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小莫又看着秦壽：“我記得有人說過，如果我考了班級前十名，就把眼睛挖出來，是不是該兌現了？”
秦壽臉色變換不定，都怪當時說大話，現在無法收場了。
“行了，表情別那麼痛苦，我不會讓你真挖眼睛的，不過需要你做一件事，我們拒絕分快慢班，請你向校領導反應下這個情況。”
“對的，秦老師，我們不要分快慢班。”差生們齊聲說道。
秦壽搖頭：“這不可能，初三分快慢班是學校的傳統，豈能因爲你們而改掉，不過，以你現在的成績，肯定留在咱們班，所以，就不要記掛快慢班的事了。”
秦壽是聰明人，雖然他不喜歡顧小莫，但以顧小莫的成績，中考絕對拿高分，中考狀元都有可能，他將因顧小莫收穫一系列榮譽，怎捨得放棄這樣優秀的學生。
“不了，我要和我的小夥伴在一起。”
顧小莫不理秦壽的勸說，走出辦公室。
“小莫，你太牛了，請接受我的跪拜。”
“小莫，傳授下學習技巧吧。”
劉瑩、郝雲等人又是奉承又是求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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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媽，我回來了。”顧小莫剛進家門，習慣性地喊了一句。
“小莫，考的怎麼樣？”張芹從廚房探頭問。
“第一。”顧小莫豎起大拇指。
“倒數第一？”張芹問。
顧小莫無語：“媽，你就不能對你女兒有點信心嗎，我是正數第一好不好。”
張芹說：“你不一直倒數嗎，怎麼可能考正數第一？”
顧小莫從小到大，一直是差生，考第一名這種事，從不曾在她身上發生過，以至於張芹怎麼也無法相信這件事。
顧小莫表示，不相信的話，可以給她同學或者老師打電話求證此事。
張芹當真給班主任秦壽打了個電話，確認此事是真的後，她讓顧小莫使勁掐她幾下，懷疑自己做夢了。
這一天的晚飯格外豐盛，張芹和顧長風一個勁地給顧小莫夾菜，她飯碗裡都堆成菜山了。
“爸，媽，我說到做到，考了年紀第一名，你們是不是該聽從我的建議，開網吧啊。”顧小莫道。
張芹和顧長風都沉默了，他們當初答應顧小莫時，是隨口答應的，那時候顧小莫說考第一名，在他們看來，是天方夜譚的事，沒想到顧小莫真的考了第一名。
開網吧嗎？
張芹和顧長風對視一眼，眼裡寫滿了猶豫。
過了一會兒，張芹代表他們夫婦發言：“小莫，不是我們說話不算話，關鍵是我們不瞭解網吧是什麼東西，有沒有前途，所以，咱們還是別開了吧。”
“不啊，請相信我，開網吧一定能賺錢的，不信的話，你們可以去大城市考察下。”顧小莫堅持。
可無論她如何勸說，他們都不同意。
正好這時，哥哥上晚自習回來了，他們就用家庭會議舉手表決的方式，投票決定是否開網吧。
投票結果是二比二，誰也沒說服誰。
顧小莫不甘心放棄網吧這顆搖錢樹，她把近期報紙上關於網吧的正面報道整理到一起，給爸媽看，這一次，他們同意顧小莫的話，開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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