這個做婆婆的也不太好過問太多他們之間的事,可眼下都到這地步了她怎麼能做到坐視不理?
“若初,那小子出差了?”
齊茹這一句試探讓若初沉默了下,看着婆婆的眼睛撒不了謊,何況她不認爲齊茹真的一點都不知道。
想到那天他陰沉如寒池的眼眸,冰涼而深不見底。
她很清楚他真的被激怒了,她自己都不知道爲什麼一巴掌就上去了,一想到寧棠溪就剋制不住情緒。
他估計是第一次被人打,又覺得自己被侮辱。當時他能忍住脾氣沒把她掐死已經算很剋制,當時他周身那種詭寒的氣息真讓她覺得自己可能會被掐死。
“沒有。”
齊茹嘴角微抽了一下,果然不是出差,那就是吵架了。
這女孩她是憐惜的,嫁過來沒遇到什麼好事。好不容易大家都解開心結現在又來了個孩子,
“那是怎麼回事?”她的聲音越發柔和,帶了點勸誘的感覺,“若初你總得告訴我發生了什麼,我才能幫你欺負那小子啊。”
顧若初不知道該怎麼開口,難道她要說她昨天家暴了霍南琛還罵他噁心虛僞嗎?
見她難以啓齒的模樣,齊茹還以爲是夫妻之間的事,有些尷尬地沒再問了。
家裡的電話突然響了,齊茹拍拍她的肩膀安撫了下:“你先別難過,媽去接個電話再過來。”
“好。”
“喂您好。”
“你說什麼?他現在在哪?好我馬上過來。”齊茹說了幾句話掛了,黑着的臉滑下三根黑線。
“怎麼了?”
“怎麼了?”齊茹咬牙切齒地說了一句,“剛剛蘭諾打電話過來說霍南琛那小子和人打架,還把人的胳膊打斷,人都進醫院了。”
打架?
這特麼不是霍子睿那幼稚鬼才乾的事嗎?還以爲自己是17歲的毛頭小子,以往的優雅冷靜哪去了?
顧若初心裡咯噔一下,知道受傷的不是他還小小地鬆了口氣。
“我現在去醫院。”
“等等,我也去。”
齊茹這次都被這小子氣笑了,她這次也要去看看那傢伙的笑話。
崩潰的不光是齊茹,還有陸放和蘭諾。
陸放看着那個站在窗前的人,忍不住扶額:“大佬我求求你,你到底還想怎麼樣?我跪下求你說句話可以嗎?”
蘭諾鼻青臉腫地坐在邊上,手上被打了很厚的石膏還被白繃帶裹着,一臉的面無表情。
此時此刻他又一句媽賣批要講,臉上也沒法做到笑嘻嘻了。
說好的成熟穩重,隱忍優雅呢?
尼瑪喝酒了和人有衝突,打架就算了。
他們過來勸架還被打,這個也忍了算了。尼瑪人家都跪地求饒了你還打,把人胳膊和腿打斷了特麼還不住手。
不就是喝醉有了點口角?至於嗎?
多大的仇?多大的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