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一個小小的君家也敢和我李家對抗,你們都給我聽着今天你們只管挑戰君家的人,最好將君家的人都給我打殘打廢。”
郡主府巨大的廣場上面已經各個世家子弟已經躍躍欲試,爲了中品戰器準備爭搶前十。在廣場的一角上,李家的人正圍着李家的世子說話。
“表哥你放心,我一定將君家的人廢了。”
“哼,沒有想到我才離開北荒郡一年,君家的那個廢物竟然好了,現在竟然處處出風頭,不把我李家放在眼裡。”李彬一臉蔭庇的看着遠處的君無憂,他沒有想到以前從來沒有放在眼裡的廢物君無憂競然好了,而且還成了北荒郡的風雲人物,這讓曾今號稱北荒郡小一輩第一的他很不舒服。
“是啊,表哥你可不知道這些天君無憂在北荒有多囂張,幾乎所有世家弟子都在巴結他。”
“是啊,這小子不知走什麼狗屎運,競然認識富貴樓的掌櫃,只要他點頭富貴樓就會買賣靈米給誰。”
“這該死的富貴樓,不知道是什麼勢力,競然有這麼多靈米,搞的我們李家的靈米賣不出去。”
“哼!不管富貴樓何方勢力,他敢在北荒郡公開販賣靈米,簡直是找死,北冥黃帝是不會放過他的。”李彬咬牙切齒,他沒有想到李家爲了對付富貴樓,競然將家傳至寶玄冰玉髓都賠了。
“這一切都是該死的君家。”富貴樓他對付不了,所以他將所有的憤怒都轉到君家身上,今天非要把君家小一輩都打殘了不可。
“挑戰開始!”
“表哥,看我的,我先弄殘幾個君家的小子。”李橫一臉匪氣,從小到大君家同一輩幾乎被他虐大的,所以他壓根就沒有將君家的人放在眼裡,君家的人在他眼裡就是一盤菜,他要怎麼吃,就怎麼吃。
“好,那個君無憂就留給我,我要他生不如死。”李彬陰狠道。
“死胖子,有種的上來。”君橫跳上擂臺,指着君霸天挑釁的說道,這君霸天從小到大就和他作對,雖然每次都被他打的很殘,但是這小子從來不長記性,下一次還是和他做對,所以他從君霸天下手,只要君霸天被打殘,其他君家弟子一定會被嚇破膽,但時候他想怎麼收適就怎麼收適。
“哼,誰怕誰。”
見到李橫藐視的目光,君霸天頓時怒氣滔天,戰意滔滔,從小到大他都被李橫打,從來沒有嬴過,以前他認爲這一輩子都打不贏李橫,但是現在不一樣了,他現在修煉了家族新的功法,讓他實力大增,他有信心打贏李橫。
君霸天一躍而起,朝擂臺衝去,今天他要將從小到大的屈辱還給李橫。
“寒冰掌,去死吧,死胖子。”
可就在君霸天剛剛躍上擂臺的時候,李橫身影一閃,一掌拍在君霸天身上。
“卑鄙!”
“無職!”
李橫突然出手,衆人一片譁然,衆人大罵李橫卑鄙無職,競然在君霸天剛剛躍上擂臺這個關鍵點出手。
裁判都還沒有宣佈比試開始,就動手,而且還用寒冰真氣將對手凍住,這還讓別人怎麼打。
“哈哈,所謂:‘兵不厭詐,誰歸定了這個時候下準動手。’”李橫哈哈大笑,一點也沒有覺得自己的做法有什麼不對。
“不相信你們問裁判!”
“擂臺比試,確實沒有歸定必須要等裁判允許纔可以動手,所以他並沒有違反比武規矩。”一個身着銀色盔甲的大漢威嚴的說道,他正是負責比試的裁判。
雖然話是這麼說,但是大漢眼裡且充滿了鄙視。雖然這種行爲沒有違反比武規矩,但這個人連公平一戰的勇氣都沒有,根本不配成爲一名合格的武者。
“怎麼辦,世子,李家人都是冰屬性武體,修煉的都是冰屬性功法,那李橫已經是七階武徒,可以真氣外放,他剛纔那掌寒冰掌已經將寒冰真氣打入了霸天體內,霸天現在很危險。”
“看,你們看,霸天的身上被冰凍住了。”
幾個君家的子弟,一臉擔心的看着擂臺上的霸天。
“你們不用擔心,寒冰真氣能對付別人,但且對付不了君家。”雖然表弟被李橫一掌,已經化內冰雕,但是君無憂並不擔心,開完笑,《九陽神訣》可是天地間至剛至陽的功法,最不懼怕冰屬性功法。
“哈哈,怎麼樣,裁判都說不違反規矩,你們還有什麼好說的。”李橫哈哈大笑,一臉得瑟。
“…”
衆人無不唾棄李橫這種卑鄙行徑,但又無可奈何。
“哈哈,死胖子你不是最愛和我做對,現在怎麼不動手了。”李橫指着君霸天,嘲笑道。
“我宣佈…”看到君霸天被凍成冰雕,比試無法在進行,裁判準備宣佈比試結束。
“等一等,裁判!”就在這個時候,李橫叫住了裁判。
“你想說什麼?”
“裁判我記得比試規矩,必須由本人親自認輸,比試才結束,外人不可以干擾比試的。”李橫怪笑道。
“你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很簡單,這場比試還沒有結束,除非君霸天親自認輸,不然這比試就要繼續。”李橫笑道。
“無職,太無職了。”
“這傢伙,還要不要臉。”
衆多世家子弟本來以爲李橫最多是先下手爲強,這雖然有點下作,但是也算人之常情,畢竟誰都想贏,而現在他們算是真正領教了李橫的無職和卑鄙,原來從一開始他就想完死君霸天。
“好吧!安照比試規矩,這場比試繼續進行。”雖然厭惡李橫這種行爲,但比試規矩就是比試規矩,他也無法改變,只能夠讓比試繼續進行。
“哈哈哈,君霸天今天看我怎麼完死你。”李橫看着被自己冰封住的君霸天,一臉得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