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3 好囂張的二代
秦尊如此這般的朝董華星、張傑和陳志軍說出了自己羞辱鄭爲民的想法,三個人一聽,心裡樂開了花,連聲說妙,心裡暗暗佩服秦尊整人果然有一套,想着今天鄭爲民絕對會在許琳面前丟儘自己的面子。
四個男人在車上密謀了一番之後,秦尊下了車,拿出了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看臉上的表情,似乎在給對方安排什麼。
這邊,由董華星開着黑色別克車,載着張傑和陳志軍三個人朝鄭爲民、許琳和喬小蘭三個人跑了過去。
見喬小蘭拉着許琳的手要走,董華星把車緩緩地停了下來,把車窗電動了下來,伸出腦袋朝喬小蘭和許琳,笑道:“真是巧了,小蘭,許琳,你們兩個逛街呀。”
董華星說這話時,瞧都沒瞧跟在兩個大美女身後的鄭爲民,因爲董華星是喬小蘭爸爸的秘書,喬小蘭很客氣地笑道:“怎麼啊,董秘書,今天我爸讓你回家啦。”
董華星裝着很老實地笑道:“喬縣長今到到省裡有私事,沒帶我去,今天沒事和幾個朋友一起出來玩,怎麼?就你們兩個大美女。”
喬小蘭笑罵道:“董華星,你沒長眼睛呀,怪不得人說你眼裡沒活,明明後面有個大帥哥盡然看不見。”
董華星咧嘴笑了笑,故意裝作不知道鄭爲民,扭頭看了看,傲慢地說道:“什麼大帥哥,我怎麼不認識,就後面那位,小平頭,我看也就那麼回事嘛,還大帥哥,他要是帥哥這世界上就沒醜男了。”
喬小蘭有些不高興了,罵道:“董華星,你嘴裡能不能積點德,你以爲你是誰呀,別以爲人家鄭爲民成了許琳的男朋友,你嫉妒,跟你明說,你哪一點都比不上鄭爲民。”
“切,我比不上他,他值得我比嗎?咱好歹也是你爸的秘書,他是誰呀,鄭爲民,這名字在紅石縣官場我怎麼沒聽人說過,只怕是哪個鄉鎮的一個小跑腿吧,失敬失敬。”
此話一出,車上幾個大男人都放肆的大笑起來,鄭爲民聽到這話,知道遇到挑刺的了,瞥了一眼董華星沒做聲,從口袋裡拿出一支菸,點燃,自顧抽了起來,眯着眼觀察了一下董華星幾個人,剛纔聽見喬小蘭的話,鄭爲民琢磨着估計是追求許琳的失敗者,看樣子,這幾個傢伙是有備而來。
此時,鄭爲民向來藐視這幫囂張的官二代,更別說現在認識了宇華集團老總華天宇,心裡倒沒把董華星幾個人放在眼裡,他也不生氣,只是靜靜觀察着,看看這幾個人到底想耍什麼花招整自己。
倒是許琳怕鄭爲民生氣,趕緊回身跑到鄭爲民身邊,把車裡三個追求她的官二代介紹了一遍,然後,再三提醒道:“爲民,今天的事已經夠多了,現在,無論如何你要剋制一下,不要跟這幫王八蛋,一般見識,沒一個好東西。”
許琳很聰明,爲了鄭爲民的自尊,她並沒有直接叫他不要得罪這幫官二代,不然,對他的前途沒一點好處,鄭爲民知道許琳是委婉地在提醒自己,有意維護自己的自尊和麪子,聽了這話,他心裡還是十分的舒服,無意間,又對這個漂亮善解人意的女孩多了一份欣賞和喜愛。
鄭爲民大方地笑道:“放心吧,許琳,他們幾個人的心情我能理解,自己心目中的女神成了別人的女朋友,尤其投入了像我這種沒背景,自認爲還不如他們的男人的懷中,肯定羨慕嫉妒恨的要死,我無心跟他們計較。”
說過這兒,鄭爲民笑道:“許琳,不過,我感覺他們今天像是成心要找我的事,如果他們有什麼要求,你儘量就按他們說的去做行了,我倒要看看這幾個人今天想要幹啥。”
對於鄭爲民的這種自信,許琳打心眼裡喜歡,不卑不亢,總是一副勝券在握的神態,讓人心裡很踏實,很安全的感覺。
見許琳和鄭爲民嘀嘀咕咕,喬小蘭雖然一直把鄭爲民作爲好哥們姐們看待,兩人只是非常談的來,成爲了很好的性別模糊的朋友,彼此並沒把對方作爲自己談戀愛般的男女朋友看待。
但見許琳和鄭爲民曖昧的神態,作爲同樣才貌雙全的優秀女孩,喬小蘭心裡還是稍稍有點醋意,生氣道:“許琳,幹嘛理他,我們走我們的,嗯,我都聞到了上島咖啡,還有可口點心的香味了,快走,難道你不想讓我請你客啦。”
此時,縣長秘書董華星,團縣委副書記張傑,縣委組織部科長陳志軍從車裡走了出來,董華星礙於自己是喬小蘭的老爸的秘書,不好意思上去阻攔,倒是張傑和陳志軍嘻皮笑臉的趕緊攔住了兩個大美女的去路。
張傑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喬記者,我們三個可是許琳的追求者,現在許琳成了別人的男朋友,我們應該祝福她不是,今天這個客你就不用請了,許琳男朋友一個大男人活生生的站在這裡,他不請,也說不過去是吧。”
董華星隨聲附和道:“是啊,是啊,小蘭,你以前還專門寫了一篇報道,把鄭爲民的英雄事蹟宣傳了一番,就衝這一點,今天這個客也得鄭爲民請是吧。”
許琳聽鄭爲民說起過,是有這麼一回事,之前她沒記住喬小蘭的名字,現在,聽到董華星說這事,她沒想到寫報道的女記者就是喬小蘭,這才明白怪不得喬小蘭跟鄭爲民這麼熟悉,更沒想到喬小蘭盡然是縣長喬東平的女兒。
許琳心裡一陣興奮,她沒想到能跟喬縣長的女兒認識了,想着鄭爲民剛纔說的話,要自己聽從這幾個男人的安排,乾脆也慫恿道:“喬記者,今天這個客就不用你請了,何必破費呢,還是讓爲民請吧,你幫了他那麼大的忙,他不請誰請。”
說這話時,許琳故意瞥了一眼鄭爲民,鄭爲民微微點了點頭,此時,鄭爲民嘴角浮出一絲不易覺察的壞笑,憑他的感覺,眼前這三個男人的心事,他早就猜透的一清二楚,想着口袋裡的八千塊錢和一張百萬元的支票,今天還能有什麼客不能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