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方伏遠已經萌生退意了,一位戰鬥力在晉雲省中排行前三的頂級願者,被方刑搞的無奈了。
方伏遠從剛開始已經被壓抑了蠻長時間了,除了剛開始他1v6大殺四方之外,就在沒有在意氣風發過了。
方刑的冥鎧出現,就開始壓制方伏遠。然後方伏遠找到了異象武器狹刀,方刑拿到了異象武器長刀,從始至終他一直被壓制着。
他甚至感到方刑身上出現了董老對於他的那種壓迫感,自己的無力感是多麼相似,多麼無奈。
他已經沒有提升戰鬥力的有效方法了,能做的也就是及時止損了,及時抽身,免得自己被方刑給擊傷,這樣的話,就得不償失了。
及時止損也是一種技術。
方刑似乎察覺到了對方的退意,也沒有着急進攻了,站在一旁抱着胸看着他。
異象武器長刀在他的手中,不時噴發出黑色的氣息,讓讓感到無限的壓迫感。
他們周圍也逐漸變得正常了起來,這是從方刑拿到異象武器之後,就開始的現象。
一開始藤蔓開始縮小,慢慢的進入地下,消失不見,然後石臺開始下降,同樣進入地下,最後是方刑兩個人的感官也變得更加清晰起來。
腦袋裡面轉的更快,意識更爲清醒。這時異象領域的能力在不停削弱導致的。到了現在,異象領域給方刑他們帶來的影響也無限接近爲零。
這代表着異象領域開始消失。
這異象領域本來就是爲了異象武器誕生出來的,異象武器被人取走了,那麼這領域也逐漸消失了。
他沒有來他的作用。
在藤蔓上面,一直被刺穿的一些屍體,也被藤蔓帶進來地下,頓時異象領域變得平整無常,風平浪靜。
誰也看不出來,這裡曾經是一處吞噬了十數條生命的險地。
衆人看着這異變頓時冷汗都出來了,他們沒有看見過這藤蔓出現,但是看着這藤蔓消失,可這消失的過程不可謂不駭人。
衆人臉上都陰晴不定的,這異象領域給了他們極大的震撼,他們沒有想到這世間居然會發展到這種程度。
有這如此詭譎扭曲都事情發生。
衆人正感嘆這異象領域的變化,就看到領域中央有一人衝了過來,他們定睛一看,這人正是方伏遠。
另世教的衆人大驚失色,有些搞不清楚自己老大的用意。在他們心中,方伏遠是A階中位,戰鬥力遠勝這些A階低階,不可能失敗。
另世教的洗腦不僅是洗腦他們對於另世的認知,也洗腦他們對於教主的態度,他們認爲教主實力強大,在晉雲省中是無敵的存在。
一再躲避特戰科只是韜光養晦,不是打不過對方。在他們看來特戰科的人在強大,也不是教主的對手。
他們緊盯着方伏遠,不知道方伏遠在做什麼,爲什麼連對方都不打敗,就趕回來,要知道這次前來,是爲了異象武器而來。
可異象武器沒有得到,就離開,他們有點不明白爲什麼要這樣做。
只見方伏遠來到自己下屬的身旁,大手一揮:“跟我走。”
然後就一馬當先,對着遠處展開逃遁。他的下屬們,搞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只當自己的教主另有安排,就跟了上去。
實際上他們就是撤退,就是逃跑。只不過方伏遠礙於面子,沒有把話說的太明白,只是稍微表達一下意思而已
方伏遠知道,自己是他們的精神支柱,不敢說自己失敗這些事情,自己在他們心中是完美的存在。
是心中的信仰,是世間唯一完美的人。
自己的每一步動作,每一個打算都是有跡可循的,都是自己有用意在裡面。
方伏遠在最前方前進,他身後的這些人都是她多年培養起來的底子,是另世教的中流砥柱,他們可是自己的根底所在。
所以少上一個人都是莫大的損失,可是今天在異象領域中就一連折損四五位之多,讓他的心中滴血。
這一次可謂是損失慘重,不過也不是沒有收穫。
方伏遠拿出狹刀,撫摸着,一段時間的使用,已經讓他對狹刀十分熟悉了,而且也比較喜歡。
異象武器長刀沒有得到,但是還是有着意外之喜,這把狹刀雖然位階較低,但是也是異象武器。
總的來說不算虧,他們另世教也有異象武器傍身了。
至於這把狹刀之前的主人,他早把他拋到腦後了,在他看來只要自己奪來了,就是自己的,你別管之前有多少位主人,可現在開始就自己一個。
在原異象領域這邊,因爲異象武器被人奪取,所以異象領域也開始消失,不再具有他的作用。
本來都鍾呼的下屬,看到方伏遠走了,都十分開心,這就意味着自己應該能帶走自己的老大了。
可是他們明顯高估了方刑他們的好心程度,方刑對於他們的請求,就是一個字。
“滾。”
拜託,你們這些傢伙是來長溪市來爭奪異象武器的,不是來做客喝茶的,要是就這樣讓你們把鍾呼帶走,也未免太便宜你們了。
你們這些小角色可以不抓,但是首惡必須抓到。
鍾呼的下屬們見到方刑拒絕,都趕忙撤退了,他們看方刑,也沒有抓他們的意思,當然是先走爲敬了。
要是等會方刑改變主意,這麼多人都得留在這。
方刑不想抓這些小角色,不是他抓不過來,但是實在是沒有必要,這些傢伙足足十幾個B階,要是都打暈不算難事。
但是帶走就成問題了,自己雖然也有七八個人,但是裡面兩個是重傷的,這就得減去兩個人。
還需要有人來照顧他們,這下子又得減少兩個人。實際上可用的也就兩三個人,着兩三個人看押着十幾個人,根本不現實。
所以還不如不抓,抓一個首惡意思意思得了,那些小蝦米,不抓也罷。
方刑見這些傢伙走了,就拿着鍾呼的腳,把鍾呼拖了回去。一邊特戰科的衆人在等候着方刑,此刻現場只有他們一個組織了。
其餘的組織都是該跑的跑,該逃的逃,早就不見蹤影了。
方刑來到自己組織這裡,心思才放鬆下來,把冥鎧接觸掉,露出自己的實體。
他一手拿着長劍,一手拖着鍾呼。突然他拿起長劍,用劍身平坦處拍向鍾呼的腦袋。
鍾呼這個傢伙已經醒了,但是還是在裝昏迷,所以在把他拍暈過去,免得這傢伙再有其他的幺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