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
吳易!
與此同時,坐在不遠處身着白色豎領制服的東川俊心中也是一驚。
看到吳易,東川俊就想起前幾日,自己心中的女神天鈴大人和吳易衣衫不整的在臥室內……
東川俊不知吳易是誰,所以他越想越是憤怒,啪的一聲,東川俊手中的玻璃杯瞬間破碎,紅酒散落在地上。
在東川俊三米遠的距離還坐着一個青年,青年面帶猶如春風般陽光的笑意!
他仰躺在椅子上,單手放在扶手上,右手端着一杯紅酒,望着門口突然出現的那青年,他的眉頭微微挑了挑。
吳易是什麼人,有些人知,有些人卻不知,取決於他們的身份,知的人,不敢妄爲,不知的人,卻以爲其不過如此!
吳易走進大廳,有些人認出了他,悚然而驚,頭皮發麻,知道今天麻煩了!
有些人卻冷笑着準備看笑話,膽敢來聖火堂找麻煩,這傢伙活得不耐煩了嗎?
吳易來此後,卻是看也沒有看其他人,對着身旁的戴超倫喝道:“剛纔誰向你動手,給我打回去!”
喝聲傳入衆人耳中,震耳欲聾!
那些不知其是誰的人紛紛不解,都不知道這突如其來的青年到底是誰,而且口氣竟然這般大!
聽到吳易的聲音,戴超倫黝黑的臉龐頓時猙獰開來!
血仇!他內心深處埋藏的血海深仇,終於要得報了!
他記得很清楚!就是赤炎,赤炎親手將自己父親的意焚化爲殘渣!
報仇!報仇!
嗷!
戴超倫發出野獸般的氣息,憤怒的向癱倒在地上的赤炎走去。
赤炎嚇壞了,噌的一下站起身,就往後退!
而這時,吳易虛空一抓,正在後退的赤炎身體猛然一震!
緊接着就被一股大力吸了過去,身體完全如小雞一樣摔在戴超倫的面前。
戴超倫望着將父親焚殘了意的仇人,雙目頓時赤紅,暴喝一聲,一拳揮在赤炎的臉上。
噗!
赤炎一口鮮血噴出,右臉頰被打的紅腫起來。
“對待仇人,當殺則殺!猶豫什麼!”吳易臉色森然冷酷!
一手抓起赤炎腳腕,往上一提,而後瞬間向下一拽,咔嚓咔嚓斷骨聲響起。
震耳欲聾的喝聲,咔嚓咔嚓的斷骨聲不斷在大廳內迴盪,傳入衆人耳中,在腦海中不斷盤旋迴蕩。
那些不知其是誰的人,愕然不已,這人是誰?竟敢在聖火堂這般放肆,挑釁聖火堂,毆打聖火堂的經理人!
“還有誰剛纔傷你!給我打回去!”吳易擡起頭,黑色的眸子之中烏光閃爍!
凌厲的目光橫掃過去,衆人只感一陣來自意志深處的恐懼籠罩全身。
魏三火瑟瑟發抖,幾欲崩潰!
他的手掌已經滲出了汗珠來,顫抖着語氣說:“我……我……不知啊!”
吳易看也沒看他,而這時,戴超倫盯着落雲!
落雲冷哼一聲,指着吳易:“人人都懼你,可是我不怕!你是我殺父仇人,有種現在就殺了我吧!”
落雲心知肚明,今天恐怕不會善了,於其卑微的死去,不如干脆利落點!
他索性便直接挑釁吳易,看看那王座究竟會不會出來幫他,欲置之死地而後生!
話落,落雲的身體陡然躍至上空!
與此同時,嘩啦啦無數只藍顏色的水晶鶴蜂擁出現!
他有水意旁末之根,又有木意本意之根,水木本就相鋪相成,其實力不容小覷!
躍至上空的落雲雙臂伸展,左腿伸直,右腿彎曲,呈白鶴亮翅之勢!
周身閃爍着詭異的藍綠微光,周邊諸多藍色水晶鶴圍繞着他旋轉。
咻!
一道尖銳的嘯聲傳來,落雲再次化作藍色鶴雕!
位於半空中他呈四十五度傾斜向下面的吳易襲去,同一時間,諸多藍色水晶鶴也瞬間襲來。
衆人剛纔見識過落雲這水木混合意根的威力,其意襲去,那孟紹青的胸口就出現一個血窟窿,實爲厲害的很。
吳易靜靜而站,眼看上空化作藍色鶴雕的落雲就要襲來!
他伸出手臂,單手成爪,啪的一聲脆響,一陣陣意志波動以吳易爲中心向周邊蔓延開來!
一層一層,衆人幾乎都能清晰的感覺到那股駭人的意志波動。
再次看向場內時,只見落雲呈白鶴亮翅,而他的右腳腳腕被一隻手緊緊扣住。
“死!”
一聲尖嘯,落雲試圖旋轉,卻根本無法掙脫開來,那隻手彷彿惡魔之手般禁錮着他的腳腕。
“啊!——”
落雲仰天尖嘯,周邊綠色光芒陡然大盛,藍光扭曲!
“去死!!!”
無論落雲怎樣掙扎,卻依舊無法撼動那隻手分毫,哪怕一絲也沒有!
噠噠噠噠,諸多藍色水晶鶴襲來,卻都靜止在吳易的一米開外!
猶如飛蛾撲火般噠噠噠的墜落下去。
“水生機!木生意!區區微末混合意根也敢出來現眼!”吳易冷然暴喝,扣住落雲的腳腕,揚起右手!
他五指握拳,一拳揮出,擊在落雲的腳心,頓時,嗤嗤嗤的聲音連續響起,其意似若被在被焚!
一股黑芒猶如蛟龍一樣出現在落雲的腳腕,劃過落雲的右腿向全身蔓延開來!
而落雲周身的藍色光芒也都被這道如蛟龍的黑芒瞬間吞噬。
“啊——”
落雲發出淒厲的喝聲,砰的一聲,重重的摔倒在地上,卻已是隻有呼氣沒有吸氣。
木意一子,意滅隕落!
衆人甚至不知道吳易顯露的意根是何根!
吳易又是如何這般做到的!如何抵擋住落雲那犀利的攻擊!
更不知道最後猶如蛟龍般的黑芒到底是什麼意根,又是不是意根,沒有人知道!
吳易,這實力已經超凡脫俗了!如此驚世駭俗的實力,誰人能敵!
落雲的意根可是水木相生的混合意根啊!
衆人或許並不知道,但他們卻親眼見到落雲使出最後一招,將孟紹青的胸口擊出一道血窟窿!
而現在,望着軟在地上不知死活的落雲,不知吳易爲誰的那些人倒抽一口冷氣,不可置信的望着那身着黑衣的青年。
魏三火心中的恐怕瘋狂蔓延滋生,他意識到,今天恐怕不會輕易事了了!
唯今之計,只有求助於父意,求助於王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