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小叔人確實不錯。”
莫春娘看着範惜文那掛着得意笑容的臉,神情也是一鬆,展顏歡笑,那一霎真真是回眸一笑六宮無顏色。
看的都有點出神了,只不過對於莫春娘這次的反應有些奇怪,居然只是微微臉紅了一下,任由他繼續看。
雖然心裡有些奇怪,但也沒怎麼去考慮,這難得的機會怎麼能夠放過?
繼續厚着臉皮,莫春娘心裡是羞赫不已,終於是架不住範惜文那火辣辣的目光,秀眉微皺,有些不快的敗了他一眼,“要不是你現在背上有傷,信不信我擰死你?”
不過這一次莫春娘雖然說得聲音還是那麼大聲,可卻少了一絲底氣,頗有點外強中乾的意思。
憑範惜文這小狐狸精的狡猾自然是聽出了其中的端倪,只不過並沒有點破,也就難得正經了一回躺在病牀上,慢慢的閉上眼睛。
“莫姐,我還不餓,你把粥放在那裡吧,你也累了,要不先去休息下?”
原本還興致高漲的情緒一下子到了低谷,這突如其來的變化讓莫春娘有些疑惑,這究竟是怎麼了?
難道就因爲說話大聲了一點他就不高興了嗎?一時間莫春娘思緒紛飛,心中有些莫名的委屈。
“什麼不餓,你昏睡了三天,這三天滴水未進,怎麼可能不餓呢?快點,把這些吃了再說。”
帶着一絲哀怨,莫春孃的強勢作風再次體現出來了,把碗直接遞到範惜文的面前,二話不說就端起勺子舀了一勺往他嘴裡喂。
“這,”
才說了一個字,就被人給灌了個滿嘴,範惜文只能無奈的嚥下去,然後配合的張嘴。
“由我這麼如花似玉的美女爲你喝粥,你就偷着樂吧!”吹了一口,溫柔無限的神情看了範惜文一眼,莫春娘只感覺自己這會兒像是個花癡一樣,臉上滾燙滾燙的。
“是啊,要是這位美女能夠稍微收拾一下那暴脾氣就更完美了。”
範惜文躺在病牀上,舒服的喝着粥,還挑着各種毛病。
對於莫春娘,他能夠感覺的到現在的她很矛盾,“也許,是對我英雄救美的感激吧!”
心裡一聲嘆息,他當初之所以決定救莫春娘只不過是因爲兩人認識,並沒有抱着任何的功利心,可是現在全都變味了。
這也是他剛纔爲什麼會忽然神態變冷的原因,並不是因爲莫春娘兇他,說真的要是莫春娘恢復以往那彪悍樣他還高興一些呢!
這種溫柔,讓他生出來的是陌生感。
“你這是皮癢了是吧?”
範惜文這麼一說她,莫春娘可就不幹了,好不容易花癡一次的照顧男生,可居然說她不懂溫柔,這叫莫春娘情何以堪?
暴走,也在情理之中。
“額。莫姐暫時開玩笑的,別當真。”
看着莫春娘恢復了以往的彪悍,範惜文趕緊的認錯,氣氛一下子便熱鬧了起來。
“病人到了換藥時間了,”
吵鬧着,護士推着一個架子掛着幾瓶藥水進了病房。
“對了,你小叔在走的時候託我給你帶話,說你這次表現不錯,有時間他會過來找你的。”
趁着這打針的嫌隙,莫春娘這才記起了範成運走的時候留下的那幾句話。
聽這話,範惜文不屑的撇了撇嘴,“幹嘛要搞得這麼神秘啊,再說我這一次可是幫了他大忙,居然只說了句什麼表現不錯的話,沒一點獎勵怎麼能行啊?”
“呵呵,看樣子你們叔侄的感情還蠻好的啊!”
範惜文理所當然的點了點頭,護士給他插上針管之後確認一下便離開了,範惜文這纔有些神神秘秘的對着莫春娘招了招手道,莫姐你過來,告訴你幾件好玩的事情。
他說的那麼神秘,擠眉弄眼的,莫春娘也被勾動了好奇心,於是將耳朵湊過去。
“就在前幾天,小叔還調動武警大隊封鎖了整個lh所有的出口,連只蒼蠅都沒給放出去。”範惜文有些得意的說着,“而這一切都是我叫小叔做的,你說我兩的關係是不是很好啊?”
前幾天武警藉口封鎖了lh所有的出口一事莫春娘也有所耳聞,再加上範惜文這一聯的神秘勁兒和範成運與他的關係,居然也信了七分。
“怎麼樣?沒想到吧?”範惜文得意洋洋的笑,不過有句叫做樂極生悲的成語卻是極好的闡述了這個道理。一不小心得意忘形了,動了動,牽扯到了後背上的傷口,刺啦一聲當場就出了一聲的冷汗,連吸了兩口冷氣。
莫春娘看範惜文這囧樣,捂嘴大笑,“是啊,確實沒想到,這就叫做樂極生悲吧?”
毫不客氣的挖苦了一句,範惜文翻了一個白眼,沒有說話。
s市公安局,局長辦公室。
“李局,我已經說了,關於尋找協助警方緝拿兇犯的市民這一件事情就到這裡,我不希望我那侄子被人打擾。”
範成運的帽子擺放在辦公桌上,嚴肅認真,面無表情。
“範老弟你這是爲何?要知道這次的案子已經是徹底的驚動了省裡,公安廳已經明確表示要對協助警方緝拿兇犯的市民頒獎並且給予一定的現金獎勵,同時進行宣傳。”
局長李旦坐在真皮的辦公椅上,雙手交叉在一起,有些爲難的看着範成運。這是一件好事情,李旦不明白飯成員爲什麼會拒絕的如此乾脆徹底。
“就是因爲驚動了省裡纔不能將惜文給推出去啊,省裡面範家成員可不少,一下子就能夠吧窗戶紙給捅破。這要是讓他們看到一個衝動的範家長孫,他們會怎麼想?”
範成運的心中也是哀嚎一聲,範惜文這小子到哪裡都不是省油的燈。
“事情牽涉到一些秘密,成運暫時不能夠說出來,只是還請李局能夠壓下這件事情做淡化處理,這件事算成運欠你一個人情。”
範成運將帽子扣回腦袋上給李旦敬了一個禮,然後便昂首挺胸的走出了局長辦公室,留下一臉糾結的李旦坐在椅子上左右爲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