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呵,我的肉身早已隕落,如今只是一道殘念,而且已經與這小空間同化了,所以我才能看到你的一舉一動,我沒想到的是,你這小傢伙,竟然也有小空間。”司徒命似乎很高興的樣子。
“前輩,我能否請教幾個問題!”明溪問道。
“小傢伙但說無妨,你是唯一一個,到了雪域,沒想着立刻出去之人,如今雪域也只剩下你一人,我會回答你的所有問題!”
“這個果子有什麼作用,以及你爲什麼會在這裡。”明溪不解的問道。
“這個果子名曰速神果,它可以提升修爲,人族也好,妖族也罷,甚至是魔族,都可以用它來提升修爲,不過,這果子要千年開花,千年結果,千年才能成熟,你的運氣不錯,這些果實已經屬於成熟期。”司徒命又接着說道:“至於我爲什麼在這裡,那是因爲,當年神源大陸,出現了一隻強大的妖獸,我六人雖然將其制服,卻沒曾想到,這妖獸竟然是不死之身,我們用盡了一切辦法,也沒有將其抹殺,無奈之下,我們六人就常住於此。”
明溪知道,他口中的妖獸說的是幽熒,幽熒雖然殺了很多人,那是因爲她痛恨人類,因爲人類把她封印於此,幽熒和明溪說過,沒到這裡以前,根本就沒殺過人類。
明溪問道:“那隻妖獸做了什麼,讓你們不惜一切代價斬殺它?”
“這個就說來話長了,它乃是一隻混沌神獸,當初它剛剛進階到妖祖級別之時,整個神源大陸陷入了黑暗之中,連續七天七夜沒有出過太陽,因爲天氣變的陰冷,最低溫度甚至達到了零下百度,人族城池白雪皚皚,人妖兩族死傷慘重,正當我們找不出原因之時,一個黑衣少年找到了我們,告知我們六人,這次的罪魁禍首是一隻妖獸,因爲事態緊急,我們也不得不信,按照他指引的方向,我們找到了這隻妖獸,她全身黑氣繚繞,讓我們更加確定,此次災難得罪魁禍首非她無疑,由於她那時剛剛晉升,開始的戰鬥中,我們六人佔據了優勢,可連續幾天過去了,我們六人的體力驟減,可她卻體力充沛,雲揚燃燒了精血,一人獨戰那頭妖獸,我們五人趁機佈下大陣,這纔將她收服,後來我消耗了百年修爲,自成這軒轅之獄,我們嘗試過很多辦法,也不能將其斬殺,無奈之下,閆老頭打了兩條鎖鏈,將其困在山洞中,我又佈下法陣,將她封印於此,我們準備慢慢消耗她的修爲,可到我們身隕之時,她的修爲也沒有降低,我們爲了有後人,能繼承我們的衣鉢,所以把軒轅之獄改名爲軒轅秘境。”司徒命說道。
“你們將她封印在山洞中,就不怕有人進入被她殺死嗎?”明溪再一次問道。
司徒命大笑道:“這你大可放心,那座山被我佈下了法陣,是不可能有人能到那裡的。”
“前輩,那座山上,根本沒有法陣,而且那個山洞我也已經去過了。”
司徒命道:“不可能,那個法陣,是我們五人一起施展,沒有人能夠破開。”
明溪從空間戒指裡,拿出了兩條鎖鏈,“你看看這兩條鎖鏈,你認不認的。”
“這兩條鎖鏈爲什麼會在你這裡?你又是怎麼得到它們的?”司徒命的聲音顯得很急促。
“我當時是被一羣變異怪物,追到山洞裡的,根本就沒有什麼法陣,而這兩條鎖鏈,是被我砍斷的,至於那頭妖獸嗎,已經被我收服了。”明溪淡淡的說道。
“你啊你,你知不知道,那頭妖獸有多恐怖,如果有一天,她的實力恢復了,她萬一把你殺了怎麼辦?你可知當年因爲她,凍死了幾十萬人,而且森林與莊家,無一倖存,那幾年餓死的人就有百萬之多,唉!”司徒命的語氣很悲傷。
司徒命又接着說道:“不對啊,這條鎖鏈,就算是我,也需要很長時間才能破開,你一個青銅御獸師又是怎麼做到的?”
明溪道:“我有一門武技,可以無視防禦,雖然無視防禦,由於我的力量不足,我砍了好久,才把鎖鏈打開。”
明溪又接着問道:“那你們抓了她以後,天氣就變好了嗎?”
“對,我們抓了她以後,將她關門進了軒轅之獄,過了兩天以後,陽光就普照大地,萬物才得以復甦。”
明溪感覺到事有蹊蹺,因爲幽熒看上去並沒有那麼壞,就算她晉升到妖祖級別,也不會有那麼大反應,而且黑色氣息,是她被抓兩天後才散去,這就說明,那些黑色氣息與她無關,一定是有人陷害她。
“前輩,你先不要說話,我叫她出來,對峙一下。”
“好的,不過你一定要小心,她的實力強悍,可不是尋常人能夠駕馭的。”
明溪拿出了黑珠,他把幽熒放了出了。
幽熒問道:“怎麼了小傢伙,又遇到什麼困難了嗎?”
“沒有,我只是想問你幾個問題。”
“你問吧,不過我一直被困在這裡,很多事情我都不知道!”幽熒說道。
“你被人族抓來之前,是不是從體內釋放了大量黑色氣息,把太陽都遮住了?”明溪問道。
“你是說那件事情啊,我的氣息是黑色不假,但是遮蔽太陽的可不是我,我也沒有那麼大的能力,具體是怎麼回事,其實我也不知道。”
明溪能感覺出來,幽熒沒有說謊,因爲幽熒根本沒必要那麼做,畢竟她也是妖族之人,沒必要連自己族人一起滅殺。
明溪問道:“前輩你怎麼看?”
“你釋放一下自己的氣息,讓我在看一下。”司徒命說道。
幽熒瞬間雙眼通紅,體內爆出恐怖的力量,隨後大聲喊道:“我記得你的聲音,你給我滾出來,我要殺了你。”
“錯了,錯了,那股氣息真的不是她的,我們當初根本就沒想那麼多,只是一心想找出兇手,如果兇手不是她,那又會是何人?”司徒命聲音顯得很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