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君無憂朝破軍峰來的時候,在破軍峰山腳下,一羣君家子弟將去往破軍峰的路堵的死死的。不過在場的君家子弟無一不是君家二脈子弟,他們一個個躍躍欲試,摩拳擦掌,眼睛盯着山道看着。
“大哥, 那君無憂就要來了。”
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人羣之中走動,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囂張跋扈的君才。
而在君才傍邊一個身材俊朗,身着赤衣一臉傲氣的青年,正眯着眼睛看着山道,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君宏。君才的哥哥,君伍德最得意的孫兒,君家唯一一個神武雙修的子弟。
“哼,他君無憂何德何能,也想搬到破軍峰修煉,簡直是癡心妄想。當我們君家的資源都是天上掉下來的不成。”君才冷笑道,眼中滿是怨毒,好似他纔是君家的家主似得。
“我聽說君涵那小子被君無憂打的很慘,是不是?”君宏饒有興趣的問道。
“是啊!大哥那君涵不但被君無憂打了,而且還被打的一個勁的叫君無憂爺爺,簡直把我們二脈的臉都丟盡呢!”君才呵呵笑起來,雖然君涵也是二脈子弟,而且還是他表哥,但是那君涵仗着也有寵愛平時沒少欺負他,而且還老在爺爺面前打他的小報告,現在被君無憂打,他只覺得痛快,哪裡會有什麼恥辱。
“哼,君涵不過是一個跳樑小醜,仗着爺爺寵愛,這些年越來越無法無天了,還真以爲我們二脈是他說的算呢!”君宏呵呵一笑,不以爲然,他知道爺爺之所以寵愛這小子,不過是爲了利用這小子去欺辱君無憂而已,爺爺真正最在意的還是他這個孫子。
“就是就是,大哥說的極是,誰不知道爺爺最在乎的就是大哥你啊!那君涵算什麼東西。”君才獻媚道。
兩人雖然是一母同胞的親兄弟,但是這乍看且好似主僕一般。
“哈哈,不過那君涵也是武徒三階,竟然被君無憂打敗,這君無憂怎麼一夜之間就變得這麼厲害了,這其中肯定有蹊蹺啊!”君宏疑惑了,畢竟前些天他還教訓過君無憂了,可是這才幾天不斷病好了,而且一下子修爲也漲上去了大,當真匪夷所思。
君才這個狗腿子馬上將自己知道的事向大哥彙報道:“大哥我打聽過,那小子已經突破到了武徒四階呢!所以才能夠將君涵打倒。”
“哦,武徒四階!”雖然不知道君無憂爲什麼一下子變成武徒四階,但是一個武徒四階他還是能夠應付的,他現在的修爲可是武徒六階巔峰,差一步就能夠突破武徒七階,成爲高階武徒了,如此實力收拾一個武徒四階的小子,還不是手到擒來。
“哼,武徒四階就像成爲君家世子,簡直癡心妄想,看我今天怎麼收拾你。”君宏呵呵一笑,眼睛滿是陰狠之色,君無憂是被他從小就欺負的,現在雖然好了,但是今天他還要狠狠的收拾收拾這小子。
“來啦,來啦!”
“宏少那小子來了!”
就在君宏和君才說話間,山道上一輛馬車飛馳而來。
“主人好濃厚的天地元氣啊!”還沒有靠近破軍山,神魔城中的小香就感覺到了濃濃的天地元氣,頓時歡喜無比。
“不錯,這天地元氣果然濃厚無比啊!”君無憂也感覺到了破軍山那濃濃的天地元氣鋪面而來,這在前世神魔之中可沒有這樣的好事,因爲在神魔之中一絲一毫天地元氣都要花錢買。
“站住!”
就在君無憂一行人剛到破軍峰山腳的時候,一羣人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君無憂還不快從車上滾下來。”
很快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君無憂臉色一沉,這些傢伙還真是陰魂不散,哪裡都有他們,還真以爲自己是以前那個任人欺辱的君無憂嗎!
君無憂眼中閃過利芒,有些人你不給他的顏色看一看,他永遠都不知道天到底有多高,地到底有多厚。
“嘿嘿,廢材是不是不敢出來了,怕了...”君才嘻嘻笑道,對於他而言羞辱君無憂是他永遠樂此不疲的。
“君才你這瘋狗,除了到處亂咬人,你還會做什麼。”君無憂呵呵一笑,諷刺的看着一臉橫肉的君才。
“瘋狗!你敢說我是瘋狗。”
一下子君才的臉色就沉了下來,從來沒有誰敢叫他瘋狗,這簡直是**裸的打臉,他如何受得了,從小到大隻有他欺辱君無憂的份兒。
“君無憂你說什麼,有種在說一遍!”君才咬牙切齒的說道。
“哈哈,瘋狗怎麼你又要咬人呢!”君無憂哈哈一笑,一點也沒有將憤怒的君才放在眼裡,在他看來君纔不過一個跳樑小醜,一個區區武徒二階的廢材而已。
這傢伙從小到大一直罵君無憂廢物,但是他自己也不過是一個武徒而階的修爲,而這還是靠着君家海量的修煉資源堆積出來的,而君無憂從小到大可沒有得到多少修煉資源啊!所以要說君家誰最廢物,那他自己纔是最廢物的一個。
“找死!”君才脾氣本就暴躁,從小到大君無憂不知道被他打了多少次,但是現在竟然被這樣的一個廢材辱罵,讓他如何受得了。
“黑虎掏心!”
君才五指如鉤,直接朝君無憂的心窩掏了過來。
“好陰毒的傢伙!”君無憂臉色如常,君才這一招黑虎掏心可以說是比較陰損的招式,一旦被他掏中,輕者重傷,重者直接斃命,一出手就是殺招,君才何等歹毒,在怎麼說兩人都是表兄弟啊!
“你不仁也別怪我不義。”君無憂冷笑不已。
“去死吧,君無憂!”見君無憂沒有閃避,君才頓時大喜,速度也加快了一分,幾乎電光火石之間已經逼近了君無憂,鐵爪已經距離君無憂咫尺之間。
可是君無憂自始至終都沒有避讓,就這麼站着。
“無憂哥哥小心!”若蘭大驚失色。
就在這個時候,在君才以爲自己要狠狠的掏心的時候,電光火石之間,君無憂右手快如閃電的一動。
君無憂的右手準確無誤君無憂的點中君才的一個穴位。
“我!”
頓時君才的動作額然而止,他駭然的看着君無憂,身體一動不動,好像一下子身體不聽他使喚了。
由於這個過程只是瞬間完成,所以幾乎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他們只看到君才正快速的接近君無憂。
君宏微微一笑,原本以爲君無憂能夠將君涵打敗絕對有兩下子,但是現在看來君無憂還是哪個君無憂,並沒有變得多厲害啊!
其他幾個二脈的子弟也是戲耍的看着這一切,在他們看來君無憂還會像以前那樣被君纔打的滿地找牙,沒有任何還手之力。
“哎!”王平微微一嘆,已經爲君才默哀了,每當想到君無憂輕輕的在他身上一點,他就大笑一天,那種痛苦他一輩子都無法忘記。
就在大家都以爲君無憂要再一次被君才虐打的時候,不可思議的一幕發生了。
君無憂快如閃電的一躍而起,對着君才的頭和心窩狠狠的兩腳踢出,而君才自始至終保持着黑虎抓心的動作,沒有一點反應。
“啊!”
一聲慘叫從君才口中發出,然後君才如斷線的風箏一樣狠狠的摔在了地上,昏死過去,這一切只是在幾個呼吸間完成,實在太快。
這讓在場的人都沒有反應過來,君才昏死了過去。
“狗東西,敢對本世子不敬!”
君無憂漂亮的落地,然後譏諷的說道。
“這...”
君宏目瞪口呆,難以置信的看着昏死過去的弟弟,彷彿這一切都不真實一樣。
“什麼時候君無憂這個廢物敢打人呢?”君宏不敢相信,那個從小到大被他欺負的君無憂竟然將弟弟打翻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