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能秘書 我的花心總裁 Chapter117
聽到門鈴按響,韓母罵罵咧咧的走出去,這麼晚了,是誰啊?
打開房門,一擡頭,卻見寶貝女兒滿面淚痕,“丫頭,你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啊?”
“媽……”壓抑在心中許久的情緒,終化作洶涌的淚水,排山倒海般襲倦而來,迎頭撲進韓母的懷裡,她再也忍不住放聲大哭起來。懶
韓母看着眼前已經哭成淚人的寶貝女兒,簡直比剜在她心肝上的肉,還要難受。
但是,在這個時候,她知道,無論怎樣的安慰都沒有用,一向堅強的女兒,居然哭得這麼慘,一定是遇到了難以承受的事……
接到韓母打來的電話,正在收拾行李回日本的步茗萱,火速的趕到了韓家。
剛到韓家門口,韓母便心有靈犀地爲步茗萱開門。
只見她眼眶紅腫,眼中還有晶瑩的液體在閃動,顯然,剛剛纔哭過沒多久。
“韓媽媽,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勸勸若雪的!”不容多說,步茗萱鬆開手,徑直奔向韓若雪的房間,打開門,一股悲傷夾雜着絕望的氛圍,迎面而來。
她向身後跟過來的韓母輕聲說道:“韓媽媽,我想跟若雪單獨談談!”
韓母點頭表示配合,身子也直往後退,並順手拉上了房門。
佇立片刻,步茗萱走了過去,緊挨着韓若雪的身旁坐下。
步茗萱輕手輕腳的走了過去,從背後輕輕的抱住了她,“若雪,聽韓媽媽說,你已經哭了一個小時,你不爲自己着想,也要爲肚子裡的孩子着想啊!”蟲
韓若雪聞聲,擡起頭來,一張俏麗的小臉,已是淚水漣漣,原本清澈明亮的大眼眸,此時又紅又腫,只能看到兩道細長縫隙,有透水的液體,還在不斷的外涌。
不知道是不是懷孕的關係,平時不愛哭的她,在這個時候,淚腺變得特別發達。
她仍舊不停地抽噎,身子跟着有節奏地抖動,見到眼前這張熟悉的面孔,她含糊不清地喚了一聲:“茗萱……”
“沒有過不去坎,沒有解不開的結,哪怕是再刻骨銘心的人或事,還是會隨着時間的流逝而沖淡的!你此時此刻的心情,我能夠理解,就如我當初一樣!可是,我現在不是也已經挺過來了嗎?若雪,答應我,不管你遇到了什麼事,都不能鑽牛角尖,你要知道,在你的身旁,有韓媽媽和我,我們都一直默默地關心着你!”
一番話,彷彿真的奏效了,韓若雪停止了哭泣,身子也漸漸平靜了下來,抹去眼角最後一滴淚,她勉強扯動嘴角,昂起頭,露出一雙極爲黯淡的眸子。
步茗萱如釋重負,雖沒有真正爲她打開心結,但是相信,這是一個好的開始。
“我去叫韓媽媽過來!”
“茗萱!先別開門!我……我有話要跟你說!”
步茗萱立即止住腳步,折了回來,怔怔地看着她,等待下文。
“陪我……陪我去一趟醫院吧!”
“什麼?”
“我已經決定了!”
步茗萱輕輕一嘆,剛纔知道若雪出事,第一次時間,她就給哥哥打了個電話,弄清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憤怒的她,臭罵了哥哥一頓,就掛斷了電話。
若雪就是這樣,一旦被背叛被傷害,就沒有一絲迴旋的餘地都沒有。
她垂下頭,一時也不知該說些什麼,畢竟,自己也曾經跟她說過,無論她做了什麼樣的決定,她都會支持到底。
“那外面……”步茗萱擔擾地望向門口,意有所指地說道。
“放心,我會跟媽媽解釋清楚的!”
“那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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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和醫院,婦產科。
經驗豐富的婦產科主治醫師,看着面前兩位神色顯得十分不自在的兩人,面容嚴肅地問道:“胚胎都快三個多月了,如果動手術的話,有一定的風險,你們真的打算拿掉嗎?”
“嗯!想好了!”韓若雪抿了抿嘴脣,堅定地點點頭。
“每個BABY都是上帝牽着手送來的!看到你們這樣扼殺生命,我真的感到很痛惜!當然,腹中胎兒只要一朝沒有出生,決定權,還是在父母手上,如果你執意要拿掉他!我也無話可說!那個,如果你真的想好了,就去隔壁間換裝吧!十五分鐘後動手術!”主治醫師刻滿道道細紋的臉上,彰顯慈愛的光芒,她低嘆一聲,起身尤自步入另一間工作室。
獨留韓若雪兩人僵坐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若雪,你真的……”
“茗萱,你知道嗎?這一次的決定,我比兩年前更痛苦,我們已經完了……”
聽到這句話,步茗萱沉默了!
手術室的無影燈,照亮了冰冷的手術檯,韓若雪靜躺在上面,不知是室內的冷氣太低,亦或是其它,總之,她的身體,不由自主的抖得厲害。
手不由得摸向還很平坦的小腹部,這樣的場景,讓她想到了兩年前的一幕。
隱約間,她彷彿能感受到,來自身體裡的那個小生命,或許是出於一種求生的本能,他正在奮力地掙扎,像顆小蝌蚪在她子/宮裡拼命地顫動,以示抗議。
雖然,他的力量,是那麼的微不足道,但她還是能明顯感覺到了!
同時,她的心,更是霎時升騰起一絲異樣。
那是苦澀的心間,涌現的一股清泉,是天寒地凍時的一股暖流,更是如此,落寞與無助時一絲安慰。
婦產科主治醫師,此時板着一張臉,在一旁爲了整理手術器械忙碌着,她頭也不回地說道:“把褲子脫了吧!”
陡然間,韓若雪渾身一怔,矛盾更是在這一刻,十分鮮明的爆發。
想到此時,還在小腹部顫抖的小生命,一會就會被冰冷的器械,強行從她身體裡取掉,她的心就莫名緊縮,疼痛起來。
步茗萱略顯焦慮地坐在手術室門外的傳供歇息的長椅上。
一雙深黑的眸子,一會看看走廊的盡頭,一會看看手術室那刺眼的燈光,急躁的心,簡直都快跳到嗓子眼了。
該死的,那個豬頭哥哥到底會不會來啊?
一條從步氏通往仁和醫院的大道,明明只需二十分鐘的車程,而步少堂,卻被死死地堵在了半路之中,處地極爲被動,進退兩難。
他用力捶打着方向盤,車子的喇叭聲,霸道地響起。
但很顯然,擋在前面的車子,仍舊沒有挪動分毫。
“姓齊的,你到底來了沒有啊?”握起電話,他已經不知道,什麼叫心平氣和地說話了,只聽他吼聲如雷,震得玻璃窗霍霍作響。
合上電話,時間剛剛好,齊澤墨開了一輛塞車型的摩托車,趕到了他的車子旁邊。
“……車……車來了!給……給你……”齊澤墨話還沒有說完,已被人強行推倒在路旁的草叢,而剛纔還騎在身下的摩托,已被某人駕駑着遠去,只留下一縷青煙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