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7特種兵大隊沒孬種
經過這場事件風波之後,老闆娘宋月鵝深深意識到自己作爲一個女人,沒有一個優秀的男人保護自己不行,三十剛出頭的她,暗自決心把愛的橄欖枝拋向軍龍安保公司的保鏢們,他們中不泛優秀的男人,她宋月鵝缺的不是錢,而是一個真正關心自己愛自己的男人。
從今天這件事可看的出,軍龍安保公司的男人們有情有義,正是自己夢中所想,她雖然暗中喜歡鄭爲民和佔軍龍,但知道他們這麼優秀,肯定都有了出色的對像或愛人,自己也不敢奢望打他們的主意,只好退而求其次,選擇軍龍安保公司其他優秀的未婚小夥了。
當然,當宋月鵝向佔軍龍提出在他的公司物色乘龍快婿時,佔軍龍一口答應,最後給老闆娘介紹了一個比他小三歲的優秀大學生入伍的特種兵,宋月鵝和對方見面之後,相當滿意,最終結爲秦晉之好,這是後話,暫且不提。
且說,今晚老闆娘見佔軍龍,鄭爲民和他的手下兄弟不吃飯,有事馬上就走,心裡也是戀戀不捨,但他們公司的事情要緊,只得相約來日再聚之後,帶領店裡幾十名員工把鄭爲民他們送上了車,看着幾輛車閃着紅色的尾燈離開,宋月鵝這才滿含淚滴和幾十名員工,再次回到店裡,爲早已慕名而來,等候在店裡的顧客開始忙碌。
“爲民,你說藏毒之事,會是誰幹的呢?”車上佔軍龍和鄭爲民都坐在小車的後排,佔軍龍看了一眼頭靠在椅背上,虛眯着眼睛滿腹心事的鄭爲民,低聲問道。
佔軍龍因爲沒有在意劉潔撂出的狠話,和他那個神秘的電話,一時想不透誰會針對他們安保公司下手,不覺問詢鄭爲民。
在佔軍龍看來,今晚鄭爲民能讓一個副省長派人過來爲他們解圍,可見鄭爲民的能量有多大,他從現在開始,不再把鄭爲民看成當初自己手下的一個小連長,而是用另一種敬畏的眼光審視他,甚至把他作爲心中仰慕的對像,他不知道現在的鄭爲民還有多少底牌還沒亮出來,實在神秘之極。
“不好說,雖然我們不知道是誰具體藏的毒,但這事我總感覺多多少少跟劉潔有點關係。”對於佔軍龍鄭爲民不想跟他隱瞞什麼,乾脆直接把劉潔今晚反常的話語和舉動,告之了佔軍龍,後者聽後這才恍然大悟。
此時,聽到劉潔兩個字,佔軍龍心裡感覺不是滋味,甚至有些顫抖,要知道這是想着把自己的公司往死裡整的節奏啊,如果拿不出證據,就算有華天洪幫忙,恐怕也無能爲力,要知道還有個劉笑天在後面虎視眈眈,華天洪如果沒十足的把握,他定然不敢出手相助。
怎麼辦,難道等公司被查封不成,如果這樣,之前自己和鄭爲民所有的努力都會付之東流,想尋找證據,如果對方有備而來,又談何容易,想到這兒,佔軍龍長長地吁了一口氣,乾脆也是閉上了眼睛,頭靠在椅背上痛苦的思索起來。
此時,街面上不知不覺下起了小雨,車窗玻璃因雨滴的撲打,聚集,外面的景物開始變得朦朧起來,車前面的雨刮器也開始在半圓的範圍內左右掃颳着,發着沉悶的空咚聲。
鄭爲民拉了拉衣襟,環抱雙譬,眯眼失神地看着車窗外一閃而過的霓虹燈影和匆匆而過的零星路人,心裡卻是凝神想着化解這次危機的策略,以及如何對付劉潔這個頑固不化的公子哥。
車很快到了公司大門口,原本在門口值班的兩名安保人員此時,已經不知去向,只有老黃帶着四個炊事人員在門口守着,見車子過來停下,老黃趕打着雨傘跑了過來,見車窗打開,老黃痛苦着臉,着急的說道:“佔總,你們可回來了,公司裡全亂套了。”
對於老黃的敬業,佔軍龍和鄭爲民相互看了一眼,都微微點頭,鄭爲民見門口沒有門衛,趕緊問道:“老黃,門口值班的呢?”
老黃用帶着濃厚的江洲方言說道:“人都被省特警關到小禮堂去了,唉,那幫人裝備齊全,手裡都端着槍,兇的很呀。”鄭爲民聽到這裡,想着省特警隊,不覺皺了皺眉,突然想起了省特警隊隊長宋承海,這傢伙之前因爲殺手暗殺自己的事,是他帶對過來查看處理的現場,貌似很不錯的一個人,他怎麼會突然帶一大幫手下過來找軍龍安保公司的事,實在讓人不可理解啊。
車子直接朝公司內部小禮堂開去,鄭爲民能從觀後鏡中看到老黃幾個打着雨傘跟在車屁股後面跑,不覺朝佔軍龍說道:“佔總,老黃這個人真的不錯,要不是他,恐怕連個報信的都沒了。”
佔軍龍點了點頭,苦笑道:“這個浮躁的年代,難得有這樣的好員工啊,可惜了,那家貪婪的餐館老闆不識貨,只知道利用人家賺錢,不知道關心手下員工,唉,老黃無奈之下,才找到我,自己人知根知底,用起來放心,老黃在部隊時乾的不錯,看似老實,但關鍵時刻,他還是很鎮定。”說到這裡,佔軍龍自豪的說道:“我們特種兵大隊出來的人,沒一個是孬種,對國家是忠心耿耿,從不幹違法的事,但執行起任務來豪不含糊。”
鄭爲民點了點頭表示認同,道:“佔總,老黃的五險一金都給他買了吧。”佔軍龍笑道:“都買了,而且都是按最高檔買的,這麼大年紀了跟着咱們幹,不能讓他吃虧。”對於佔軍龍的回答,鄭爲民很滿意,自己當初之所以要參股軍龍安保公司,也是衝着佔軍龍的人品,不貪不佔,一心幹事的風格,果然意料之中,一幫最優秀的人才幹着自己最熟悉和忠誠的事業,結果成績斐然。
不成想,社會複雜,人心不古,今天公司和裡面曾經爲國家安全事業做出過傑出貢獻的一羣熱血男兒,盡然遭受到這麼大的一個前途未卜的冤屈,鄭爲民心裡着實一陣酸楚難過。
幾輛小車嘎吱一聲停在了禮堂門口,十幾個人迅速打開車門,從車上快速跳了下來,鄭爲民本不想進入禮堂,只見十幾名武裝到牙齒的特警從小禮堂大門口躥了出來,一個個端槍彎腰,做瞄準狀,直奔三輛小車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