嘆了口氣,不再想這些,今天的主要任務,還要租個房子呢。總不能老死網吧啊!
鄭逸選定的地址,是他精心研究很久的,這裡要離學校不遠不近,要環境好,幽靜、年輕、住戶要有素質,等等一些條件。
至於這裡是否有護士、空姐、女總裁、名模什麼的出現,這些都不重要,真的一點都不重要。
終於簽好合同,押一付三。唯一的是,中介的眼神有些閃爍,鄭逸略有疑惑,也不在意,拎包即住,電腦網線一應俱全,被褥什麼的鄭逸根本也不挑剔,直接商場走起。
等弄完這一切,已經是夕陽斜沉。
鄭逸站在三十三樓的陽臺上,拿着軍用望遠鏡,遠視着樓下剛下班或者剛上班的女孩們,一個個絲襪美腿,精緻的各種服裝,有白領的穿着,也有空姐的打扮。
鄭逸得意的笑了。
錢不白花啊,男人嘛,心情愉悅,才能獲得更大的成功嘛。
這個小區可是有個好聽的名字,叫愛情公寓,這也是鄭逸爲什麼會選擇這小區的最大的原因,因爲,他想起了那一世就有這樣的一個公寓,四季電視劇,鄭逸可是一集沒有落下。
而且,據說,許多人在這裡找到了自己的如意伴侶,所以,即使是房租一漲再漲,入住這裡的人依然絡繹不絕。
看了一會,感覺無趣,鄭逸這才停下來。
腦海裡不由想起張美玉那酥媚入骨的身影,撫摸着身上整潔的紗布,鄭逸無緣無故的笑了起來。
而此時的張美玉正站在幼兒園的門口,手裡牽着女兒依依,正微微彎腰地感謝對面一個男子。 Wωω ⊕Tтkǎ n ⊕¢O
男子是這家幼兒園的園長,能讓他親自接見的家長不多見,張美玉算是其中之一,他微微地笑道:“依依今天打哭了一個小朋友,人家家長鬧到學校了,我給壓了下來。”
張美玉再一次鞠了一躬。大片雪白的肌膚看的男人嚥了咽口水。
男子眼中精光爆閃,繼續道:“這樣吧,下週吧,你抽個時間,放學後到我辦公室來一趟,我幫你分析下依依這個年齡段的孩子的一些平時教育時該注意的事項。”
張美玉自然是千恩萬謝。
看着她搖曳生姿的遠去,園長臉上露出了“溫暖”的笑容。
到了家,張美玉拿出戒尺,冷聲道:“把手伸出來。”
依依的小手背在身後,小臉上可憐兮兮的表情。
張美玉更是生氣,怒喝道:“把手伸出來!”
依依伸出手,張美玉忍着淚,重重的打在依依手上,道:“說,爲什麼欺負小朋友!說!”
依依抽噎道:“佳佳說媽媽是壞女人,媽媽不是壞女人,佳佳纔是……我,我……”
張美玉猛地摟過依依,哭了起來!
……
鄭逸又忙了一段,直到夜色深沉,腦海中此刻又出現了若蘭老師的影子,不由的一陣愧疚,想給她打電話,卻是忍住了。
此刻,若蘭老師正來回在家裡收拾。
男友馬上就要到金陵,直奔自己而來,自己該怎麼辦?怎麼辦?
好激動,好緊張。
在她好容易收拾完,洗手間的小衣服全部收起來。
敲門聲正好響起,周若蘭猶自不自信地左看看右看看,又把牀頭的鞋擺正,才趕緊去開門。
徐運達做出一副風塵僕僕的樣子。紳士地在椅子上坐下,深情地看着周若蘭道:“丫頭,想我了嗎?”
周若蘭給他端了一杯檸檬水,道:“纔不想!”
女人說不想,那自然是假話,徐運達自信的一笑,這就肯定是想了。
今天既然來了,不拿下,也顯示不出自己這個情聖的能力了。
他隨意地道:“第一次來你的閨房,方便參觀一下嗎?”
周若蘭紅着臉,帶他參觀了一番。
徐運達來之前,腦海裡已經幻化出各種旖旎的場面,像見到滿屋的內衣就是其中一件。
可是現實卻給了他當頭一棒,周若蘭收拾的太乾淨了,他真後悔自己事先打電話了。讓她“準備”的如此充足。
看着那寬大的牀,再看看身邊的嫵媚動人的女孩,徐運達心裡不禁腦補了後續的很多畫面。
參觀完,徐運達風度翩翩地坐在椅子上,與周若蘭“互訴衷腸”。
他時而深情地看若蘭,時而款款而談,語言生動,風趣,幽默,而又不低俗。
偶爾會說說自己的煩惱,例如自己本來很忙,但是金陵的現代詩圈子裡自己也算有些咔位,這次中秋詩會就一定要求自己回來。哎,很累啊。
周若蘭仰頭略等崇拜的看着他,像是課堂上一樣,心中充滿了喜悅。
中途手機響起了兩次,他都微微一笑,根本不接,顯然是把若蘭放在第一位的。
聊着聊着,徐運達關心地道:“對了,上次那錢給你那學生了嗎?哎,說來慚愧,後來回到公司,那個做錯事的員工,我差點開除了他。”
周若蘭大腦瞬間被鄭逸這個妖孽沾滿,給錢嗎?給多少?八千?一萬?簡直就是笑話啊!你知道他一首歌賣多少錢嗎?
周若蘭不想他愧疚,強笑道:“嗯,給了。”
徐運達笑道:“嗯,給了就好。不能讓孩子受苦。”徐運達似乎無意地道:“那孩子最近有什麼新作嗎?可以讓他投稿到我的半月社。”
周若蘭支支吾吾地道:“孩子最主要的是學習爲主,最近也沒寫什麼詩。”
徐運達笑道:“你在撒謊哦,丫頭,你撒謊的時候,眼睛是不敢對着人的。怎麼,怕我再次搶去?”
周若蘭心裡也是一暗,是啊,是在懷疑自己的男友嗎?
她從抽屜裡拿出那首:“一切”
徐運達低沉的男中音念道:“一切都是命運”
“一切都是煙雲”
“……”
輕鬆記下,衷心地道:“若蘭,你這個學生是個人才啊!”
周若蘭心裡暗想,他不僅是個人才,他簡直是個妖孽啊!可是卻是無法說出口。
那首人間四月天,也不知道周若蘭是遺忘了還是什麼,卻是沒拿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