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必須要做的事情,就在於樹立絕對的威信。
對方始終的相信他是一個真正的強者。
能夠完美的掌控草灘的一舉一動,任何風吹草動都能被他輕而易舉的給發現,並且完全掌控在手心之中。
情況似乎發生了極大的變化。
若非如此的話,他看到無法做到完美,將對方掌控住。
情況只會變得越來越複雜,他根本沒有辦法挽救。
所以他必須要看,他現在是在發展隨着關鍵的階段和時刻,而在他還沒有完全掌控之前,一切進展,都必須得謹小慎微。
不行不行,再這樣下去,他把握不住了。
他必須要趁着現在主動權在自己手中的時候,將對方給完全控制住。不能讓對方對他離心離德。
“交給你辦的事情,辦的怎麼樣?”
“有沒有什麼問題?”
黑鱷看起來欲言又止,似乎有很多話想說,但是話到嘴邊又說不出口。
猶豫了半天,這才說。
“主人安排的任務,我都在儘可能的完成。不敢有一絲一毫的懈怠,最近成就非凡。”
“目前整個草灘至少有80%的力量,都被咱們完全牢牢的控制在了手中。”
“基本上,擁有了一些能夠和沼澤區域進行初步抗衡的力量,但如果真的要爆發兩個區域之間的大戰的話,恐怕還是有些難度的。”
“我覺得主人先不要把目光放的那麼遠,應該先放在眼前的利益上。咱們先儘可能的把草灘的地下資源發掘出來。”
“逐步增強自身,纔有可能實現真正的逆風翻盤。想要一口氣吃成個胖子,將實力比咱們強上很多很多倍的沼澤區一口給吞掉。”
“我覺得這是不太現實的事情。”
黑鱷非常認真的分析了他這些日子以來的調查成果, 與資源分配方式。
最終得到了一個綜合雙方各方面實力之後,算計出來的答案。
“你的意思就是說,我們不該去找沼澤算總賬?就只能被迫的等待他人打過來,才能反手應對?”
“而且不是說別人什麼時候想滅我們就能滅掉我們,而我們卻要不斷顧及着對方的實力和對方入侵的腳步。”
“你不覺得這非常不對嗎?不覺得這樣的處置方式極其的被動嘛?”
黑鱷猶豫了一下。
有些話說出來不好聽,但是事實到底就是如此,不能不說。
“主人,我必須得冒昧的說一下,在這個世界上,只有實力強的一方纔能主宰自己的未來。”
“而實力弱小的一方,就只能被迫的默默承受,本不可能,完全把自己的命運放在手中。”
“您還有我,已經是草灘區域之中最強大的那一批存在的,可是我們仍然沒有完全把握住自己命運的能力和資格。”
“雖然很不想說,但那的的確確就是事實。”
易勝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
對方的確是把自己當成了主人,要向自己效忠。
關鍵問題就在於,自身的實力存在的極大差距,讓他們沒有那麼多的選擇的餘地。
更不可能發展出更加廣闊的未來。
所以在對方看來,有些事情必須要謹小慎微的去處理。
步子不能邁的太大。
否則非常容易把自己給廢掉。
只要對方的心裡存在着這種隱患的可能性,那麼總有一天他就會化身牆頭草,在真正的硬實力面前,他就會產生背叛自己的心理。
因爲在他的心中也非常明白自己的實力,不可能在這個世界上稱王稱霸。
面對這個無比複雜的未來世界。
誰都難保,他未來會不會做一些內心輕易的事情。
外面的世界,實在是太廣闊了。
他可能面對的誘惑也太多,太多比他們更加強大的強者數之不盡。
所以在這種情況之下,他必須要完全保證自己在黑鱷這傢伙的心裡,有絕對重要的地位。
要讓對方始終能夠相信自己,善於創造奇蹟,自己擁有無敵的實力。
而眼下面對沼澤區域的多多相比,如果自己能夠在所有人都不敢相信的情況之下,將沼澤給完全的毀掉。
那麼也許在未來的很長一段時間內,他都能夠保證自己的威嚴。
至少在黑鱷的心裡,自己就將是那個在關鍵時刻創造奇蹟的強者。
都在無形之中,就給人增加一些信任感。
讓其他人能夠更加相信他的實力和力量,不會對他產生質疑。
那麼未來的很多事情就好辦了。
不至於,一直需要爲信任危機的事情而擔心。
有些時候,事情確實就是這樣。
在保證絕對穩妥之前。
沒辦法,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但,一旦最終確認穩妥之後,他就可以大刀闊斧的去做他想做的事情。
所以。
易勝一種無比自信的,胸有成竹的態度說道。
“這些不是你應該操心的事情。”
“有一句話,你說的還算不錯。這個世界,一般都是由強者來決定的,如果我沒有絕對足夠的實力,我不會輕易去挑戰比我實力強大的多的強者。”
“轉生的世界本來就是一個弱肉強食的事情,我不會做,白白送命的事情。”
“所以如果你擔心的是這個的話,那麼你完全可以把你的心放到肚子裡了。”
黑鱷稍微感覺到有些發愣。
一時之間,居然看不穿,你到底這句話說出來是在吹牛逼,還是認真的?
如果只從他的態度這方面作爲出發點的話,他的有些話聽起來還這麼挑,認真的。
臉上還有身上洋溢出來的自信,不是,似乎並不是假的。
一瞬間,他的腦袋彷彿被一道電光穿過,似乎突然之間就想到了什麼。
就在前不久,他突然感覺到了一股讓他無比恐懼的氣息,那種滔天的恐怖威壓,讓他幾乎喘不過氣來,渾身上下都在戰慄。
簡直就是苦不堪言。
我自己就讓他感覺到煩惱的時候,他根本不知道這種痛苦來源於哪裡。
明明好像就是出自於他們的草灘。
可是,即便他想破了腦袋,也根本想不到草灘之中什麼時候出現瞭如此恐怖的存在。
他無論如何也不敢相信,它的主人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之內,突破到氣息所擁有的那種恐怖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