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0 突然變卦
聽了木隆喬本的話,林野微微一笑,用拇指和食指捏着鏡腳扶了扶,道:“當然,黑老六我們自然要讓他交出是誰支使他到基地探查情報的,我們要做到心中有數,好採取對策,等一切弄清楚之後,我們要大張旗鼓的送黑老六到島國進行治療,要讓鄭爲民他們找不到絲絲進入基地搜查的把柄.”
“林野總裁深謀遠慮,我木隆喬本佩服。”說到這裡,木隆喬本又道:“林野總裁,萬一黑老六不肯說怎麼辦,你打算什麼時候送他去島國進行治療?”
“木隆君,對付一個華夏的農民,還用那麼複雜嗎?幾個國內頂尖柔道高手都在這裡,這一點你我都不必操心,只要任務交給他們就行了,你去跟鈴木君說,就在今晚,一定要讓黑老六交出誰是幕後支使者,還有黑老六本人掌握了基地的哪些秘密,我只有一個要求,不要出人命就行,至於用什麼手段,我想鈴木君比你我高明多了。”林野說完,笑眯眯地抽了一口雪茄,在煙霧中狡黠的直視着木隆喬本。
在北島藥業男人草研發生產基地門口,鈴木鬆井接到基地總經理木隆喬本的電話,說黑老六因傷勢嚴重,不能隨便移動,等過一兩天,林野總裁決定把他送到島國進行最好的治療時,鈴木鬆井的神情失望之極,要知道把黑老六交給鄭爲民,木隆喬本是答應過的,怎麼現在突然又變卦了,這讓鈴木鬆井無法向鄭爲民開**待。
“林野次郎真是隻老狐狸。”鈴木鬆井放下電話,心裡憤憤地罵了一句,看向鄭爲民面顯慚愧之色,鄭爲民一看鈴木鬆井的神情知道情況有變,見鈴木鬆井不知道怎麼開口告訴自己,鄭爲民非常生氣,正色道:“鈴木先生,怎麼黑老六還沒有出來,你不是讓人去擡了嗎?”
鈴木鬆井心情也是非常難過,加上剛剛被鄭爲民踹傷,臉色顯得更加灰白憔悴,他咬着牙,一臉歉疚地說道:“對不起,鄭鎮長,我剛開始是答應你,把黑老六交給你,可剛纔我接到木隆總經理的電話,說北島藥業林野總裁有安排,因爲黑老六傷的不輕,準備就這兩天,把黑老六送到島國去治療,這樣有利於他的康復,希望你諒解。”鈴木鬆井說完,深深地向鄭爲民鞠了一躬,表示歉意。
“奶奶的,鈴木,你他孃的就是騙子,還講什麼說一不二,你們島國就喜歡出爾反爾,從來就不講誠信,就知道要變卦。”說到這裡,所長易明扭過頭來對鄭爲民說道:“鄭鎮長,你向縣裡彙報一下,不行,多派些警力把北島藥業給他孃的抄了,我就不信在我們華夏小島國還他娘翻天不成。”
鄭爲民相信鈴木鬆井應該不會撒謊,也許他開始時,林野次郎和木隆喬本肯定是同意的,後來變卦,應該跟林野有關,也許林野發現了什麼不對勁,這才找藉口把黑老六給留下,不過,讓鄭爲民無法理解的是,華夏的醫學科學技術也是相當精湛的,林野爲什麼非要把黑老六弄到島國去治療,不用說,這後面肯定存在着具大的陰謀。
鄭爲民現在完全可以斷定,這個北島藥業確實是個背景相當複雜的外資企業,自己聽說林野和木隆喬本這些個北島藥業在華負責人,跟a省,秦唐市和紅石縣,甚至玉嶺鎮的部分官員都有一些接觸,林野,木隆喬本和鈴木鬆井等這些人都會講華夏語,不用說這幫人對華夏文化和華夏官場是相當瞭解的,華夏官場小部分官員是相當貪婪的,一旦a省,秦唐市,紅石縣和玉嶺鎮的官員被他們花重金收買,情況就更加複雜了。
鄭爲民知道現在這事憑自己一已之力,恐怕很難完成,必須秘密向常務副省長華天洪彙報,這是他以前跟自己專門交待過的,一旦發現重大情況要立即向他彙報,由他統一安排對付島國陰謀。
鄭爲民略略沉思,憑他的智商分析出林野之所以把黑老六弄到島國治療的背後陰謀並不難,林野不想把黑老六交給自己,估計已經發現黑老六很可能是自己派進去做臥底的,就是怕黑老六知道了太多的秘密,把黑老六控制住,讓自己失去了內線,就抓不到北島藥業的把柄,不用說,把黑老六弄到島國治療,可能要等陰謀結束之後,把他反放回來,至少黑老六的生命,應該不存在什麼危險,只是很可能在拷問黑老六的時候,要讓他吃點苦頭。
鄭爲民知道今天來要人是對的,如果今天不來,很可能黑老六要被島國這幫陰謀集團弄死,因爲他打碎了木箱,把綠色粉末撒了出來,讓許多華夏員工都看到了,儘管他們不知道是幹什麼用的,但島國陰謀集團內心恐慌,憎恨黑老六,把他幹掉,這是鄭爲民所擔心的。
今天來了,把黑老六擺在了明面上,反而黑老六安全了,但也暴露了黑老六的臥底身份,同時,黑老六遭受一頓毒打是少不了的,也有可能在黑老六意志不堅定的情況下,把自己安排他進入基地探查情報的事說出來,說不定會弄成了一個外交事件,而且讓島國人以後加強防範,不利於自己後續的行動。
鄭爲民想到這裡,心裡一陣無奈的苦笑,沒想到事情會弄成這樣,但同時鄭爲民也感到欣慰,北島藥業這幫陰謀集團終於沉不住氣,露出了狐狸尾巴,至少自己的初期刺探任務已經有了一個很好的開端。
此刻,鄭爲民見所長易明指責鈴木鬆井,他趕緊上前把易明拉到一邊,輕聲說道:“易所長,處理這事一定要冷靜,我自有辦法。對付他們。”易明對事情的前因後果不太瞭解,見鄭爲民不讓他多管閒事,心情很不爽,感覺鄭爲民當鎮長還是太年輕,前怕狼後怕虎的,皺着眉頭扭了扭頭,大聲說道:“鄭鎮長,怕他球啊,不行,我把派出所七八個弟兄全叫過來,我就不信他們敢不放人,還送什麼鳥國治療,真是會找理由。”
遇到易明這種直筒子,鄭爲民哭笑不得,無奈地笑道:“放心吧,易所長,我知道我年輕,經驗跟你比還差一點,但在這裡我是鎮長,希望你聽一下我的意見,我這樣說肯定有我的理由,出什麼事不讓你負責,有什麼責任我擔着,行吧。”鄭爲民的話一出口,易明一時無語,自己剛纔只是按自己的想法倚老賣老,根本沒往深裡想,沒想到鄭爲民這小子說話有禮有節,自己再要鬧下去,恐怕就是自己的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