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游號的五彩靈石碎了,葉禮卻一直沒能找到一顆來替換,可想而之這並不是什麼大路貨,連天工閣和黃櫻的私人庫藏裡都沒有。
五彩靈石只長在天然靈脈上,是人工製造不出來的,而且它的成因不明,天然靈脈各有各的屬性,有的偏金,有的偏火,孕生出來的靈石都是單色單屬性的,只有極少極少的機率,會出現同時具有五種屬性的五彩靈石。而
且就算是靈脈,也不一定能出五彩靈石,有些靈脈會出,有些靈脈卻不會。白山知道有一個地方曾經出產過五彩靈石,那就是黑鐵嶺,所以他此行的目標正是黑鐵嶺。
現在他還沒有進入極光境的範圍,他還在等,等月冥人的迴應。這
段時間的交易,讓白山掌握了一些規律,爲了更快更好的收集到所需要的東西,月冥人是不吝於附送一些工具的,比如保持血嬰活性的命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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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現在要進入極光境,白山循例的想打打秋風,試探月冥人能不能附送一些適用的東西,畢竟極光境內沒有靈氣,碰上黃櫻等人圍毆的話,他也很頭疼,特別是聽說那條黑泥鰍已經出關了,他就更是一陣牙酸。黑
龍老祖的厲害他可是親身體驗過,當年兩個元嬰期邪修圍毆之下,也被她擊殺一人才受傷遁逃,原以爲早已經傷重死掉了,沒想到現在又跳出來,而且正好在極光境內。
萬一自已進去很倒黴的碰上黃櫻和黑龍老祖,被圍毆怎麼辦?
當然,擔心也只是擔心,訴苦是爲了打秋風,沒想到自已把難處一說,月冥人當即讓他等一下,這一等就是大半天。
直到七個多小時後,月冥人才重新聯繫了他,通過鐵盒傳送了三次,其中的一雙鞋傳送了兩次,第三次傳過來了一枚腰帶扣。“
地靈靴,穿上,踩在地上,就能通過大地汲取靈氣。寸金腰帶,能儲存大量的靈氣,一時半會也不擔心靈氣耗盡。”
好東西!白山兩眼放光,地靈靴很實用,站在地上就能汲取靈氣,相當於一個隨身攜帶的聚靈陣,但戰鬥時可能會用不上。不
過寸金腰帶可就超級實用了,有了它就等於憑空多了好幾倍的靈力儲備,戰鬥過程中隨時補充,不需要騰出手來掏靈石,這在電光火石的戰鬥中可是保命的神器。
但是驚喜過後,白山忍不住有些擔憂,月冥人隨手一掏就是這種等級的法器,那他們自已豈不得人手一套?看來以後如果有機會碰上月冥人,一定要小心他們各種奇怪的法器才行。極
光境的邊緣,靈氣已經非常稀薄,白山穿上地靈靴,落到地面上,雙足一踏實地面,立刻感覺到地靈靴上涌起兩股細細的涓流,源源不斷的涌入雙腳。
和在靈氣充沛的地方是沒辦法相提並論的,可是在靈氣匱乏的極光境,這便是非常有效的補充手段。“
有這樣的法器在手,那極光境說不定能成爲我的主場,到時把天音老妖婆騙進來耗死她?”試驗過地靈靴的效果後,白山忍不住冒起了一個主意。
“滴滴滴”鐵盒子又響起了提示音,又是一件法器被傳送過來,那是一把巴掌大小的梭子,下部大上部小,中間嵌套在一起,可以轉動,輕輕一轉,小梭子滴溜溜的旋轉,然後飛了起來。
虛影重新出現,對白山說到:“我們還需要一些極光能量來做分析,進入極光境後,儘量靠近極點,然後把光梭扔出去,它會自動收集極光能量的。”白
山把玩着梭子,不置可否的問到:“它叫光梭是嗎?扔出去就行了?”“
是的,全自動的。”虛影說到。
“裡面有器靈?”白山又問到,他對煉器不是很瞭解,只是大概知道全自動的法器,應該都是由器靈來控制,如果梭子裡有器靈,白山就得慎重了,不能讓一件獨立自主的法器脫離自已的掌控。
“沒有,只是光梭對極光比較敏感,有趨向性,接觸極光收集滿能量後就會自動返回原點,很簡單的原理。”虛影解釋到。白
山當然不會對方說什麼他都信,回頭他還是會找人來檢查,探手一握,白山說到:“好,靠近極點後我扔出去。”
中斷聯繫後,白山整張臉沉了下來,難道月冥人的目標在極點?可是就算目標在極點,區區一顆光梭又能做什麼呢?難
不成極點裡封印着一個超級大邪魔,光梭能把他喚醒然後毀滅世界?
白山被自已這個猜測弄笑了,極光只能是自然現象,如果那種力量是人爲能控制的,白山就不想活了,他的世界觀會崩潰的。
還是先確定光梭有什麼用,是不是真的像月冥人所說的,只有吸收極光能量的功能吧。返回飛梭後,白山立刻把白器召了過來。…
…
要在極光境內進行通訊,很簡單,用電磁信號就可以了。
葉禮沒辦法復原電話,因爲原理他不懂,所以他把主意打到了最簡單的無線電發報機上。
無線電發報機的原理非常簡單,所需要的原件也能用手工煉製出來。他
當年剛離開訓練營的時候,正是各種基礎培訓大行其道的時候,各種各樣的培訓層出不窮,比如五筆打字班,WORD速成班,電工操作等等,而電工培訓的時候,往往收音機和發報機都是練手的主要素材。
簡單的收音機葉禮還是能焊出來,但無論是晶體管不是電子管,還有電容,他都造不出來。反倒是發報機的原件更簡單,能手工煉製。
葉禮現在的水平,一分鐘能煉出二十個。
最大的問題是在溝通上,葉禮不懂摩斯電碼。
黃櫻拿着兩臺發報機,左手的這臺不停的按壓着,右手的這臺竟然就不停的發出滴滴嗒嗒的聲音,看得她嘖嘖稱奇:“什麼原理?”“
電磁信號。”葉禮隨口解釋了一句,至於什麼低頻信號振盪,高頻載波之類的,他就懶得說了,說了黃櫻也不懂。
“用電的?”儘管這樣,黃櫻還是興致勃勃,這是完全超出她認知的全新範疇,果然有意思。滴
滴滴的按了半晌,黃櫻突然問到:“有什麼用?只能發出嗒嗒嗒的聲音,這邊發出的信號,對面聽不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