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4 發飆的女記者
喬小蘭知道鄭爲民家裡條件不好,怕他手頭拮据,見現在大家嚷着要鄭爲民請客,甚至連許琳都支持鄭爲民請客,這讓喬小蘭有些摸不清頭緒,轉頭很有深意地暗問了鄭爲民一眼。
沒想到鄭爲民欣然答應,笑道:“行,小蘭,既然大家都有這個願望,你就別跟我爭了,說吧,二位女士優先,你們要去哪裡?想吃點什麼,喝點什麼,儘管說。”
見鄭爲民兜裡沒兩個錢,盡然口氣不小,董華星,張傑和陳志軍三個人嗤之以鼻,張傑嘲笑道:“喲,鄭爲民,雖然鄉鎮工資不高,但在美女們面前,請起客來,很不含糊呀,看樣子今天是得讓你破點費,要不咱點一個地方,你敢去不。”
見三個不懷好意的傢伙想整鄭爲民,喬小蘭看不下去了,厲害說道:“張傑,你牛什麼牛,不就是你爹當領導嘛,我看你工資比鄭爲民也高不到哪裡去,鄭爲民好心請你吃頓飯,你囉囉嗦嗦啥,有本事這你來請呀。”
“喬記者,跟他們有什麼道理可講,就讓爲民請,我就不信一頓飯還能把爲民吃窮了不成。”說完,許琳上前挽住了喬小蘭的胳膊,橫了旁邊的三個男人,氣嘟嘟地說道:“小蘭,我們走,到上島咖啡館,他們幾個愛去不去。”
喬小蘭見許琳拉着自己往前面的咖啡館去,想着車子還在停車道上,說道:“許琳,做車吧,我開車送你和爲民過去。”
“嗨,小蘭,你車鑰匙給爲民,他開車可牛了,讓他送我們倆。”許琳自豪地說道。
“喲,許琳,鄭爲民就一當兵的,不就是會開車嘛,有啥牛的,這年頭,連三歲毛孩都會開,許琳,我看你是被人賣了還幫人家數錢,真是個傻妞,連找男人都不動腦,早晚要被人騙。”陳志軍在組織部當科長在鄉鎮幹部面前牛逼慣了,根本就不把鄭爲民當回事,嘴裡歪叼着煙,傲視了一眼鄭爲民,臉上泛着嫉妒嘲諷之色。
“陳志軍,你混蛋,別以爲你在組織部,就有多了不起,我就喜歡鄭爲民怎麼啦,我願意受他的騙,關你什麼事。”許琳瞪着杏眼,朝陳志軍吼道。
陳志軍原想着自己是組織部的科長,許琳再怎麼不喜歡自己,也要給自己幾分面子,不成想,盡然,不給自己留一點情面,陳志軍氣得咬牙用手指着許琳說道:“許琳,你有種,你敢愛敢恨是吧,行,早晚有一天我會讓你跪着求我。”
許琳聽見這話,臉上瞬間變了顏色,剛要發火,鄭爲民上前一伸手,把許琳摟在懷中,用嘴蓋住了許琳的嘴脣,重重地親了一口,,他用故意用這種曖昧的方式,示意許琳不要說話,也給在場幾個男人羨慕一下。
親完之後,衝着陳志軍冷笑道:“陳志軍,你要是男人就別在女人面前說這種沒出息的話,你想讓許琳跪着求你,做夢吧,你不就是一小科長嗎?股級,屁股的股,知道嗎?說大話擔心別閃了舌頭不,想玩車是吧,我陪你,說吧,你想怎麼玩?”
鄭爲民冷酷帥氣的軍人性格,一下子把張傑給震住了,喬小蘭在邊上看的清清楚楚,她平時最不喜歡的就是這這幫官二代飛揚跋扈的樣,現在,見張傑被鄭爲民狠狠地損了一頓,心裡那個爽,拍手幸災樂禍地笑道:“張傑,你不是很拽嗎?有本事跟鄭爲民比一比。”說完,把車鑰匙撂給了鄭爲民。
鄭爲民的話噎得陳志軍滿臉通紅,因爲他老爸是縣裡的宣傳部部長,他又在縣委組織部當科長,組織部聽到這三個字都讓全縣的幹部打顫的地方,他陳志軍在紅石縣的地面上,走到哪,都有點頭哈腰的身影和滿臉諂媚的笑容轉着自己,他何曾受過鄭爲民這一頓窩囊氣。
陳志軍知道打不過鄭爲民,可這種時候不上去動手,只怕要在許琳和喬小蘭面前丟盡臉面,他還是硬着頭皮朝衝了過去,揮起一拳照着鄭爲民的臉上打了過去。
鄭爲民見陳志軍揮拳朝自己打來,冷笑着搖了搖頭,心道:這幫官二代真是囂張,依仗着當官的老爹,真是無法無天了,不知多少沒背景的幹部被這幫人欺負。
不過今天,當作大家的面,鄭爲民不想教訓陳志軍,女人往往同情弱者,自己真要是把陳志軍打個鼻青臉腫,難免讓喬小蘭和許琳說自己心恨,畢竟陳志軍是幹部,不是地痞流氓,讓他丟點小面子就得了。
鄭爲民腦袋裡閃過這個念頭之後,一把緊抓住陳志軍的手腕,陳志軍平時從不鍛鍊,整天做小車,吃喝玩,氣勢很兇,嘴巴很硬,其實手上軟綿無力,鄭爲民的手像一把老虎鉗子樣,死死夾住了陳志軍,讓陳志軍的拳頭動盪不得,打也打不出,縮也縮不了。
陳志軍大感丟面子,突然靈機一動,擡起腳要踢鄭爲民的襠部,鄭爲民見陳志軍還不老實,乾脆輕輕用力,把陳志軍的手臂扭到了身手,只見陳志軍痛的咧着嘴,他知道鄭爲民不敢把自己怎麼樣,罵道:“鄭爲民,你王八蛋,有本事,你把老子胳膊整斷。”
聽見這話,許琳唬的趕緊朝鄭爲民使眼色,擺動手修長的玉手,示意鄭爲民別亂來,生怕鄭爲民一激動真的把陳志軍的胳膊給扭斷。
喬小蘭到不以爲然,笑看着眼前發生的一切,她見過鄭爲民在客車上和車匪較量的表現,對鄭爲民非常瞭解,她知道鄭爲民很有分寸,不會亂來,索性看鄭爲民怎麼處置陳志軍這個不知死活的傢伙。
鄭爲民朝許琳和喬小蘭看了一眼,放開陳志軍,輕輕把他往前一推,只見陳志軍身子失去了平衡,往前一衝趴在了地上,呲呀咧嘴,表現很是難堪痛苦。
“陳志軍,起來吧,你裝什麼裝,我還沒怎麼着你,今天要不是看在小蘭和許琳的面子,我非整殘你不可。”說着,鄭爲民拍了拍手,然後摟着許琳,笑看着地上的陳志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