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書記就又說:“季縣長這種敢於和歪風邪氣的鬥爭精神,我們是要學習的,他來縣上的時間雖然不長,但我們在一起也多次的交流過,很多事情他都是分得清輕重緩急,也看的清楚事情本質的,我感覺子強同志還是很不錯。”
吳書記這話一講完,那哈縣長就冷冷的掃了季子強一眼,心裡道:難怪他今天敢這樣直接的提出這問題,原來都是老吳在後面撐腰啊,這季子強也太不是東西了,纔來幾天,就抱上老吳的大腿了,哼哼,我還沒收拾你,你到先挑出來了,好,我們走這瞧。
季子強開始還是有點高興的,但後來聽聽吳書記的話,感覺不對了,他很快就明白了吳書記的企圖,吳書記是要把自己綁在他的那戰車上了。
自己一但劃了過去,臉上也是刻了鋼印了,做官講的是個排隊,現在自己已經被劃到了吳書記的隊伍裡,,好壞也只有一條路走下去,想要改換門庭,棄暗投明,那是做夢,哈縣長已經不會接納自己了。
他不得不佩服吳書記真是有水平,輕描淡寫的幾句話就把自己的所有退路封死了。
季子強心裡嘆口氣,只怕以後自己和哈縣長就要有矛盾了,更可怕的是處在了兩個派系的矛盾中,那是很殘酷的。
洋河縣是很小,當天,基本上全縣的幹部都知道了他們開會的事,那個黃局長也是一下的焉了下來,紀檢
委已經和他很嚴肅的談了一次話,他也就很是冤枉的把當時的情況給做了如實的彙報,說自己就壓根不知道那個通知,自己是很無辜。
這問題就有些複雜了,紀檢委就把這情況給吳書記做了個彙報,希望他同意可以對季子強副縣長也做個談話,吳書記當然是同意的,這有什麼不應該,他就說:“我們一貫的政策就是不冤枉一個好人,你們抽時間去和季子強同志談一次話,我給他打個電話,我也相信他是一個有原則的同志”。
紀檢委幾個同志一聽他也支持,就決定過一兩天去找季副縣長把這個問題再好好落實下。
吳書記看他們走了出去,就眯起了那很小的眼睛,笑笑的自言自語說:“我也相信季子強同志是不會隨便改口的。”
這黃局長焉是焉了下來,但心裡卻明白,現在的關鍵就是季副縣長在收拾自己,除非是他自己可以改口,但看他樣子是不會輕易的改變的,自己過去也是有點太張狂,這次他是要置自己於死地了。
黃局長談完話就一直的想這個問題,混到今天的位置多難啊,不行,要找哈縣長想點辦法。他就趕忙給哈縣長打了個電話,想約哈縣長出來坐會,天已經是很晚了,吃飯肯定是不行,他就說請縣長一起唱個歌,跳個舞。
哈縣長見他請自己,也知道是什麼事,自己也是想幫他一把,到底過去黃局長對自己也
算忠心,但怎麼幫,這就是個問題了,只要那季子強不改口,就算誰來也救不了他,因爲現在的實情是,這件事情已經讓吳書記搞的很嚴肅了。
哈縣長答應了他的邀請,就算是幫不上什麼,安慰一下也行,兩人就在縣上最高檔的黑牡丹舞廳見了面,這個舞廳從外觀來看,是很普通的,它和一般舞廳沒有什麼不同,都是很簡單,很一般的,可是一進去,情況就不一樣了。
裡面是相當豪華,富麗堂皇,在二樓一個豪華的大包間裡,黃局長是心神不寧的坐在裡面,包間到是裝修到位,設備齊全,什麼點歌屏,液晶大屏幕,真牛皮沙發,還有衛生間,應有盡有,無所不有,可是黃局長那有什麼心情來欣賞這些啊。
哈縣長看到黃局長那一臉的苦瓜像,就說了:“黃局長,你這事情我是相信你的,一定是那小子的給你下了個套,你也是多年的油子了,怎麼……唉,算了,不說這問題,現在我還真的沒什麼好辦法幫你。”
那黃局長一聽,心裡就哇涼哇涼的了,連縣長都這麼悲觀了,那自己只怕是真的混到頭了……
這心裡一急,說話就不利索了:“哈,哈縣長,你就..就在拉我一次吧,你要沒辦法了。我……我就真的完蛋了。”
說着話,就從沙發上自己的包裡拿出了一大包東西來,哈縣長一眼就瞄見了,知道應該是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