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夜雪給慕容天倒了杯茶,淡笑道:“還有聰明的呢!他們可是在等着咱們,鷸蚌相爭漁翁得利。這人才是個狠角色呢!”
慕容夜雪清澈的美眸中帶着一抹幽冷,冷笑着說道:“君凌,他自己導演了一場鬧劇,想要城門口突然出現的刺客殺死轎子裡面的人,而轎子裡面的雪影女皇一旦在光天化日之下被殺死,那就是夜璃的責任。一旦夜璃和雪影打了起來的話,那得力的又會是誰呢?風雷是坐上壁觀還是也摻和進來呢!不管風雷想如何,君凌那隻老狐狸都會想方設法的把風雷踢進去,然後他在暗暗的操縱着三大國的鬥爭。最後,三大國民不聊生,誰又會獲得最後的勝利呢!”
清冷的話音還回蕩在慕容天的耳邊,慕容天神色複雜的看着慕容夜雪,從幾時起,雪兒也變得懂得權謀陰險了?不錯,雪兒說的這些他都知道,但他是皇帝啊!他自然有自己的人脈和消息。只是雪兒這個從小生長在皇宮還沒有及更的小丫頭,爲什麼也會知道這些呢!
房樑上的幾人也陷入了沉思,原來在不知不覺中雪兒竟然會變得這麼的懂事理,是他們疏忽了,還是是這骯髒的環境把雪兒同化了呢!
慕容夜雪淡定無比的喝了口茶,輕笑道:“夜宴上的一切,舅舅不必雪兒說也會明白,那雷同絕對是罪有應得的。”頓了頓,慕容夜雪又冷聲說道:“仙女節快到了,雪兒想求舅舅一件事。”
慕容夜雪絕美的臉上帶着慎重,看來她有必要回丞相府一趟了。
慕容天輕皺眉梢,道:“什麼事?”而且,看雪兒的樣子,似乎這件事很是重要,可是到底會是什麼事呢!會是有人要在仙女節上搗亂嗎?
慕容夜雪看着火紅的燭光,並沒有開口說話,這件事她在猶豫,那樣的話是不是對清姐姐很不公平呢!
“額?”
肩膀猛地一沉,慕容夜雪呆愣的擡頭看向慕容天,她似乎想事情入迷了呢!
慕容天皺了皺眉,道:“是不是有人想在仙女節上搞什麼陰謀?那,可有辦法來化解?”這次的仙女節非同尋常,七國的人都會來觀看,所以他不得不慎重。
慕容夜雪美眸幽深,紅脣輕啓道:“無法可解。”她的傻舅舅啊!那可是天災啊!他們普通的凡人如何能化解呢!
“無法可解?怎麼可能?”慕容天皺眉道。雪兒能說出這樣的話,那她就必定知道誰要設計夜璃,可是她怎麼會說沒辦法呢!
慕容夜雪撲在慕容天的懷裡,淡淡道:“不僅無藥可解,還會死很多人,恐怕大陸會有一場風雲。”
“雪兒……”
“舅舅,你不要說話。”慕容夜雪打斷了慕容天要說出口的話。清姐姐的事就讓她去解決吧!現在距離那場天災沒有多久了,還是讓舅舅提前做好準備的好。
慕容夜雪輕輕的在慕容天耳邊說了幾句話,看着慕容天震驚且好奇的樣子,坐起身來淡淡道:“雪兒有些想父親了,明天開始要回丞相府住幾天,舅舅放心,雪兒會照顧好自己的。”
慕容天呆愣的點點頭,事實上,他已經聽不到慕容夜雪說的是什麼了,因爲他還在消化着慕容夜雪告訴他的事情……
慕容夜雪看了眼漆黑如墨的夜空笑道:“夜色以晚,舅母還在等舅舅呢!快回去吧!”
這恐怕是這世上唯一敢攆當今皇帝的第二人,當然第一個就是他母親了。但慕容天沒有生氣,而是十分聽話的從窗口離開。
“哎!舅舅。”
“恩?怎麼了?”慕容天呆愣的回過頭道。
慕容夜雪淡淡一笑道:“舅母的被子都蓋了好多年了,牀也一樣,就讓一升去扔了吧!“
一升?慕容天微微一愣,雪兒爲什麼說他和雅兒的牀有問題?還要太醫來扔?慕容天猛地一驚,意味不明的看了眼慕容夜雪,轉身離去……
慕容夜雪渾身似是被抽乾了力氣一樣的癱坐在椅子上,咬牙道:“都給我下來。”該死的,這一個個的都半夜三更的來,讓她都神經痛了,好不容易把舅舅給哄走了,這居然還有好多個呢!
一陣風落,六道人影飛身而下,慕容夜宇連忙欲要抓住身邊的夏晚錦,可是夏晚錦卻閃身移步的掙脫了慕容夜宇的手,夏晚錦笑着看着慕容夜宇,一挑眉梢道:“哼!就你這熊樣,還想抓到我?在修煉個幾百年吧!”
“你……”慕容夜宇咬牙,一下子撲了上去,該死的,難道他真的那麼笨的連一個柔弱女子都動不了了嗎?
慕容夜華幾人無視慕容夜宇和夏晚錦的你追我逐,一個個的都淡定如山的坐在桌邊吃着慕容夜宇拿來的美食,現在他們都覺得這些食物拿少了呢!
慕容夜雪看着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減少的食物,嘴角*,都是誰一個個的說這些食物多了啊!可是她看現在她都嫌這食物少了呢!
慕容夜雪拿起一串烤魚,猛地毫無形象的咬了一大口,這下好了,大家都知道她是個什麼樣子的人了,她也沒有必要的在裝下去了,多沒意思啊!
“啊!我也要吃。”
額!慕容夜雪看着手中瞬間被夏晚錦搶走的烤魚,眨了眨眼,這是個什麼情況?
“哎!你怎麼搶我妹妹的魚啊!”慕容夜宇喊道。看着桌子上急劇減少的事物,立刻不可思議的睜大雙眸,天!他辛辛苦苦的帶來的食物自己還沒有來得及吃呢!居然就這麼的沒了啊!
夏晚錦吃了口烤魚,看着慕容夜宇那驚訝的下巴都快要掉下來的樣子,撇撇嘴道:“就你這傻帽,活該餓肚子。”
“額!”
夜涼如水,慕容夜雪送走那幾個吃飽喝得的人,當然還有那個一直在打來打去的夏晚錦和慕容夜宇,慕容夜雪頭疼的坐在椅子上,看着桌子上的一片狼藉,眨了眨眼,這一天……
只不過,幸好的是,幾位哥哥只是吃吃喝喝而已,並沒有問自己這一切是怎麼一回事,也沒有問自己和舅舅到底說了些什麼,他們都很安靜,安靜的好似他們從沒有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