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本來被所有人都看輕的聖淵門知耀簡直……簡直就不是人啊!
不然……不然這些人怎麼會……
人們已經不敢再想下去,當他們偷偷打量吳易時,卻正好看見吳易的目光掃望全場!
又是那雙可怕的眸子,每個人都有些不自然,額頭溢出了冷汗,內心緊張之極,暗中呼吸急促!
這個消息幾乎在那麼幾分鐘的時間迅速傳遍整個衆神殿,緊接着在現場的其他修行院來者紛紛便將消息傳了回去!
幾乎所有修行院的修行者都聽到了這個消息,隨後便是大吃一驚。
這次的地盟與部落聯賽的內選賽,竟然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聖淵門做爲重組的戰隊其知耀猶如一匹黑馬橫穿出世,隨即聖淵門連勝兩場的消息震撼所有人!
關鍵是在衆神殿擁有很高身份的張天真,竟然也被那個突然冒出來的知耀給打敗了!目前還生死不知!
最爲令人震撼的卻是修行者委會員全體成員竟然擁有莫大的意志,卻折在了吳易的手下!
這一切的一切都令所有人意外之極,原來那個名都不顯的聖淵門知耀行者,擁有強大到逆天的實力!
衆神殿長老們本來不在競技大廳,聞聽有人傳出的消息後,立時震怒,準備趕來競技大廳!
大長老本來意欲帶走張天真,張天真對於衆神殿來說實在是太過重要了!
可是來到競技大廳卻不知怎麼才能帶走?聖淵門那個知耀似乎不好饒啊?
吳易可沒離開,還在那裡,他們根本不敢去挑釁啊!現在誰還會敢去觸吳易的黴頭,那傢伙可是連修行者委員會都掀翻了!
大長老無奈之下,不得不對外求援,求助於地盟公器,地盟安全局執法司的隊長。
現在只能寄希望於安全局的執法司來震懾住吳易了,嗯,就這麼辦!
大長老立即聯繫安全局執法司的隊長,將事情大致說了一遍後,同時不停的暗示搞定這件事後有大大的好處。
半個小時後,三四輛執法司專屬飛行車駛進衆神殿,從上面下來二十餘位執法司的制服男!
走在最前面的赫然是一個體態較胖的中年,他正是衆神殿大長老的外援,地盟安全部執法司的隊長!
大長老親自出面迎接,兩人見面後簡短了說了幾句,介紹了局勢,隊長就帶着執法司的人走向了競技大廳。
此時,整個競技大廳的人還都在議論着之前發生的事情!
其間有諸多目光都會偷偷掃到了聖淵門破滅者戰隊所在的位置,他們的目光之中無他,盡是駭然。
如果說之前還以爲聖淵門聘請一個名都不顯的人來擔當他們的知耀行者是個笑話的話!
那麼此時此刻,幾乎所有人都知道了原因!無他,因爲這個人擁有真正強大的實力,缺少的只是在地盟揚名的機會!
現在,這個機會已經來了,只要拿下聯賽的冠軍,他將爲整個人類矚目,榮耀加身!
只是所有人都不清楚,這個人是誰,他來自哪裡?爲什麼會突然間冒出來一個如此強大的人物!
雖說破滅者戰隊的十七位成員早已拜服於吳易那恐怖的實力,可經歷過這次事件後,五人對他們知耀更加崇拜起來。
皇依已經不止一次被吳易的神奇所驚訝,不過她現在更擔心另外一個問題。
“你……”不知怎的,皇依的聲音明顯變得比之前柔和了許多!
頓了頓,皇依才緩緩說道:“你公然挑釁修行者委員會,而後又擊傷他們的委員,更是將張天真……”
皇依沒有繼續說下去,因爲她突然發現自己所說的根本毫無意義,事實如此那又如何,吳易對付的存在她又不是不知道!
一想到此,皇依就覺得以前的自己真是太幼稚了,總以爲自己在這個年齡段還算可以,可與這個傢伙一比!
那簡直……那簡直什麼都不是,真是太打擊人了,太傷自尊了,自己尊崇的修行者委員會,他說虐也就那麼虐了!
“擔心修行者委員會以後會打壓聖淵門?”吳易眯眼望着那些遠處軟在那裡不知是死是活的委員們。
良久,才他緩緩說道:“沒必要擔心這個,聖淵門纔是起點,或許他們推行修行有功,但已失了本心卻不容於此!”
皇依久久無語,看着吳易邁開步子走向了倒在地上的張天真,很是擔憂,不知道吳易又要幹嘛了!
而就在這時,競技大廳突然一陣喧譁。
從門口走進來二十多個穿着執法司制服的傢伙,大長老伴隨在側,詢問衆神殿的修行者:“張先生在哪裡?”
那位修行者指了指,大長老立即和隊長以及執法司的二十人走過去。
看到張天真軟在那裡不成模樣,衆神殿大長老心頭的驚駭溢於言表!
張天真的實力他知道,竟然成了這副模樣,難道那聖淵門的知耀行者真的如此厲害!
“讓開!”看到吳易靜靜站在張天真旁邊,大長老鼓起勇氣大喝。
聞言,吳易轉過身,有些不善的望着這些人。
“沒聽見麼?”大長老怒斥了一聲,指着軟在地上的張天真,對執法司的隊長說:“就是他。”
“來人!將他帶走。”體型較胖的隊長揮揮手,拿人錢財替人辦事,地盟沒人敢惹全境守護的那些部門!
吳易深深皺眉,他剛纔還在思考怎麼處理張天真,沒想到又是人類的法律執行者來了收尾,他實在是鬱悶之極啊!
眼見吳易毫無反應,大長老眼珠子一轉,立即小聲附耳對執法司的隊長說了幾句。
“把他也帶走。”那隊長眼睛一亮,不善的望向了吳易,一揮手說道。
“蠢豬!你是不是嫌自己的命活的太長了。”他的話音剛落,一道無比憤怒,無比低沉,無比壓抑的聲音傳來。
啪的一聲,執法司的隊長只感覺右臉頰酥麻疼痛。
“特麼的敢動手打老子!是誰?”執法司隊長很生氣,當眼中的星星消散後,他纔看到對面站着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