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突然傳來怪異的笑聲,衆人大爲不解,正欲尋聲查找!
卻忽然感到意志中一陣陣盪漾,緊接着,就浮現出另男人瘋狂、興奮着迷,另女人羞澀卻又忍不住陷入其中的情景。
整個競技大廳幾乎所有人聽見笑聲後,意識在這一瞬間都會變得恍惚,紛紛陷入意志中那突如其來極具誘惑性的情景。
甚至就連正在與吳易交戰的所有委員們也不例外。
就在這時,張天真臉上仿若披上了一層陰暗的幽綠色面紗一樣!
不知何時位於上空的他,這時看到競技大廳所有人都陷入了自己的天理冥冥中,他大爲興奮!
再次低頭一看,目光掃視向吳易,眼見吳易似乎也深陷入了其中。
“嘎嘎!”張天真頭朝下,伸出雙臂,雙手十根手指竟然是詭異的幽綠色!
他那十根手指之間紛紛燃燒着猶如火焰般的東西,看起來甚爲駭人。
“嘎嘎!沒有人能在我的天理之根下逃得過冥冥的世界!沒有人!”張天真雙手呈抓襲去,直襲吳易的頭顱。
眼看就要逼近,張天真的笑聲再次傳來:“呵哈!你是變數又如何?不過是此間荒廢世界的變數罷了!於我眼中,你只是螻蟻!”
“是麼,看來你已經被天理徹底噬了心神,成爲了此方星系的一個異數!”如此一道平平淡淡的聲音傳來,張天真當即嚇的心頭一駭。
“你!你!怎麼可能!”張天真臉色瞬間鉅變,不過馬上反應過來,嘿嘿大笑道:“沒想到你對意根的免疫竟然如此深刻,不過……嘿嘿,你得死!”
“滾!”一聲暴喝猶如徹響天際的洪鐘,震的整個競技大廳都爲之一顫!
與此同時,陷入誘惑情景中的衆人也在這一刻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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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睜開眼,卻是看到張天真眼成幽綠色,雙手閃爍着極其詭異的火焰。
“那是什麼意根?竟然可以以身來承載!”當即就有人驚呼出聲來,透出深深的不可思議!
衆人大驚!
意根那是法則,道理,形成世界的基礎,怎麼可能以身來承載!
張天真沒想到吳易不但能免疫自己的天理意根,現在竟然還破去了自己對此方世界的入侵!
當他發現衆人清醒後,再也不敢顯出真身,立即便恢復了正常,將那神秘意根隱去了!
“給我下來!”吳易伸手虛空一抓,張天真只感身體猛然一沉,緊接着就感覺自己的脖子好像被什麼東西扣住了!
是一隻手,是吳易的手!
然而,就在這時,站在旁邊的委員會的會長再也不袖手旁觀!
張天真讓他擁有了如此強的實力,但他卻感覺到,如果張天真滅亡,他必會遭受牽連!
“啊!——”會長仰天長嘯,身上的衣服無風自動,噼啪作響!
一頭灰白色長髮也是根本豎起,會長咧嘴咆哮,猶如虎嘯在整個競技大廳徹響。
如今,地盟對修行的研究已經達到很高的程度,各種規則和方法整理成冊,並且形成了體系!
意根的運用更是被開發到了不可思議的程度,幾乎包羅萬象,其中便有將意根融入音域而施展的意根秘術!
當年有人在戰場對戰百族軍隊之時,其一吼中融入的意根曾另異族數十位高手當場暴斃!
可想意根之音的攻擊何其強悍,但其音的發揮也分爲好幾類!
這種秘術學習起來難之又難,同其擁有的意根有很大的關係!
此時此刻,競技大廳內的衆人還都在沉浸震驚張天真神奇的意根融體。
當他們看到張天真隱了意根後,又被吳易虛空一抓抓回來,衆人忍不住驚呼出聲時。
然而就在這時,競技大廳突然傳來震耳欲聾的吼叫聲。
吼叫聲甚爲響亮,猶如猛虎咆哮一樣,震的衆人耳朵嗡嗡作響!
在場所有人,那些修行院以及諸多充當觀衆的衆神殿修行者們紛紛捂住耳朵,面帶痛苦之色!
他們只感頭暈眼花,體質較弱的已是被這突如其來的意根音域秘術震的身體搖搖欲墜。
如此聲威,難道是……
那些修行院的院長和長老之流見多識廣,捂住耳朵!
他們強忍着這種帶有攻擊性的意根音波,四處張望,終於,看到了聲音的源頭。
卻見會長雙腿叉開站在競技臺上,仰着頭,雙目瞪圓,咧着嘴,仰天長吼,身上的衣襟無風自動,啪啪作響。
整個競技大廳充斥着意根之音,無形無息的意根在競技大廳內亂竄。
“這是意根入音,天吶,會長竟然掌握了意根之音!”
終於有人認出了這帶有攻擊的聲音是什麼,聞言,周圍的衆人皆是大驚!
沒想到這修行者委員會的會長竟然懂得這麼高深的音域秘術,能擔任修行者委員會的會長,其人果然不凡。
場內,幾乎所有人都捂着耳朵,忍受着這種強悍的意根之音!
甚至已經有不少修行者都被這聲音震的直接昏迷過去,然而,有一人卻無動於衷。
是他!
聖淵門那神秘的知耀行者,吳易。
“怎麼可能,他怎麼一點影響也沒有。這可是在聲音中融於了我意根的秘術啊!根本無法防禦!”
聽到這話的其他人紛紛望去,看到吳易靜靜站在那裡,心下吃驚不已!
怎麼可能有人不受這音中意根的任何影響,這傢伙的實力難道通天了不成?
吳易臉色淡然,雙目平靜,站在那裡!
他單手掐住已然昏迷過去的張天真的脖子,揚起手臂!
一掌拍在張天真的後背,咔嚓咔嚓脆骨聲連數響起,張天真的後背的衣裳完全粉碎!
奇怪的是他的背部並沒有吳易留下的掌印,當吳易將他隨手扔到地上時,張天真的後背已是猶如鬆軟的麪皮一樣浮動了幾下。
隨着會長施展的意根之音,競技大廳內已經有不少修行者無法抵抗紛紛倒地!
亦有不少人已是頭暈眼花,只有少數幾人只是捂着耳朵,除了眉宇間掛着一絲痛苦的神色之外,似乎並沒有其他異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